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33008928" ["articleid"]=> string(7) "445319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3章" ["content"]=> string(6238) "

“明日拜月节,皇上让我携家眷进宫,也让带上二丫头,说要见见她。”摸不准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叶云霆满脑的思绪乱飞,好好的怎么提起了二丫头。

“二丫头从未入过宫,会不会冲撞了宫里的主子们?”水莺莺在旁上眼药,向来都是她与城儿陪伴老爷入宫。

叶澜珊早已在旁坐不住了,附和道:“二妹常年在粗野之地,万一冲撞了皇上,那岂不是连累了父亲。”

“皇上金口玉言,谁敢违抗皇命,明日你多加提点着些。”叶云霆对着水莺莺吩咐道。

叶倾城不甘心还想继续说什么,水莺莺眼神一睨,示意她别再多说什么,随机开口道:“妾身知道了,一定不让二丫头丢了咱们相府的脸面。”

“老爷,二小姐到!”

伴随着下人的一声传唤,一抹浅蓝色的丽影踏着莲步,优雅地进入了厅堂,叶云霆幽如深潭的寒眸子打量着自己的这个二女儿,行走间是大方仪态,姿色端庄,与年轻时候的她相差无异,叶云霆眼神微黯了下,垂眸间,有一种莫名的情绪被他深深地压了下去。

叶倾城愤恨的眸子泛着红光,充满了嫉恨之色,如瓷般细白的脖子筋都突出来了,只要一想到她也要进宫去,而且还是皇上亲口问起的,她心中的火就越烧越旺。

叶澜珊盈盈一拜,道:“不知父亲唤我来什么事?”

“明日拜月节你与城儿一起进宫,切不可妄生事端。”叮嘱言语更像是下达的命令,生怕他的言行举止有损相国府的颜面。

叶澜珊一脸的平静之色,似乎并无太多惊讶,道:“是。”

水莺莺心中即便再不乐意,此刻也说几句场面话,润色道:“不用胆怯,尽管跟在我身边,一切有我。”

叶倾城心中即便再不甘心,可是木已成舟已无还转的可能,不动声色的脸上扯出了一抹柔和的笑意盈盈,落落大方:“宫中规矩繁多,二妹妹只要照样跟着我做就不会错,咱们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上辈子就是因为相信了她们母子的话,才会在宫宴上丢尽了脸面,当着众人的面向南宫璃求爱,这样的举动对于女子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叶倾城早已经计划好的,这一幕幕过往在她脑海中如走马观花一般闪过,她冰冷的眸底似乎狂风袭卷着万千的巨浪,沉静在浮起的表面,脸色淡漠平静。

“好!”

叶云霆眼底的黑雾萦绕,幽光若隐若现,低噪的声音道:“坐下用饭。”

此话一出,所有人皆是一惊。

水莺莺平静如镜面的眼波泛起了层层的涟漪,微微垂下的眉睫将所有的情绪掩盖了下去,叶澜珊不甘的手指狠狠的捏在一起。

......................

夜色幽暗,一辆马车徐徐而驶,最后停在破旧的房屋前。

破旧的房屋内,传来呜呜的声音,只见里面的人双手反剪捆绑在柱子上,双眼被一块黑布蒙住。

门从外被推开,里面的人儿停止了挣扎,竖起耳朵听着声音。

“我有几句话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如若有假……!”

夜澜珊话音刚落,一道炫光已经划过,那人的口中眼上的遮布皆已经粉碎,那人眼前出现了一丝光亮,还来不及看清什么,阴深深的触感已落在他的脖颈间,稍一偏动,便极有可能小命不保。

男子颤粟道:“我知道,我知道,小姐尽管问。”

女子看着眼前的男子,眼底的冷光涟涟,那冰冷的眸子丝毫不带有一丝感情,仿佛人跳入了寒冬腊月的千尺湖底,让人分分钟胆寒。

“三年前,为什么诬陷相国府夫人?”

“你……是谁?”男子身如抖筛,声音都遏制不住的颤抖,这件事早已过去多年,怎会又被重新提起。

轻灵冷声道:“说!”

男子只觉得脖颈见的利刃又近了一分,丝丝的暖意划过他的肌肤,即便不看,他也知晓那是他流出的血液。

看着眼前小小的女子,那一双淡漠脸蛋后的狠辣和阴鸷,男子不由得愈发的抖抖索索:“我…只是一时贪念,才会被无辜卷入,其实真的不关我事......”

“说清楚!”

男子一时犹豫,只觉得脖颈的利剑没入肉内又多了一分,急道:“别杀我,我说,我说……那天……”

三年前,他不过是一个街上臭要饭的,那日来了一位贵人,说是有笔只赚不赔的买卖,不但给他换了衣服,竟然还给了他二百两银子,他一时侥幸觉得果真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后来才知,原来是安排他作出侮辱相国嫡夫人的事情,他自是害怕,却已是弓在弦上由不得他。他只能按照吩咐做事,他还清晰的记得,当时那女子已经昏迷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一身亵衣。

“你是说,当时你进去的时候,房内的人已经昏迷了?”夜澜珊若有所思,眸光潋滟,淡漠的开口。

听着男子诉说着这些经过,她的眼神愈发的冷冽,仿佛周围的气息都被冻结起来,凝结成一道冰墙。

“是,我进去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了,而且房间里有一股很香的香气,这时候便听到熙熙攘攘的人来了,我便按照那人之前的吩咐立刻从后窗里跳出逃走。”

“那人是谁?”

男子摇头,道:“我不知道,他满脸络腮胡须,而且见他两次均是在晚上,我并未看清他的容貌。”

夜澜珊微思,对方心思细密,不留下丝毫线索,每次夜色相见,又满脸胡须,想必那也不是他的真容貌,看着眼前的男子,琉璃的眼眸中透着森然。

“我怎么知道你的话是真是假?倒不如把你带到相爷面前,杀了的干净。”

“我有证据,我有,我可以证明我说的是真话!”男人脸色苍白,急急道,“我……是个太监,根本不可能行男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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