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因为我也失去过重要的人。"
24
晚上九点,我独自开车来到制药厂。
月光如水,照得破败的厂房影影绰绰。
我按照短信里的指示,走进一号厂房。一个保安模样的人在等我。
"手机。"他伸出手。
我掏出手机递给他。他检查了一下,扔进垃圾桶。
"跟我来。"
我跟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部货运电梯前。
电梯轰隆隆地下降。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停在地下三层。
走廊里亮着惨白的灯光。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这里是一个地下手术室。
保安推开一扇铁门。陈护士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
看见我,她拼命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别动。"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我回头,看见王院长举着手枪对着我。
他微笑着说："好久不见,程护士。"
25
"程护士？"我愣住了。
王院长晃了晃手枪："没错。你长得真像你姐姐。"
我这才明白过来：他把我当成了姐姐程悦的鬼魂。
"我不是......"
"闭嘴！"他突然暴躁起来,"你死了!你明明就死了!"
他的手在发抖,额头上冒出冷汗。显然被吓坏了。
我决定顺着他的话说："对,我死了。你们害死了我。"
"不,不是我......"他后退一步,"是赵主任的主意。是他非要......"
"因为我发现了你们在做器官买卖?"
他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逼近一步,"我知道每一个被你们害死的人。"
王院长举着枪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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