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些..."一段段视频轮番播放。
每一段都是铁证。
"你们想怎样？"林夫人的声音开始发抖。
秦岳笑了："很简单，跪下，给叶蔓道歉。"
"做梦！"林夫人尖叫，"我们林家..."
话没说完，就被人按着膝盖，重重跪在地上。
"林晴，该你了。"秦岳转向一旁瑟瑟发抖的林晴。
"我...我已经道过歉了..."
"那不够。"秦岳的声音突然冰冷，"你用三角尺砸碎了叶蔓的头骨。"
"所以..."
清脆的骨裂声在厂房里回荡。
林晴的尖叫声划破夜空。
她的右手无力地垂着，手指扭曲成诡异的角度。
"现在，说说你都对叶蔓做了什么。"
"我说！我说！"林晴哭喊着，"我嫉妒她成绩好..."
"我找人往她书包里放死老鼠..."
"我在她的水杯里放了墨水..."
"我找人在体育课上绊倒她..."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刺进我的心里。
林夫人瘫坐在地上，妆容全花了。
这时，秦岳的电话响了。
"什么？周悦精神崩溃，被送进医院了？"
他冷笑一声："看来，有人承受不住压力了。"
挂掉电话，他拿出一沓文件。
"这是你们的罪证，已经送到了教育局和警方。"
"林德成的行贿证据，也已经被媒体掌握。"
"现在，育才中学的丑闻已经压不住了。"
林夫人崩溃大哭："求求你，放过我们..."
秦岳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我跟着他走出厂房。
夜风吹散了铁锈的气息。
"叶舟，我们帮你出了这口气。"他点燃一支烟，"但接下来的路，你得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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