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さん？バイトなの？”
那声音似乎很是惊讶，听得修文一愣，赶紧抬头去看。结果发现传说中的日本专家竟然就是先前在机场遇见的今井昇，她上家公司的大领导。
这下好了，不用担心他什么时候来找自己了。今天会后直接就能聊上了。
刚想张口回应，台上主持招标的已经宣布会议开始。最后她只能笑一笑，略表歉意。
标书说明直接按公司名排序，事务所D排在最前。大约他们自己也知道希望不大，整个方案虽然也能看出不错的水准，但在立意和最后的服务项，都不算出彩。而事务所E本身排名靠后，本次参标不过是为了刷个名头，心里早就知道不会中选。今天的重头戏还是在于事务所K和P。
刚刚听完事务所E的解说，做了简单答疑后，主持人又迅速睇了睇下方评委的脸色，赶忙招手安排茶歇。
修文也趁机喝了口水，整理脑中的信息。抽空瞄了一眼今井升，见他双目紧闭，以为他想休息，便没有开口叙旧。原本他刚刚一上来就问她是不是在跑兼职，修文还想抽空解释一两句，但现下倒也不必很着急。
“你觉得哪家好？”
修文还处于放空状态，不想右边坐着的今井升忽然开口就彪中文。待反应过来他问什么，修文赶紧在脑中组织用词。
“目前看来，D社似乎诚意不足，而E社，似乎暂时还看不出什么亮点。”
以前她还在职的时候，包括今井升这个大领导在内，时不时地都喜欢听听她的想法。倒不是因为她能力多么出众，能够左右公司决策。修文觉得，他们不过是为了防止思维固化，通过询问她这个小喽啰的意见来寻找新的着眼点而已。
这会儿被突然发问，修文也不露怯，想到什么，当下就说了出来。
今井升点点头，跟以前一样，不置可否。
修文大多数时候都看不懂他们的思维，一般也不愿意去了解他们背后的深意。就从前的经历来说，她的上升空间基本"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382987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