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32816141" ["articleid"]=> string(7) "442724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194) ">“哪有搞头。我这才刚刚开始。”

却说舟跃这厢,跟着那位似曾相识的女家教重温了一回五十音,又学了几个句子之后,他确实有种重拾学习之心的感觉。如此看来,这位家教的水平也还算不错。

只不过这名字实在是有些眼熟,他心底里甚至觉得,对方可能还认识自己。虽然方才两人的表现都默默忽视了第一次航展的意外,按照成年人的礼仪,当作初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打开许久不用的企鹅号,搜索高中班级。

66班洋洋四十余人,他从头拉到尾,愣是没有一个姓修的。略微纳闷了一会儿,也就丢开不提了。

到了午后,语言学校的中介打来反馈电话,同时提醒修文记得报名11月的世博。

修文草草回复了一番,开始作上个月接的稿。

这是一本关于关于山野风光的散文。

修文虽说翻译资质不错,却不曾像那些闻名中外的翻译家一般,真正翻译过某本书籍,作为自己的成名之作。

自从成为自由译者,她就打算沉下心来,好好谋一谋先前不曾看重的功名利禄。

这本书原是日本的一位雕刻家写的,洋洋洒洒二十几篇,主要描绘自己幽居山中的日常。读起来颇为闲适,大有近代陶渊明之感。

用词虽然算不上深奥,但若想译得好,尤其是译出五柳先生那等豁达疏朗,还需得下一番工夫。

“译之家有人合作过吗?”

为了拓宽接单的人脉,离职之后,修文就加入了某个小型翻译组织。组织内部大多时自由译者,也有少量兼职人员。诸如方才这种询问,已是家常便饭。

他们这群人,真正说起来只能算是翻译界的边缘人物。世人说起翻译,总以为是那些端庄地坐在新闻发言人身旁的靓丽身影,又或者是那些排在国外名著书封上的译者一栏,却不知,国内千千万万的翻译从业者,大多数都只是苟在普通企业的打杂人员或者某本还未来得及出版的书籍译者,又甚至,只是活跃在各大翻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382987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