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靠在椅背上，"一开始我真的很担心。"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担心我会因为复仇而失去理智？"
他点点头："但你比我想象的要理性得多。"
"因为我知道，"我放下杂志，"真正的复仇不是毁掉对手，而是让自己变得更强。"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母亲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
自从真相大白后，她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今天的董事会上，"她放下咖啡，"很多人都在称赞你们。"
我接过咖啡："爸爸呢？"
"他去机场了，"母亲说，"M国那边的项目需要他亲自处理。"
顾景琛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苏梦瑶判决下来了。"
我搅动着咖啡："多久？"
"十五年，"他说，"她外婆也判了十二年。"
我轻轻点头，没有说话。
"后悔吗？"母亲轻声问。
我看向窗外："不后悔，这就是她们应得的。"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办公桌上的全球企业500强排行榜上。
顾氏集团的排名比去年上升了二十位。
"下个季度的并购计划准备得怎么样了？"顾景琛问。
我打开电脑："已经完成了尽职调查，就等董事会通过。"
"你觉得收购南方那家科技公司的风险大吗？"
我调出分析报告："风险和机遇并存，但值得一试。"
他认真地看着我的分析："你真的成长了很多。"
我抿了一口咖啡："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夸自己。"
"怎么说？"
"因为是你教会了我很多。"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说。"
母亲在一旁看着我们，眼中含着泪水。
"你们父女俩真像，"她说，"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356435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