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31505235" ["articleid"]=> string(7) "4238196"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9章" ["content"]=> string(3684) "

是负责严诺绑架案的周警官,一位精明干练的中年女性。

她梳着一头整齐的短发,身上虽然不是警方制服,但身姿挺拔仍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周警官审视着面前的李山。

衣着破烂,狼狈不堪,头上的血渍已经凝固,右眼也高高地肿了起来,满面青紫,显然遭受了一场严重的虐待。

李山是很熟悉她的,惊讶的表情还未褪去,招呼也没来得及打,便被对方扯着衣领从房间拉了出去,被挡在女性纤瘦的骨架后。

“严先生,李山我就先带走了。”这位女警官面无表情地说着,显然将严骋当作了可恶的施暴犯。

严骋拎着药箱,看了看周警官的神色,又瞧了眼她身后还搞不清状况的李山,一时间有些头大。

“周警官,我想你弄错了。李山身上的伤并不是我造成的。”严骋言简意赅地解释着。

可这单薄的辩白并不能打动眼前的女警官,她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纸,平静地递给严骋。

是一份半个月前的验伤报告。

当然,主人正是李山。

严骋悠闲的表情凝滞,望着面前的验伤报告,倏然端起十分戒备。

他冷冷牵动唇角,笑着:“您想怎么样?”

“当初严诺小姐被找到的同时,李山也伤痕累累地出现了。我们对他的伤进行了核验,确认那不会是杜家德造成的伤势。”

周警官一板一眼地说着。

“严先生,我明白或许凭这些证据并不能与您的势力相抗衡,法律或许无法制裁您。”

“但您也要明白,为了一个李山而让自己负面消息缠身并不值得。”

周警官在威胁他。

严骋忽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力,诚然如同周警官所说,眼下的证据并不足以指控严骋非法囚禁擅动私刑。

他只要一个电话,或许眼前这位成熟的女士明天将会丢掉她的工作。

但严骋并不想这么做。

他明白,自己和周警官的目的是一样的,都希望李山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只不过现在,他们的意见出现了些微分歧。

正当他头疼该如何让对方信任自己的时候,站在周警官身后的李山终于用他笨笨的脑子搞清了现在的状况。看着面前剑拔弩张的二人,他怯生生地拽了拽周警官的衣角。

声音也低不可闻。

“周姐,严骋没有打我,是邻居家的小孩。”

“他们要抢我的东西,我不给就被打了。”他还不忘替严骋找补,“严骋还说要给我包扎伤口呢!”

周警官有些狐疑地望着他,以李山的性格是不会对自己说谎的。

可要是有些人,用什么手段胁迫他,这种情况自然也不排除。

就比如上一次,周玲问他怎么受伤的时候,他指着身上的烟疤,说是自己摔的,谎话都说不圆。

“他们抢你什么?”周玲追问。

“公交卡呀。”碎片还在裤兜里,李山顺手就抓了出来,印证了几分话的可信度。

凭李山的脑子,他反应不会这样快。

周玲紧蹙眉心,可也不由得相信了他。

但还是忍不住叹气,戳了戳他受伤的笨脑袋。

“你呀你,人家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么护着他?”

“不是迷魂汤哦。”李山笑眯眯地纠正,他用手挡着嘴巴凑到周玲耳边,悄声道,“我每天都可以吃一块小奶糕!”

简直傻得无可救药。

严骋都听得忍不住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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