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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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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64) "“提交了？
那为什么客户说我们给出的数据有问题？
你是在糊弄谁？”
我试探着开口，“苏经理，这份数据我已经核对过，确实没问题。”
然后，我故意补了一句：“不过，您昨天说过这些数据已经改完了，不知道客户为什么还会有意见。”
我什么时候……”
为什么盯着我看？
对了，还有昨天在走廊尽头那个男人，他的目光冷得像一把刀子，至今让我心里发毛。
今天是客户方案的定稿会议，而我的“系统”倒计时也在耳边滴滴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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