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台上，踩到了什么？”顾鸣川的声音依旧温和，但话里却藏着一丝锋利的暗刺。
沈清漪微微抬头，目光与他对上，目光沉静如水，“一滴水。地板上有一滴水。”
顾鸣川轻轻笑了，笑声低沉，带着几分凉意，像是夜风吹过深巷。
“哦？一滴水，差点让你跌下去？”
沈清漪没有回答，目光平静，似乎并不想多说。
“如果你真摔下去，今晚的‘青蛇’就成了‘笑话’了。”顾鸣川的声音低沉，语气悠长，像是在嘲弄，又像是在考量什么。
他一步步走近，低头看着她的脸，声音轻得像是从风里飘来的，“告诉我，谁干的？”
沈清漪垂下眼，手里轻轻捏着那一截已经断裂的水袖，指尖一点点将它卷成一小团，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是我自己不小心，怪不得别人。”她的声音不大，语气却异常坚定。
“有趣，连撒谎的本事都比别人强了。”顾鸣川缓缓俯下身，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脸与她的脸只隔着一掌的距离，目光如刃，似要看穿她的内心。
“沈清漪，鸟在笼中，想要飞出去，得有两条路——要么老老实实当个‘会唱的鸟’，要么就得折断自己的翅膀。”他的声音轻得像是耳语，声音低沉，却直入人心。
“二爷是想告诉我，‘老老实实唱戏’才是对的？”沈清漪终于抬头，眼中带着一丝冷意，声音不卑不亢。
“不，沈清漪，我在教你，”顾鸣川微微一笑，眼中寒光乍现，“鸟要想飞出去，得先学会咬人。”
他站起身，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缓缓后退，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冷意，像是在看一只受伤的鸟儿在挣扎。
“好好养伤，明日的戏还得接着唱。”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脚步轻得像是风过林间。
沈清漪坐在椅子上，缓"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367199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