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鸟，练成了。”他淡淡开口，语气平静，像是看着一件终于成型的工艺品。
秦叔站在他身旁，微微一笑，附和道：“是，青蛇这一出，她算是站住脚了。”
顾鸣川没有回应，他放下茶盏，目光微微一抬，像是在打量什么。
“鸟笼里的鸟，翅膀硬了，倒也不见得是好事。”
“啪！”
一声脆响，水袖重重甩在木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沈清漪站在舞台中央，双臂平伸，水袖静止在空中，像是两条静止的白蛇，尾部微微摆动。
台下的许小姐冷眼望着这一幕，轻轻“嗤”了一声，抿了口茶，嘴角扬起一丝嘲弄的笑意。
“哼，没摔倒，运气不错。”许小姐的眼中透着冷意。
她身旁的一位小花旦小声附和道：“许小姐，沈清漪这几日练得可够狠的，听说她半夜都在台上练呢，谁不怕她啊？”
“怕她？”许小姐轻轻挑眉，冷笑一声，“不过是一只新来的麻雀，水袖甩得再好，能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得看二爷的眼色。”
“那她这次的‘青蛇’不就抢了您的角儿了？”小花旦小声说道。
“她抢得了一时，抢不了一世。”许小姐眼中寒光一闪，眯着眼盯着台上的沈清漪，像是一只伺机捕猎的鹰。
“咚——咚——咚——”
重鼓声再度响起，沈清漪的脚步踩在地面上，清脆的“哒哒”声与鼓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韵律。她的身体随着鼓点的节奏旋转、落地，转身、甩袖，双脚在地面上画出一个个圆弧。
“她在舞台上就是一条青蛇，优雅、狡黠，但又致命。”
沈清漪的每一个动作都没有一丝多余的拖沓，袖摆轻扬，眼神清冷，身段柔媚，行走之间，带着一丝天然的“妖”气。
她的舞台表演，渐入佳境。
后台，许小姐的房间内。
“嘭——”许小姐猛地将一只青"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367199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