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4066621" ["articleid"]=> string(6) "406724" ["chaptername"]=> string(29) "第5章 人界,初入皇城" ["content"]=> string(7808) "

后来允连师叔来看我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师父早就安排好的。

之所以让我待在这,是因为青竹转世的地方就是在齐国。

如今齐国大旱,皇上便派人请我去皇城为百姓祈雨。

因为师父良心发现,在掉下天机台的时候在我身上施了法印,所以我还有自己的记忆,只是没了法力。

经过我这么多年的多方打听,终于得知道青竹就投身在齐国的永郡王府,她便是王府的花樱郡主。

所以这次我就借机向皇上请旨住进了永郡王府。

圣女在齐国人的心中,那可是除了皇上以外,最受百姓尊重敬仰的所在。

她们世代为大齐祈福求雨,是百姓安定的依靠和寄托,甚至连皇上都要有礼相待。

所以我提这么个小小的要求,皇上自然不会拒绝,更何况理由是对祈雨有帮助。

几个时辰后,轿子在永郡王府大门停下,永郡王花无问亲自带着家眷将我迎进了郡王府,为我安排了住处。

我住的地方叫水月阁,是郡王府最幽静的地方。

据说这里是以前先郡王妃所居住的地方,看来永郡王对这次祈雨之事也相当重视。

晚上永郡王亲自设宴款待,我当然非常乐意,因为那样就可以见到青竹了,也就是现在花樱郡主。

青竹也就是花樱就坐在我右手边隔了两个人位置。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非常文静,还有点腼腆。

因为还只有十六岁,所以脸上稚嫩的气息更加明显。

永郡王客套的向我介绍家眷。

花无问是个感情比较专一的人,只有一位郡王妃,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花樱是家里最小的一个。

介绍完后,他们纷纷向我敬酒,大家有说有笑,气氛很是和谐。

唯一让我不满的就是碍于圣女的身份,不管做什么都要非常注意形象。

于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他人推杯换盏,大吃大喝,自己只能干巴巴的喝两口茶,然后在心里忍不住大声呐喊,我想吃肉!

既然不能大吃大喝,于是我心里就盘算着该怎么跟花樱套套近乎,和她成为好朋友。

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

又一顿推杯换盏后,我笑着对花无问道:“先前就听说永郡王府的花樱郡主画的一手好画,正好我也喜欢画,只是这手太残,画的很差,不知王爷可愿让郡主为我指点一二?”

一听人夸自己女儿,花无问果然立马上钩,脸上顿时露出难掩的自豪。

他笑着道:“圣女太过自谦了。不过小女的的丹青确实还算不错,若圣女不嫌弃就让她去陪你解解闷,说教就万万不敢当了。”

一听要教我画画,花樱一开始还有点惊讶,但很快便将情绪掩藏了起来。

随后她换上了平时内敛文静的样子,向我施了一礼,算是应下了。

这件事情就这么轻松的搞定了。

我觉得自己没了师父和允连师叔的保护,也终于可以独当一面了,对此在心里还忍不住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晚宴过后,我便回了房间,因为明天还要早起面圣,所以让婢女帮忙打了水梳洗过后,就早早睡下了。

早上起来刚梳洗完,婢女就来禀报说宫内的马车来了,于是我换好衣服后,就跟着上了马车。

今日我穿一身白色的衣裙,脸上带着白色的面纱,这也是出山前长老特意嘱托过的。

因为圣女代本身就是神圣的存在,所以在外人面前是不可以轻易露脸,其实这样也是为了显得更加有神秘感。

到达皇宫后,内官先让我在金銮殿外等候,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听到殿内暄传后,这才进了大殿。

我收起平时的闲散,腰背挺的笔直,有模有样的走到大殿上,向皇上微微俯身行了礼。

身为圣女,我所代表的乃是神明的传话者,自然有权不向任何人行叩拜之礼。

这也是我所庆幸的,毕竟谁会喜欢动不动就要下跪呢。

大齐的皇上如今已五十有六,但看的出他的精气神还不错,只是此时脸上带着些许愁容,想必就是因为大旱之事。

皇上见到我后,表情变得和缓了一些。

他客气的与我寒暄了两句后,就直入主题:“此次请圣女前来,乃是为了祈雨一事,不知圣女可算好了时间,何时可行?”

看他这般急切的询问,想必对祈雨之事也是非常的重视。

我也没有拐弯抹角,答道:“回皇上,祈雨之日早已算好,十日之后便是最佳时期,不过纯颜还有一事请求皇上。”

皇上一听祈雨之事已定,紧绷的脸也终于放松下来,他道:“只要能为我大齐解除现在的干旱问题,有何请求你只管道来。”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我也没了顾虑,对他道:“为了祈雨更加顺利,请求皇上下旨减轻国税,安抚百姓,亲自祭天,以此向神明以示诚心。”

皇上突然一默。

我猜估计是这两年大齐滴雨未下,大齐的国库粮仓早已空乏,如今若再让他减轻国税,想必他的顾虑不少。

可如今百姓都饥不饱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也算是戳中了他的心事。

大齐若因为无粮百姓动乱,到时将会更加难以控制。

但若要减轻国税,那国库岂不是更加难以维持。

正在皇上犹豫不决之时,我身后右手边一位身着黑色蟒袍的男子突然往前走了一步。

他恭敬的对皇上道:“父皇,儿臣以为,如今西北战事一触即发,粮草兵马本就不足,若再减收国税,到时真的开战,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我认得这说话的人,乃是齐国二皇子慕容谦,我在圣女祠的师父逝世时,他曾代表皇上前去吊唁。

这位谦王殿下的话一出口,便引起了不少大臣的附议,都觉得现在减轻国税不妥。

这些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再清楚不过,这两年大旱百姓颗粒无收,国库空虚这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

他们现在的月奉本就岌岌可危,若再减少税收,那他们不就连月奉都没了。

他们这些人,大多生来就是锦衣玉食,习惯了伸手从百姓手里拿东西,如今想要让他们吐出来,那就像要割他们身上的肉一样,谁会愿意。

嘴上打着为西北战士储备军粮的旗号,其实就是怕自己没得贪了。

正在大家纠结不下的时候,左手边一位同样身着蓝色蟒袍的男子也上前一步,对皇上道:“父皇,儿臣以为此举可行。”

没想到还有个敢荐真言的人,我忍不住偷偷朝他瞄了一眼。

待看清他的脸后小小的震惊了一下,这人竟长得和离越一模一样。

我突然想起之前师父说的,要青竹在人间尝尽一世情苦,不会这么巧,青竹的情劫就是他吧!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那男子继续道:“大齐两年滴雨未下,百姓早已不能自足,现在北方旱情比较严重的地方已有百姓发生动乱。若我们此时减轻国税,即可安定民心,也可以示父皇对祈雨一事的诚心,岂不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他此话一出,底下本就不满的大臣又有话说了。

一人道:“羽王殿下所说虽然有理,但我们也不能只顾小局。百姓要顾,西北的战事也不可不管啊,微臣以为,还是要以战事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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