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可能在吃什么药。"我说,"如果我们能查到这个......"
"我明白了。"他打断我,"今晚他值班。"
我点点头。今晚是个好机会。
但就在这时,护士站传来一阵骚动。
"赵主任晕倒了！"
16
我和林医生赶到现场时,赵主任已经被送进抢救室。
"突发心梗。"值班护士说,"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我看了眼林医生。他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跟上去。
抢救进行了半个小时。赵主任的情况逐渐稳定,被转入ICU。
"今晚24小时监护。"主治医生说,"你们谁值班？"
"我来吧。"我主动请缨。
没人反对。毕竟我是实习生,值夜班是分内事。
等其他人都走了,林医生偷偷塞给我一个U盘："小心点。有情况随时联系我。"
我点点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晚上八点,ICU里只剩下我和护士。赵主任在镇静剂的作用下沉睡。
我等护士去交接班的时候,迅速打开他放在床头的公文包。
里面有一个棕色的药瓶。我拍下标签,发给林医生。
很快收到回复："这是戒断反应！"
17
"吗啡类药物依赖。"林医生在电话里说,"他在自己给自己注射止痛剂。"
我看了看熟睡中的赵主任："这就是他手抖的原因？"
"对。瘾君子的通病。"
我仔细翻找公文包,在夹层里发现了一个小药盒。里面装着几支空针管。
"有发现吗？"林医生问。
"找到注射器了。"我说,"要是能化验残留物......"
"别轻举妄动。"他提醒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陈护士。"
我压低声音："你觉得他们会把她藏在哪？"
"制药厂那么大,地下"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38811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