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在水袖上一顿，眼中浮现一丝寒意。
“想让我在台上出丑？想让我当众跌倒？”她的心里冷笑一声，眼中却平静如镜。
她蹲下身子，轻轻扯开水袖的边缘，指甲轻轻一划，撕下了袖边的一小片布料，将它包裹在手心，随后将袖口的裂缝小心地卷起，随意地打了个结，系在自己的手腕上。
“总会有回报的。”她心里冷冷说道。
清晨，浮梦阁的院子里飘着一层薄雾。
沈清漪坐在台阶上，穿着一身旧练功服，头发高高盘起，脸上还带着未洗净的胭脂痕迹，显得有些憔悴。
一碗热腾腾的白粥被放在她的面前。
她抬头一看，是秦叔。
“吃点热的吧，昨晚练了一整夜，扛不住的。”秦叔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
沈清漪接过碗，手心的温暖让她的手指忍不住轻轻一缩。她低头喝了一口粥，淡淡的米香溢满口腔，那一刻，连疲倦也似乎轻了几分。
秦叔坐在她身旁，轻声道：“明日排练正式开场，花旦、青衣、丫鬟、文生……每一个角色，都是争来的。你想要‘青蛇’的位置，得站稳。”
沈清漪抿了一口粥，眼眸微垂，低声道：“秦叔，我会的。”
秦叔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缓缓说道：“二爷喜欢‘有用的人’，但‘有用的人’得自己争，争不到，就被踢下去。想站稳，得会咬人。”
沈清漪听到这句话，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光。
“我会咬得狠。”她轻轻地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属于她年纪的冷意和锋芒。
“那就好，别让二爷失望。”秦叔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离开。
翌日，排练场内人头攒动。
“接下来的重头戏——‘白蛇游湖’，请白娘子、青蛇准备登场！”教习老师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排练场内响起。
沈清漪走上台，身着青衣，水袖拂地，步伐沉稳。对面，“白娘子”许"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367199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