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已经在那里等我。
14
"你没事吧？"他递给我一个三明治。
我摇摇头："他们没把我怎么样。倒是你......"
"我没事。"他卷起袖子给我看,"就是擦破了点皮。"
我们靠着围栏坐下来。初夏的风还带着一丝凉意。
"你说他们在做器官买卖？"我问。
林医生点点头："这是一个庞大的地下产业链。医院里有他们的人,专门挑选合适的供体。"
"然后呢？"
"制造意外。"他说,"比如手术意外、抢救无效之类的。"
我想起姐姐的病历："就像我姐姐那样？"
"对。他们很专业,从不留下把柄。"他苦笑一声,"我查了两年,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所以你才会来这家医院？"
他点点头："我跟着赵主任的线索来的。没想到......"
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他能早点找到证据,也许就能救下姐姐。
"别自责了。"我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出陈护士。"
"你有什么想法？"
我看着远处的建筑群："我们需要一个内应。"
15
下午查房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细节。
赵主任在查看病人伤口时,右手有些发抖。
这不正常。作为一个外科医生,手抖是大忌。但他似乎并不在意,反而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把这事告诉林医生。
"你觉得他是因为什么手抖？"我问。
"可能是焦虑。"林医生说,"昨晚的事让他有些不安。"
我摇摇头："不对。他不像是会因为这种事焦虑的人。"
"那你觉得是什么？"
我回想了一下他的症状："像是药物反应。"
林医生眼睛一亮："你是说......" string(10) "17338811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