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问：“那在监狱里，他过得咋样？”赵大爷抹把泪，神情悲戚：“监狱里暗无天日，狱卒收了恶霸贿赂，变着法儿折磨他。冬天不给棉被，冻得他浑身青紫；夏天关小黑屋，蚊虫叮咬，满身是包。同牢房犯人也常欺负他，可卫国性子硬，从不低头求饶。”
“他就没想着申诉？”我皱眉问道。赵大爷苦笑：“咋没试过？写的申诉信都被狱卒截留、销毁，根本递不出去。熬到出狱，人瘦得皮包骨，精神也垮了。”
8.公寓绝境
“出狱后呢，咋就住进那公寓了？”我继续追问。赵大爷深吸口气：“出狱后，他身无分文，媳妇也跑了，乡亲们怕惹麻烦，都躲着他。走投无路时，有人介绍他到这公寓当个杂工，好歹有个落脚地。本以为能重新开始，谁料……”
说到这儿，赵大爷哽咽得说不出话。我心里一紧：“是公寓里又出了事？”赵大爷缓了缓，接着说：“公寓房东也不是善茬，克扣工钱，还时常辱骂他。有一回，卫国不小心打碎个花瓶，房东扣了他大半月工钱，连饭都吃不上。夜里，他饿得睡不着，就着冷水啃馒头，越想越憋屈，却又没处说理。”
9.公寓新租客的惊魂夜
自公寓邪祟被封印后，平静了小半年。这天，公寓迎来新租客，是个年轻的女插画师，叫林悦。她图租金便宜，没细打听就搬了进来。
入住当晚，林悦在屋里整理画具，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滴答”声，起初没在意，以为是水龙头漏水。可那声音越来越响，节奏紊乱，扰得她心烦意乱。起身查看时，灯光“啪”地熄灭，屋里陷入黑暗。她慌了神，手忙脚乱找手机，屏幕亮起瞬间，借着微光，瞧见画布上不知何时出现一串暗红色血滴，正缓缓滑落。
林悦尖叫着后退，撞翻桌椅。这时，房门“嘎吱”缓缓打开，楼道昏黄灯光映出个模糊身影，像是个穿病号服的女人，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看不清五官，身形佝偻，一步步朝屋里挪来，嘴里还嘟囔着含混不清的话语。 string(10) "173356563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