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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0722) "我细细端详了一番那张邀请函,在看到内封的纸星星怔了怔。
这是以前我跟谢执常玩的小把戏。
谁要是生气了,谁就放一颗星星表示低头求和。
谢执还记得这件事情。
我有些动摇,朝傅朝生点点头,说:“我想去。”
有些事情,总归是要弄清楚的。
到了地儿,我才发现谢执这次办的晚宴跟以往都有些不同。
他包下了整栋酒店。
大厅也被额外装饰过,弄成了森系风格。
我看见谢执的助理打了个电话。
没过一会儿,谢执过来了,叫我:“柚柚。”
我出于礼貌点了点头,没有回应其他。
谢执的眼眸黯淡一瞬,看向傅朝生的时候又是神采奕奕:“傅总,开宴还得一会儿,不如我们先谈谈合作?”
夜晚寒凉,穿堂风吹过,我抑制不住的哆嗦一下。
傅朝生将外套披在我身上,仍旧是温柔耐心的模样:“柚柚,我让助理带你去楼上,你边吃东西边等我好不好?”
谢执在旁边看着,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
我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有说。
以人心碰人心,终归是能看出点差别的。
07
谢执再回来时,眉间带了点志得意满。
我猜他跟傅朝生的合作谈成了。
果不其然,他走到我面前,有点炫耀的意思:“柚柚,我本来以为傅朝生会因为你的关系对合作设阻,但你看看,这项合作成了,傅朝生也不过如此,利益当前,没人会拒绝到手的钱。”
他话里话外都在拉踩别人,有些幼稚,甚至恶心。
我问谢执:“我老公呢?”
谢执听到我说出这个词,几乎是立刻敛了笑意。
“他在打电话。”谢执道。
他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当着我的面儿点火。
烟雾弥漫,我听见他说:“柚柚,我们结婚吧,我答应给你一个婚礼的。”
我几乎是立刻就露出一个讽刺的笑。
不讽刺吗?
我跟傅朝生刚领证,谢执就要跟我结婚。
像极了东西被别人抢走的不甘心在作祟。
见我不说话,谢执急了,他将烟掐灭,拉我到隔壁包厢。
精心布置的会场,漫天的花瓣落下,最中央的LED显示屏上滚动字幕:“柚柚,嫁给我吧。”
多么棒的求婚现场啊,如果那天放在我的生日宴上,我想我会痛哭流泪。
可惜现在,我甩开谢执的手,一脸厌恶:“谢执,你弄这一出是想恶心谁?”
“原先嫌弃我的是你,现在求我结婚的也是你,你太令人作呕了。”
谢执皱了皱眉:“柚柚,我都向你求婚了,你怎么这么不情愿?我知道了,是因为攀上了傅朝生这棵高枝儿是吧?但你不要太乐观,他们这种有钱子弟,玩女人就跟玩游戏一样,不当真的。”
我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
谢执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
我记忆里那个温暖纯良的男生跑哪去了?
我问:“谢执,夺权成功的这一年,你拥有了鲜花跑车,名利双收,可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变了很多?”
谢执有些怔忪。
我继续说:“以前在山里我们虽然没钱,但过得特别开心,可自从来了北京,谢执,你扪心自问你有一次想念过山里的生活吗?”
“你没有,你贪图被人追捧的感觉,你沉溺于男女情爱之中,你已经忘记了初心,谢执!”
“更重要的是,”我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你开始嫌弃我了,你骂我土气,你说我是穷逼,没有你外面交往的那些女朋友漂亮时尚,谢执,你可能不知道吧,你每次来看我的时候眼里盛满了嫌恶。”
丢下这一句话,我走了出去。
徒留谢执一个人站在原地,惨白着一张脸。
08
傅朝生刚打完电话就看见我满脸是泪地走出包厢。
他眼神冷了冷,问:“他欺负你了?”
我摇摇头,问他:“傅朝生,你说人怎么能突然变化这么大呢?上流社会的生活就是这样吗,能在一朝一夕改变一个人。”
傅朝生将我揽在怀里,又轻柔地帮我擦去眼泪,才缓慢道:“可能吧,人在爬向高处的时候总会付出一些代价,我也曾经遇见过谢执这样类型的人。”
“什么样的类型?”我问。
“这类人基本上都是前半生穷困潦倒,所以事事都得克制自己的欲望,后来,一朝登到顶峰,欲望便会像拧不住的阀门一样宣泄而出,直至将人吞没。”
傅朝生说完这句话,又有些忐忑地问我:“柚柚,如果谢执后面幡然醒悟了,你会不会选择原谅他?”
我摇了摇头。
不可能的。
有些东西注定需要特定的土壤才能存活。
就像天麻虫草只能长在山里,如果移到其他地方就存活不了。
这些差异就像我跟谢执一样。
他在北京生活如鱼得水,我却觉得只有山区才是我的地盘。
我想,哪怕后面我们重归于好,可是中间肯定隔了一条无形的沟,最终将我们引向陌路。
傅朝生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他正过身,神色晦暗:“柚柚,有些事情我本来想留到以后我们感情深一点再说,但我忍不住,你知道吗?其实我很早以前就见过你了。”
那一年,谢执去了北京上学,我放心不下,于是在北京租了个单间,疯狂赚钱给谢执攒钱。
傅朝生那时应酬喝了点酒,开不了车,朋友找了代驾送他回去。
我就是那个代驾。
傅朝生弯了弯唇:“那时我只是觉得凌晨两点一个小姑娘做代驾挺大胆的,后来我无意中又发现你还做了多份兼职,柚柚,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拼命的小姑娘,你很特别。”
原来在我灰头土脸的青春里,已经有人在那么早的时候就注意到我了。
我有些局促,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傅朝生拍了拍我的肩,依旧温柔:“你不必有压力,你只需要知道有一个人很喜欢你就行了,剩余的事情我来做。”
09
我跟傅朝生的关系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有点暧昧,又有点上头。
七月份的时候,傅朝生带我回了荣港见了家人,又帮我报了成人高考。
“柚柚,我知你聪慧有礼,所以不必自卑,把遗憾变成圆满,毕竟学习,什么时候开始都不算晚。”
他那时正在整理西装领带,扭头对我说的时候语气轻缓又柔和。
“当然,站在我身边,你可以比谁都要傲慢,柚柚,我尊重你的选择。”
他一直给我这样全部的安全感。
那一瞬间,所有的顾虑都被打消。
我点了点头。
关于大学,其实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有些梦幻。
那年高考,我跟谢执的成绩其实都能上京大,只不过上大学的费用太高,我们的所有积蓄只够供一个人的学费。
后来,我偷偷将通知书烧了,骗谢执说自己落榜了。
可每次谢执谈起自己大学的趣事儿,我其实也很向往。
来了北京,因为学历我被很多人嘲笑过,久而久之,我也会自卑。
我以为傅朝生不会注意这样的事情,可偏偏他不仅注意到了,还给足我勇气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确认好自己要报考的院校后,傅朝生给我报了辅导班。
我开始早出晚归。
只是每次回来,别墅的灯依旧亮着,阿姨端过来一杯温热的牛奶,然后傅朝生就会过来检查我的功课。
比起谢执京大的履历,傅朝生毕业于哈佛,又同时成为哈佛最年轻的商科教授显然更为出色。
我跟傅朝生每晚都会谈论做工程问题的技巧,以及热衷于如何利用口诀快速解决图形问题。
我们就这样度过了整个秋天。
10
录取结果出来的那一天。
我正在会所里跟傅朝生的朋友们玩牌,他坐在我旁边充当军师。
“对A。”
我扔掉手里最后两张牌,非常自然地将赢来的钱堆在傅朝生面前。
手机讯息突然传来叮咚一声响,紧接着,傅朝生扯了扯我的胳膊,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柚柚,恭喜你,考上了!”
我顿时有些激动地站起来抱住傅朝生,意识到不对劲后想要同他拉开距离,却被他一把揽在怀里。
“躲什么,左右他们这些单身狗已经习惯了。”
朋友们发出善意的唏嘘声。
傅朝生没管,而是往我脖子上套了个东西,我问:“那是什么。”
他的语气很淡:“一颗小珠子而已。”
旁边朋友的牌哗啦散了一地。
傅朝生出去接个电话的功夫,他朋友凑到我面前:“我拿我所有的玛瑙和翡翠手镯换你这颗小珠子好不好?”
我有些忐忑:“这很贵?”
朋友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这是傅朝生前几天从拍卖行豪掷几亿拍来的压轴品,全亚洲只有一颗,你说贵不贵?”
牌局散后,回到别墅,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向傅朝生道谢。
男人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眼里聚满笑意:“柚柚,来点实际行动好不好?”
我跟傅朝生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是第一次他表现出自己的渴求。
我突然有些慌张,左右而言其他:“我突然想起还有一道数学题没做完,我先上楼…唔”
我还没有来得及转身,手腕被人一把拽住,傅朝生紧紧按着我的腰身,下巴被他抬起。
我的齿关被撬开,舌尖被人灵巧勾住。
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压进沙发,下唇被人松开又叼住,耳边隐隐传来诱哄的声音:“柚柚,呼吸。”
我不知道这场亲吻持续了多久,只觉得眼中持续看到噼里啪啦的烟花,久久不能恢复平静。
还没回过神,傅朝生的手机突然响了。
打电话的是谢执。
傅朝生无声问我:接吗?
我点点头,却在傅朝生接通的那一刹那吻住了他的唇。
暧昧的喘息声从我们口中溢出,电话那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暴怒的声音:“岑柚,是你吗?你在跟傅朝生干什么?”
我稍稍松开傅朝生的唇,却忽略了嗓音的暗哑:“干什么,你不清楚吗?”
正欲再说,下巴被人捏住,傅朝生将手机随手扔到角落里,紧紧将我揽住,声音同我一样的暗哑:“柚柚,做这种事情要专心点。”
身体忍不住哆嗦的时候,我指了指手机,好心提醒:“电话还不知道有没有挂。”
傅朝生将我湿透的发撩到耳后,声音暗哑的不像话:“没关系,比起偷听的他,我更在乎拥有现在的你。”
11
宅中的西府海棠正含苞待放。
我醒来的时候,傅朝生正坐在我旁边看书,他罕见地戴了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有点学生气。
我无声笑了笑。
傅朝生看过来,嗓音温柔:“柚柚,我抱你先洗漱,然后再吃饭好不好?”
我有些害羞地点了点头。
没办法,腰酸背痛,靠我一个人根本不行。
吃过早餐,我说想去超市逛逛,傅朝生说陪我一起。
我有些好笑地问他:“你不去上班吗?小说里的总裁都是日理万机,你怎么不一样?”
傅朝生一边将我的头发扎起来,一边说:“有时候,在人面前,工作的占比会无限缩小。”
我们开车出去的时候,突然被人拦住。
谢执应当是连夜赶过来的,衣领起了褶皱,头发也有些凌乱。
傅朝生贴心地给我们腾出空间。
宽敞的庭院里,我跟谢执相对而立。
他将装满了纸星星的瓶子递到我面前,声音有些低:“柚柚,我们和好好不好?”
“你说过的,纸星星代表求和,我亲手叠了这么多的星星,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我看着谢执那张清俊的脸,又想起七年来我们相依为命的日日夜夜。
我问谢执:“你还记得我救下你的那一年吗?”
那年,我十六岁,唯一的亲人奶奶也离我而去。
我在那一瞬成为了孤儿。
给奶奶上坟的那一天,我偶然撞见偷跑出来体力不支摔倒在我面前的谢执。
我将谢执带回了自己的家,又费尽心思找来药给他喂下。
谢执起初对我很是抵触,后来他也会红着脸说要陪伴我一辈子。
可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你说会保护我,爱我一辈子,谢执,迷失在欲望里的是你,先抛弃我的也是你。”
我曾经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谢执。
哪怕到现在这一刻,我的内心仍旧不可自抑的有所动摇。
但我还是摇了摇头,背过身去,说:“谢执,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12
傅朝生看到我眼角的泪时,脸色沉了沉。
但他什么也没说,安静地牵起我的手上了车。
我起初并没有意识到不对劲,直到他的手劲变得越来越大的时候,我抑制不住地低呼一声:“朝生…”
傅朝生立马松开我的手,有些慌张:“对不起,是不是很疼?”
我摇摇头,说:“吹吹就不痛了。”
傅朝生眼里滑过一丝讶异,却还是愿意配合地低下头,轻柔地吹着我的手腕。
清凉的气息拂过肌肤,有些奇特的痒。
我收回手腕,有些不自然道:“好了,不用吹了。”
傅朝生脸上带着点委屈,声音很低:“柚柚,我其实有点吃醋,谢执陪了你那么多年,我知道你们之间的感情不是旁人随便能够插进去的,但我还是嫉妒你为他流眼泪,你以后能不能别为他哭了,渣男一个,你多看看我不好吗?”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傅朝生吃醋的样子,有点好笑,但更多的是心疼。
我没有想到这世上会有这样一个人,他能容忍你所有的缺点,又能毫不顾忌地坦白对你的心意。
我拍了拍傅朝生的手,轻声解释道:“我对谢执确实没有办法做到全然的冷漠,但你也要清楚,朝生,我现在喜欢的是你。”
傅朝生的眼睛微微亮起来,无声回握住我的手。
从超市出来后,我将傅朝生支去开车,然后自己去了旁边的花店。
再上车,我将那束向日葵递给他:“哄你的小礼物。”
确实是小礼物。
没有多少钱,但重要的是心意。
我看到傅朝生耳根被薄黄日光映得通红。
他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喉咙滚动:“一束花就将我打发了?”
我愣了愣,好脾气地看着他,道:“那你还想要什么?”
傅朝生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紧接着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额间。
愣怔中,头顶的声音有些哑:“这样就可以了,柚柚,我其实很好哄的。”
13
港大开学的第二个月。
我在女生楼下碰到谢执。
他开着黑色的宾利,搂着新女友笑容温和的看着我:“柚柚,好巧。”
我没搭理,径直抱着手里的书绕过谢执。
擦肩而过时,他拉住我的胳膊:“柚柚,我有点想吃你做的红烧排骨了。”
“没有时间。”
“那下个番茄面可以吗?几分钟就好。”
我转身看向谢执,很诚心地建议道:“不如让你女朋友做试试呢,时间久了,人的口味总会变的。”
谢执眼神冷下来:“岑柚,我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要拒绝吗?”
我点了点头,有些苦恼道:“如你所见,我要去图书馆。”
谢执依旧不肯善罢甘休,他的女朋友有些不耐烦:“什么啊,走一趟能给你吃了还是卖了,你可真是不识好歹。”
谢执吼了她女朋友一嗓子:“闭嘴,谁让你多嘴的。”
这番动静闹的属实有点大,来来往往的学生全都往这里看。
我脸皮薄,只想在校园生活里充当个安安静静的路人甲。
想着赶紧速战速决,我上了车。
谢执跟他女朋友对视一眼,眸中意味不明。
我没发现,只顾着跟傅朝生报备自己的行程。
谢执带我去的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我起初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进了房间,我突然感觉到头晕目眩。
谢执,他给我下了药。
14
再度醒来时,我的衣服正被人解开。
谢执眼神阴郁:“柚柚,你别怪我,只有我们今天做了,傅朝生放弃你了,你才能乖乖待在我身边。”
脑袋仍旧是昏沉的,我努力抬起手,却发现事与愿违。
该死的无力感!
我猛地落下眼泪,狠声道:“谢执,今天你若是这样做,我肯定会恨死你的,谢执,我会恨你,我会一辈子恨你。”
谢执眸中闪现挣扎,半晌,他依旧继续手里的动作,语气散漫:“没关系,柚柚,你恨我吧,我不在乎,我只想重新跟你在一起,柚柚,你知道我这些天怎么过得吗?”
“我总是会想到我们的过去,那时的你眼中只有我一个人,不像现在,你眼里盛的下所有,却唯独盛不下我。”
上衣被解开了三个扣子,大片肌肤一览无余。
谢执眼里划过一丝欲色,他低下头,想要亲我,被我躲开。
他转而亲我的脖子,我拼命挣扎,忽然看见床头柜上的花瓶。
我用尽全部力气,将那个花瓶狠狠朝谢执砸去。
砸的不准,谢执头上只破了条口子,不算严重。
但他没管,手往我的裤子上摸。
千钧一发时,房门被人狠狠撞开,傅朝生三两步将我抱起来,又用被单盖住我,
想了想,他又将我放到床上,声音有点克制:“不行,柚柚,我觉得很生气。”
他转而将谢执整个人从床上扯下来,疯狂地锤他肚子,拳拳到肉。
那天,整个酒店入住的客人都知道,那个向来成熟稳重的企业家傅朝生像个疯狗一样跟人打架,打的还是前段时间才达成合作的谢家小少爷。
合作伙伴反目成仇,竟然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15
这个消息被社交媒体津津乐道的时候。
我跟傅朝生刚从医院出来。
他伤的不重,就是脸部和胳膊有擦伤,抹抹药就好了。
反倒是谢执,肋骨断了两根,需要躺在床上修养。
活该。
想到报道,我有些担忧地问傅朝生:“你看,媒体都知道了,这会不会对你日后的生意造成影响?”
傅朝生正在开车,他单手打方向盘的样子很帅,我看的有些入神,直到他慢条斯理地笑了笑:“这消息我故意让媒体放出来的。”
“为什么?”
“这场架我打赢了,这样以后再有谁惦记你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抗揍。”
“幼稚。”
傅朝生捏捏我的脸,神色很认真:“柚柚,我一点不觉得幼稚,有时候理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通过打架的方式反而迅速直接。”
“再说了,柚柚,我并不亏,倒是谢执继承人的位置恐怕要岌岌可危了。”
谢执本就刚上任不久,这次事情加上傅朝生施加的压力,恐怕董事会那里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生气了吗?柚柚”。傅朝生见我一直不说话,有些懊恼:“我应该提前跟你商量…”
我打断傅朝生,有些紧张:“傅朝生,我没生气,我刚刚只是在想,遇到你我真的很幸运,等明年开春的时候,我们一起回一趟山吧,我想把你介绍给奶奶,她在天上肯定会很开心,这样,又会多一个人替我们开心,我还会挖虫草,到时候我们挖点带回来好不好?”
我说的语无伦次,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
车子却猛地颠簸了一下,紧接着停下来。
“柚柚,我很高兴,特别高兴。”
傅朝生说完这句话就捏住我的下巴,用舌头细细的描摹我嘴唇的形状,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睛明亮如星河,像是魅惑人靠近一样。
我下意识回应了一下傅朝生,他反应很猛,恨不得将我所有的呼吸都压榨干净,良久,他松开我,哑声笑:“柚柚,你有进步。”
我羞红了脸,往他怀里躲:“不要说了,我们回家吧。”
回我们的家。
窗外骄阳似火,这一刻雨过天晴,往后每一天都会是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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