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4267100" ["articleid"]=> string(6) "44235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6628) "

正午,御书房。

王安石和苏轼恭敬坐在两侧,目光看向赵德芳。

此刻,赵德芳正醉心于书法之中。

这几日来,赵德芳都会抽出点时间让王安石和苏轼指导自己书法。

有两位名家当老师,赵德芳进步的很快。

放下笔墨,赵德芳拿起书写的纸张细细欣赏。

“皇上天赋异禀,已有自己的笔锋了。”

两人不由赞叹。

赵德芳微微一笑,从两大名人口中听到恭维的话,别有一番风趣。

“你们怎么看今天朝中的事情?”

放下纸张,赵德芳对两人问道。

两人对视一眼,苏轼率先说道:“秦王必定和那些乱党有染,很有可能得到了支持,所以才会用逆贼赵光义的话来试探皇上。”

赵德芳颔首,又看向王安石,有些期待王安石的见解。

王安石和苏轼就不同了,前者最高官职等同宰相,后者不过只是尚书,还是礼部尚书,根本就没多少实权。

“迁都之事必须进行,现如今朝中大臣阻拦无非三点。”

“其一,大臣中有不少人是前朝旧臣,他们的根在这里。”

“其二,乱党猖獗,得用雷霆手段震慑他们,让他们有所收敛,当然,把握好分寸不会影响到皇上的计策。”

“其三,秦王是否和乱党有关联,还有先皇手下五虎将的态度,他们是镇国基石,哪怕被削了兵权,在军中威望极大。”

王安石此言,可谓真知灼见,把如今赵德芳面临的三个问题都说了出来。

赵德芳满意的点点头。

“爱卿所言及时,可有解决之法?”

赵德芳问道。

“当然有,前面两点,只需要找一个既是旧臣也是乱党的人出来杀鸡儆猴即可,后面一点可派岳飞将军去接触,想必他们之间应该有很多话语。”

王安石娓娓道来。

一旁的苏轼侧耳倾听,在心中默默记下王安石说的话,赵德芳把他也叫过来,是有栽培之意。

说着,王安石有些拜服赵德芳,“皇上圣明,今日皇上撇开秦王,正是为了留作他用,只要确定人选,就可以当做挑拨是非的乱党处理,悠悠众口亦能堵之!”

此刻,苏轼颇为震惊的看了赵德芳一眼,没有想到今早上的突然发难,竟是为了这个时候而准备的,更是感叹连连,“皇上圣明!大宋当兴!”

赵德芳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道寒芒,语气森然:“谁说我只抓一人!”

“祸乱朝纲可是大罪,一个人又怎担得下来。”

王安石和苏轼对视一眼,连忙下跪,异口同声道:“皇上圣明!”

夜晚,开封城陷入一片寂静,武德司的人全体出动,整个大宋的官员被抓去一半之多。

王安石和苏轼心里有些不安。

抓的人多了,容易让朝中大臣人人自危,甚至会影响赵德芳的风评,这可是要在史书当中存留数以千年的大事。

这一夜,皇宫内歌舞升平,赵德芳逍遥快活,两耳不闻窗外事,谁都不见。

第二天一早,还未到开早朝的时辰,剩余的大臣全都早早来到宫门外,齐齐跪下。

消息传到赵德芳时,赵德芳正欲上朝,闻言,不禁问了一句。

“他们这是要逼宫不成?”

早在外面等待的王安石连连摇头。

“他们不敢,只是想恳请皇上释放昨夜抓捕的那些大臣,但臣听闻,似乎其中有些人,想要让皇上下罪己诏。”

说完,王安石抬头看了一眼赵德芳,却发现赵德芳面色沉稳,没有丝毫变化。

罪己诏?

赵德芳轻笑一声。

放在后事,不就是检讨书,他原来上班的时候不知道写过多少。

“你说,我真写一份罪己诏如何?”

赵德芳问道。

王安石有些诧异,从古至今,就没几个皇帝愿意写罪己诏。

皇帝最在乎脸面,宁愿一错到底,也不愿承认自己有错。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今朝中时局动荡,若是一道罪己诏能让他们安分几天,倒是好事,何况我还想多关那些官员几天呢。”

“时间拖的越久,他们吐露出来的秘密就越多。”

“还有,王仁赡那边说好了没有,今天要他上朝背锅了。”

赵德芳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让王安石有些汗颜,这样的皇帝,不知时好时坏。

“启禀皇上,昨晚已经和王仁赡沟通好了,但王仁赡一走,武德司武德使的人选怎么办?”

王安石有些担忧。

“别忘了纠察组那边还有个人,现在纠察组缺人,正好把武德司并进去。”

赵德芳早已经想好了合适的人选。

纠察组里有两员大将,一位苏轼,另一位则是包拯。

术业有专攻,破案缉拿蛀虫乱党这种事,交给包拯才是最好的选择。

早朝开始前,王安石已经派人去散播消息,会在早朝的时候给众大臣一个答复。

因此,那些跪地的大臣一个个起身,忙不迭的奔向朝堂。

刚一上朝,王仁赡就率先站了出来。

“启禀皇上,臣有罪!”

王仁赡跪伏在地。

“你有何罪啊?”

赵德芳假惺惺的问了一句。

“昨日朝廷之上,有乱党霍乱朝廷,臣就私自让武德司的人去查在部官员,抓了很多人,并未请示皇上,还请皇上降罪!”

王仁赡头埋的很低。

这一出可把一旁准备发难的大臣看懵了。

王仁赡这话完全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也就是说,他们原本一直对准赵德芳的枪头,现在要掉到王仁赡身上了。

可明眼人都知道,若非赵德芳受益,王仁赡岂敢大肆关押朝廷官员,至今不曾放出一人。

赵德芳和王仁赡这是当着所有大臣的面来了一出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赵德芳听闻故作惊讶,“大胆,你怎么敢行如此僭越之事,看在先皇的面子上,罚你去守皇陵,削去武德司武德使一职,你可有意见?”

大臣们心知肚明。

贬王仁赡去守皇陵,这哪里是惩罚,分明就是包庇!

但谁能说,谁敢说!

武德使的位置也撤了,王仁赡也处罚了,总不可能拆穿赵德芳吧,真以为皇帝不要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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