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程护士的妹妹？"散会后他特意叫住我。
我强压下心中的愤怒："是的,赵主任。"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很像你姐姐。"
我低下头："谢谢。"
"节哀。"他拍拍我的肩膀,"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说。"
我看着他走远。他五十来岁,身材魁梧,走路带风。在别人眼里,他是德高望重的专家。
但我知道,他就是杀死我姐姐的凶手。
6
晚上值班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陈护士。
她看见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把实习的事跟她说了。她急得直跺脚："你疯了？这太危险了！"
"我必须查清楚真相。"我说,"你答应过要帮我的。"
陈护士咬着嘴唇："可是......"
"告诉我姐姐到底发现了什么。"
她把我拉到无人的楼梯间,压低声音说：
"悦悦查到赵主任在上一家医院就有过医疗事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件事被压下来了。"
"什么医疗事故？"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她说,"但好像跟一个重要人物有关。悦悦说要查到证据。"
我点点头："所以他们杀了她。"
"你千万别乱来！"陈护士急道,"这些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笑了笑："放心,我不会莽撞的。"
走出楼梯间时,我看见林医生站在走廊尽头。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
他冲我招招手："楚楚,来处理一个病人。"
我跟着他去了病房。路上我一直在想,他有没有听到我和陈护士的谈话。
7
从那天起,我开始留意赵主任的一举一动。
他每天准时上下班,看起来循规蹈矩。但我发现他经常会接到一些神秘电话"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38811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