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4071229" ["articleid"]=> string(6) "407857" ["chaptername"]=> string(24) "第8章 大比进行时1" ["content"]=> string(6412) "

上清派山门处,众多上清弟子分站两列,手执命剑,面容肃穆。天梯之下是来来往往五派弟子,个个相互交谈,面带笑容。

上清派天绝峰峰主缘箫尊者乃是大乘期修士,修为高深。当年以元婴初期修为以碾压之势挑战一位大乘中期的前辈,更是将之斩杀于剑下。原因无他,只因那前辈一句戏言。众所周知,上清派天绝峰的峰主为人格外的较真,轻易惹不得。

只因为,你并不知道自己的哪一句玩笑话就会被人当了真,而丢掉了性命。

“缘箫,登记的如何了?”掌门白曜昊天双手背后,看着天梯之下。透过薄雾他隐约可见斑驳树影被日光倒映在褐黄的地面上。白鹭越过头顶,传来呜呜的叫声,缘箫起身,行了一宫礼,“回掌门,五派弟子均已到其,分别将之安排在东西两个。”

“嗯,景宸回来了吗?那小子不好好闭关,非要在结丹的临门一脚跑出来跟我什么万花果快要成熟了,跑去摘什么破果子。”白曜昊天只要一想到这,他就一阵头疼。

这些个弟子中,就没一个让他省心的。原本指望他这大师兄能带个好头,做个榜样,结果呢,比师弟师妹们还要不靠谱。

“回来了,前日日落时分回来的,不过看那小子的脸色,估摸着没摘到那什么万花果。”缘箫低头对着掌门说了一句,一脸的幸灾乐祸。那小子,他还从来没见过那么难看的样子。

“是吗?”白曜昊天简直不敢相信,那小子还有吃瘪的时候呢。这么一想,他连忙对着缘箫说了句,转身就跑没影了。

“缘箫,我就先走一步了啊,就不打扰你做事了。”

看着脚下生风的掌门,他则无奈一笑,“这人,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跟孩子一样。”扶了扶袖子,甩袖而坐,“下一位。”

“前辈,我们是浮泽殿来参加门派大比的,这是铭牌。”花白将一方印着梅花花样的菱形铜牌递给了缘箫,抱着胸对君卿月说,“师叔,你说这次大比你会不会遇见那什么号称千年不遇的旷世奇才帝景宸啊?”

听着花白的话,花羽顿时来了兴趣,一拍大腿,“对啊师叔,你说万一要是你遇见那帝景宸了,你要是打不过怎么办?”

“笨蛋花羽,师叔是那样弱鸡的人吗?再说了,师叔的辈分摆在那,实力也是不容小觑好吗?更何况,师叔都百十岁的人了,若是连个小毛孩都打不过,那才是要笑死个人了。”

横了一眼笨蛋,又说,“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长他人志气,懒得理你。”说着扭头转向一边。而花羽则是点了点手指,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了一些什么。

“这是房号和钥匙,请收好。”缘箫将东西递给花白,扭头对站在自己右侧的弟子说,“去,领着你师叔去东阁甲字号房休息。”

“是,缘箫峰主。”

那小师弟点了点头,抬脚走至花白身前,腰微弯,右手笔直于前,“三位请随我来。”“哦,好。师叔,我们走吧,别理这笨蛋。”

“嗯。”

看着三人离开的身影,缘箫摸了摸下巴,看来这次的大比上要有好戏看了。倒是没想到那老家伙竟然真的把君卿月这小子给弄来参加大比了,这日子是越过越无聊了,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热闹热闹。

“三位师兄,就是这里了。”小师弟站在门前,转身对着三人说。

花羽推门走了进去,发现空间还挺大的,而且门前的小道上还有苍天笑,这可是师叔最爱的花了。于是他转身对着小师弟摆了摆手,“那好,就这间了,你下去吧。”

“那三位师兄好好歇息,在过些时候咱们上清派下的苍月镇有花灯节,若是感兴趣的话三位可以前往一观。”

“好,到时候我们会去的。”花白点了点头。花灯节?听起来倒是不错,晚上他们倒是可以去瞧瞧。“怎么样师叔?还不错吧,那可是你最喜欢的苍天笑呢。”他伸手指着门前小道两旁开的正盛的湛蓝色花朵,扭头看着君卿月。

然而,看到的却不是他预想中的笑颜,“师师叔,你怎么了吗?”他皱着眉,嘴角的笑意逐渐消失,最近这些时日也不知怎么了。总能看到师叔愁眉不展的样子,难道师叔他真的担心自己会输给那什么帝景宸而丢了他们浮泽殿的名誉?

君卿月看着门前那花,心中布满涩然。若是阿星还在的话,见到这里竟然有如此多的苍天笑肯定会高兴极了。可......可终究不过是自己的妄想罢了。

她不再多想,既然当初答应了阿星,那么这一条路即便再艰难,她也要走下去。毕竟,当初若不是阿星,她也活不下来。

“你们两个出去吧,不用待在我这里了,不是想要去花灯节吗?快去吧,别误了时辰。”

“可......可是师叔你”花羽看着君卿月的背影,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无碍,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可”花羽还想要说,却被花白拉住了手,他摇了摇头,“走吧,我们出去再说。”他拉着花羽,看着君卿月的衣角消失在幕帘前。

“哎呀小白你放开我,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说话?”甩开花白的手,他捂着被捏痛的手臂,不耐的揉着发红的地方。他一直都想问,为什么自从那日到来怀泽之地后,师叔就变得很奇怪。常常自问自答也就罢了,有时候还做梦魇,总说一些奇奇怪怪让人听不太懂的话。

“好了,师叔既然不想说,那就很明显是很不好的事情,你又何必再去刨根问底戳师叔的心呢。”花白看着他,越过乌黑的头顶看着紧闭的房门。

“行了,你不是想去逛灯会吗?趁着师叔好不容易给我们休个假,咱们得痛痛快快的好好看看这人间灯会是什么样的?”

“那好吧,不过这次必须是你请客。”

“好好好,我请就我请吧。”点了点头,摸着自己腰侧的钱袋,反正花的又不是他自己的银子,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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