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清妍瞬间懂了。
她脸上的血色尽失，踉跄几步，几乎站不住。
满脸都写着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
“明明绵绵……也是他的女儿……”
她的话未说完，猛然顿住。
因为她也记起来了。
我被春风楼送来的那日，林行之曾在家里大发脾气。
“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妓，谁知道这个种是谁的？”
我想，我应该不是林行之的女儿。
因为没有谁家的爹爹，会在自己女儿十岁那年，将她带到镜子前。
说：“没想到，你稚气刚褪，就能窥出一两分你那花魁娘亲的姿色。姓王的那个老匹夫，话里话外同我讨要过你几回。
“小小年纪，就勾人至此。果然，像你与你娘这样的尤物，生来就是该伺候男人的。
“不如，就用你这张脸，和这副身体，报答我的养育之恩，如何？”
他那般说着，当天夜里，便当真将癸水还未至的我，送上别人的床。
之后更是让人教我房中术。
将我送到一个又一个男人床上。
那些人，有他的同僚，有他的下属。
大多都是他欲勾结拉拢的对象。
绝大多数，有见不得人的癖好。
我后背的鞭伤，不过是其中一种罢了。
“每月逢三？所以……绵绵她那几日，才会日日浓妆艳抹，穿红衣裳……”
林清妍的声音颤抖得不像样。
她颓然地摔坐在地，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
几乎声嘶力竭。
“天啊，我竟然……对她说教，还骂她不知廉耻……
“我都做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啊！”
7
这般痛哭的林清妍，我从未见过。
心中震惊酸涩的同时，又忍不住疑惑。
她在哭什么呢？
明明她那样讨厌我，知晓我肮脏的过"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371618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