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
"昨晚值班的护士。"他说,"我查过了,她一直在替王院长做事。"
22
"所以,王院长才是主谋？"我问。
林医生点点头："他负责善后。每次出事,都是他来处理。"
"那他为什么要杀赵主任？"
"我猜是赵主任已经不受控制了。"他说,"吸毒的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容易失控。"
我回想起赵主任最近的异常："他是不是威胁王院长了？"
"很可能。"林医生说,"器官买卖的账本应该在王院长手里。"
我眼睛一亮："如果能拿到账本......"
"别想了。"他打断我,"那肯定藏得很严密。而且他已经要赶你走了。"
我咬着嘴唇："总得想个办法。"
"现在最要紧的是保护好自己。"他说,"他们已经盯上你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通后,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救救我......"
是陈护士。
23
"她在哪？"林医生问。
"制药厂。"我说,"她说被关在地下室。"
"听起来像个陷阱。"
"我知道。但我们没有选择。"
林医生沉默了一会儿："你说得对。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
"他们让我一个人去。"我说,"如果带人就杀了她。"
"你疯了？这是送死！"
我苦笑："我已经被盯上了。不如赌一把。"
"那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去。"他说。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他想了想："给我两个小时。我去联系朋友。"
"警察？"
"相信我。"他说,"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说："为什么"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38811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