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等不来别人扶的。”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却像一枚钉子，稳稳地钉在了小丫鬟的心里。
许小姐的房间内。
“啪——”茶盏被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她怎么还没倒？！”许小姐的脸色扭曲，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恼怒和不甘。
丫鬟在一旁低头收拾，动作小心翼翼，生怕触怒她。
“许小姐，您别生气……沈清漪她今天也伤得不轻，肯定撑不了几天的。”丫鬟小声说道，手中紧紧攥着扫帚，生怕许小姐一怒之下将火撒在她身上。
“不行，她不倒，我就不安生。”许小姐死死咬着牙，眼中露出一抹寒光，低声冷笑，“她不是很能撑吗？那我就让她知道，撑得越久，疼得越久。”
夜半时分，沈清漪独自一人坐在窗前，目光透过雕花的木窗，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
她的头微微低垂，手中捏着一条断裂的水袖，指尖缓缓摩挲着上面的绣花，动作轻缓，像是抚摸一只小兽的羽毛。
“青蛇的袖子断了，但蛇不会死。”
她轻轻闭上眼，倚靠在椅背上，脑中回想起台上的每一幕。
她记得，摔下去的那一刻，许小姐的目光冷冰冰地落在她身上，那种目光里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希望她爬不起来”的冷意。
沈清漪缓缓睁开眼，眼中已经不见一丝怯弱。
“顾鸣川说得对，鸟要想飞出去，得先学会咬人。”
她看向桌上的那截断袖，手指轻轻一拧，“刺啦”一声，将袖布撕成两段。
数日后，浮梦阁的大堂内再次迎来了一场“重头戏”。
沈清漪一袭青衣，站在舞台中央，目光如炬。
“这回，她不会再摔了。”台下的顾鸣川笑着说道，眼中透着一丝冷冽的兴味。
“怎么说？”秦叔问。
“因为她已经学会了‘藏毒’。”顾鸣川的语气淡淡的，话音里却藏着一丝危险"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367199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