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33069356" ["articleid"]=> string(7) "446163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44章" ["content"]=> string(6348) "

明礼礼道:“真的,你以后能和一一一起修仙。”

她由衷地为符誉高兴,如果未来他不是大魔头,那一一会喜欢他的可能性更高一点。

明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教训她,含笑地看着符誉,点头,“真的。”

符誉墨色的瞳孔晕开笑,他鲜少这样笑,好像套在身上的枷锁一下子卸了下来,真心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连眼角眉梢都飞扬。

清远仙长这时候就要给他们泼冷水了,“我这一关你们算过了,但修仙一道远不止于此,你们去到州府里,还要再经过一次选拔才能进入昆仑山大选,那边是个什么规矩今年还不甚清楚,反正也没那么好过就是了。”

明漪自然知道这些,符誉以前没有机会接触,但自从有了‘叶云’的记忆以来,这些世家子弟的必修课他也有所了解。

他点头,“谢谢仙长。”

清远仙长见两个年轻人不骄不躁,心下满意了几分,道:“不过你们也不必太担心,这些事情等人凑齐了我还会再和你们强调的,修仙更看中心性,灵根资质倒是其次。”

本来去州府的人员选拔还在筹备中,有几个清远道长中意的人选,但其中一个叶涣已经被排除在外,对于这么一个好苗子,他不由恨铁不成钢。

残害兄长,谋杀妻子,他叶涣还有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做不出来?

想起这个,清远仙长又不免要多说几句,“修仙不可走邪门歪道,当年叶云惊才绝艳一个人,因为有叶涣这样的弟弟,彻底与仙途绝缘,可叹也可恨,叶涣也难得的有资质,却因为嫉妒之心,落到这种下场,也实在令人唏嘘。”

他爱说教,两条稀疏的眉毛皱起来像毛毛虫,但因为长得太喜感了,严肃起来也没有多少威慑。

许定生这时却在心里叹了声,叶涣的资质是怎么得来的,清远仙长不清楚,他却再清楚不过,当年叶涣残害叶云,为的就是兄长这得天独厚的资质。

他来到蓟县时叶云的风流事迹已在蓟县消弭,众人提起这个曾经叫他们惊艳的名字就是叶家那个残废。

他还想,一个天才,因为断腿就再不见人,这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且他有个厉害师父,修仙界回生死肉白骨的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就这么放弃,也忒可惜。

明礼礼压根就不关心这些,忍不住好奇地盯着人家两道眉毛瞧,还戳了戳,惊奇地回头对明漪道:“他的眉毛好稀少哦。”

明漪:“……”

清远觉得鼻子有些痒,“阿嚏!”

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明礼礼都被他震飞,懵逼地跌坐在床上,因为没有实体,直接摔到了地上。

明漪想笑。

明礼礼摸了摸屁股,自己爬起来,还不能相信,“他的喷嚏怎么能喷到我?”

不应该啊,她都没有身体。

明漪给她传音道:“修仙之人体内有灵气,这仙长虽只是个练气,但能伤到你。”

同理,体内气体也能碰到她。

“那他为什么看不到我?”

明漪说:“他使用灵气就能看到你,结了金丹的修士不用使用灵气,也能直接看到你。”

哦,明礼礼明白了,就是等级不够呗。

符誉没听到她们的谈话,却知道明漪正在和明礼礼说什么,他静静端坐着,没人能看穿他在想什么。

提起叶涣的事情,气氛到底还是有些凝重,许定生知道年轻人也不会喜欢听这些,岔开话题道:“既然大家都齐了,也为了给大家接风洗尘,今天晚上我设宴,大家无事的话便都来吧。”

他又转向清远仙长,“您…”

“我就不来了。”清远仙长拢了拢袖子,颇头疼地说:“现在定了两个名额,还有几个备选的人没敲定,我还得想想选谁。”

许定生很理解他,虽说清远仙长是修士,无需考虑凡人的想法,但蓟县到底离昆仑山太远,有些事,他一人孤立无援地在这偏远的一隅,总不能做得太绝。

便也不再勉强,“路上小心。”

清远拍了拍他的肩,走前还是多絮叨了一句,“你老师那边不要太为难,该做的还是要放开手做,人到了那岁数,他说不定也没你想得那么毫不知情。”

他话说得隐晦,许定生却心头震了下,看着清远仙长一甩拂尘,胖乎乎的身体消失在门口,微微出了神。

如今叶涣的死刑就差他一道令下,基本等同于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老师会怎么想他,又会对叶涣怎样失望,他迟迟没有动手,就是想到这些,能迟一日便想再多迟一日。

符誉还需要休息,明漪把他们送出去,便也想离开,符誉叫住她,“不多坐会吗?”

明漪本想说不了,她还要去看看裘远,呆瓜灶一场梦魇,精气神去了大半,虽存了一条命,这两天却几乎滴水未进,像存了死志,得人时时看着,但见符誉也是病恹恹的样子,便只好折回来。

“不想再睡了吗?”

“睡了两天,不想睡了。”

符誉直视着她关怀的明亮眼睛,不知为何,明漪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她只好起身去将窗户关上,秋风透进来虽凉爽,病人吹久了到底对身体不好。

符誉一直在看着她,明漪总觉得他好像有话对自己说,刚想问,便听他动了动唇说:“多久走?”

“小半月。”

“嗯。”符誉便又不说话了。

实在古怪,明漪问:“是梦里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符誉心一跳,差点以为她知晓了什么,但却见她神色茫然探究,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反倒担忧地望着他,过了一会才说:“怎么会这样想?”

明漪道:“你方才才醒,醒来后便看起来心神不宁的,听到能去齐州府也只是高兴了一小会,我想可能是梦里有什么事。”

她没有说的是,她醒后提起符誉,明礼礼的眼神也是怪怪的,好像她曾做过什么一般,但她实在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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