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吗？"我问。
"有一点。"她咬着笔头，"毕竟要用你的身体去考试。"
"我相信你。"我说。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我也相信你。"
第二天，阳光明媚。
我们在校门口碰面。
她穿着我的校服，我穿着她的校服。
"加油。"我们同时说。
走进考场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这具身体里，仿佛还残留着苏雨晴的记忆。
我能感觉到她曾经在这张桌子上写下的每一个字。
试卷发下来，我深吸一口气。
这一次，我要为她考出最好的成绩。
在另一个考场，她也正在奋笔疾书。
我知道她一定也在想着同样的事。
三天的考试结束得很快。
我们在校门口等待成绩揭晓。
"无论结果如何，"她说，"我们都已经尽力了。"
我点点头。
阳光下，我看见她眼里闪烁着泪光。
这是我第一次在自己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成绩出来的那天，整个学校都沸腾了。
"沈墨川"不负众望，依然是全校第一。
而"苏雨晴"的成绩，更是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从年级倒数，一跃成为前十名。
叶教授看着我们的成绩单，欣慰地笑了。
"你们都做得很好。"
老人说到的换回方法很简单。
"在你们互换的地方，午夜时分......"
我们站在天台上，等待着午夜的到来。
月光如水，洒在我们身上。
"其实，"她突然说，"我有点舍不得。"
我转头看她。
"舍不得什么？"
"舍不得这段时光，"她轻声说，"舍不得......" string(10) "173384298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