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加速："什么事？"
"赵主任去世前,你动过他的公文包？"
完了。我强作镇定："我查了一下他的病历和药品。"
"为什么不等值班医生？"
"当时情况紧急......"
王院长打断我："你知道这违反规定吗？"
我低下头不说话。他叹了口气：
"念在你还是实习生,这次就算了。但是......"
他顿了顿："收拾东西回学校吧。"
"为什么？"我抬头。
"医院不适合你。"他说,"你姐姐的事我很遗憾。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向前看。"
我盯着他的眼睛："您认识我姐姐？"
他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常态："她是我们医院的护士,我当然认识。"
"可您从来不下临床。"我说,"除非......"
他的表情变了。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王院长。"秘书探头进来,"李局长来了。"
21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我立刻给林医生发消息：
"王院长要把我赶走。"
很快收到回复："他知道了？"
"不清楚。但他好像跟这事有关。"
"你说他认识你姐姐？"
"嗯。而且他很紧张这件事。"
过了一会儿,林医生回复："天台上说。小心点。"
到了中午,我照常上天台。林医生已经在等我。
"赵主任的死不是意外。"他开门见山地说。
"我知道。"我点头,"跟我姐姐一样的手法。"
"不只是手法。"他掏出一叠化验单,"你看这个。"
我接过来一看,是赵主任的血液检查报告。
"这些数据......"我皱眉。
"对。"他说,"他被人下了药。一种改良型的镇静剂,会导"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38811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