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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弱的男人站在原地,抿着嘴巴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去,严大总裁关切地搭着对方的肩膀,强硬地把李山圈禁在自己的领域内。

被低声哄了半晌,也不知两个人窃窃讲好了什么条件。

李山才抬起手背蹭蹭眼睛,愿意跟着严骋朝办公室的方向走。

楚东来想起曾经那些合作商自以为胜券在握来找严骋讲条件——最后被他无情赶走的样子,唯有感慨,真是世事无常一物降一物。

严骋搭着李山的肩膀,向前走了两步,忽地脚下一顿像是刚刚想起什么。

他微微侧过身子,冷峻的目光和生硬的语气同方才与李山说话时截然不同。

“艾琳,到我办公室。”

被点名的女助理细细打了个哆嗦。

她不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傻子从哪来,但是她清楚,自己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楚东来唯有站在原地,对她报以无限同情。

严骋推门进去,随手指了指办公桌一旁的休闲沙发,对李山道:“先去坐着。”

李山蹭蹭眼泪,小声拒绝:“我还要送花呢。”

严骋眉梢一挑,瞬间拿捏到小笨狗的七寸。

“让我不高兴的话,差评可是不会取消的。”

李山强忍眼泪,用红彤彤的眼睛瞪着严骋,乖乖坐在了靠窗的沙发上。

严骋绕回办公桌后,悠闲地靠在椅背上。

他放松极了,神情好似玩弄猎物的花豹,既知胜券在握,那么看着猎物徒劳挣扎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外界人士能够通过直达电梯进入二十三楼,就说明是楼上的人准许了他们的进入。”

“艾琳,你在我身边时间不短,竟然不知道么?”

“我当时太急了,我怕他打扰到您工作。”艾琳美艳的面庞显露着楚楚可怜的表情,“而且、而且只是一束花,我以为谁送给您都没有关系的。”

严骋丝毫不听她的辩解,冷漠地把弄着桌上的钢笔。

阴沉的脸色吓得李山都正襟危坐,把眼泪憋回去。

“于私,你伤害了我的朋友。”

“于公,你违背了上司的意愿。”

艾琳的脆弱的表象再也装不住,她无法自控地提高了声音,难以置信地尖叫:“那只是一束廉价的花!”

严骋的眉心拧起,对方竟然如此不知进退,连最后的颜面都不肯留下。

“艾琳小姐,需要我提醒你,这么多年你在我身边——私下拒绝过多少名流女士的邀约,对外散布过多少谣言?”

“你知不知道,你暗中的动作可能为公司造成多少损失,让我们在冥冥中树立多少暗敌?”

“你都知道!”艾琳装不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愤恨而惊恐地瞪着眼睛,“你知道却没有在第一时间阻止我!一切分明都是你的默许!”

“对,没错。”

严骋就那样坦然地承认了。

他从来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君子。他在泥泞中生长,染着一身精明的铜臭。

“从你第一次自作主张推辞别人的邀约,我就知道你的打算——正巧我也需要一个人来挡住那些无聊的应酬,否则以你平庸的工作能力,我为什么要一直将你留在身边?”

艾琳毛骨悚然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她见过严骋决绝果断地斩断别人的生路,见过他对对手老板的哭求无动于衷。她知道严骋是个冷漠无情的男人,却向来自傲地认为,这些手段绝不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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