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3141984" ["articleid"]=> string(6) "308937" ["chaptername"]=> string(41) "第47章:你和他不会有工作接触" ["content"]=> string(5307) "

  黎俏的心跳,终是紊乱了节奏。

  又是‘如你所愿’这四个字。

  当初她想退婚,他说如你所愿。

  现在她想来衍皇,他依旧说如你所愿。

  某些隐晦的情感发酵,原来并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

  一段小插曲过后,商郁再次回到了大班台落座。

  黎俏则盖着他的西装窝在沙发里,面色沉静地感受着心里小鹿乱撞的滋味。

  两个人共处一室,却安静地体会着各自的心事。

  西装外套的温度和味道,是他身上独有的冽香和烟草味。

  黎俏轻轻拉起衣领,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弧形优美的小鹿眼,偷偷觑着工作中的男人。

  数秒后,黎俏恶从胆边生,把玩着外套的袖扣,淡声戏谑:“衍爷,钢笔是不是坏了?”

  她听力很好,视力也不错。

  刚才那清脆的咔嚓声,肯定是钢笔的笔尖被戳坏了。

  商郁没有回答,抬起匀称的手指按下了内线电话,冷声吩咐道:“帕玛的人工智能合作项目,让追风立刻过去。”

  “好的,衍爷。”

  内线里的声音有些耳熟,似乎是流云。

  听到商郁这样的安排,黎俏被西装挡住的嘴角,逐渐上扬,“衍爷,追风这算不算躺枪了?”

  闻声,男人抬手理了理衬衫袖管,以余光睨着她,似警告,似玩笑,“不想他再躺枪,以后就离他远点。”

  黎俏抱着他的西装轻轻嗅了下,继续试探,“那工作接触呢?”

  商郁邪肆冷狂地扬唇,“你和他,不会有工作接触。”

  临近中午十二点,流云敲门送来了两份工作餐。

  明亮安静的办公室里,男人坐在大班台办公,女孩则窝在沙发里玩手机。

  流云目不斜视地将工作餐放到茶几上,刚要出门,就听见一声低沉的询问:“他出发了?”

  “是的,老大,已经到机场了。”流云颔首,心里为追风点了一排蜡烛。

  就这样,追风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直接被丢到了帕玛,为期三个月。

  一个小时后,追风这个二百五坐在衍皇的商务机上,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他妈到底是为什么?!

  人工智能的合作项目,当初明明说过让落雨去处理,怎么就突然交给他了?

  望月和流云也没告诉他具体原因,总之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外加各种迷之同情。

  飞机上,追风摸着下巴思考人生,他突然忆起望月说的一句话:你在老大头上动土,是想死还是想死?

  他怎么就想不明白,他动了哪片土啊?

  追风翘着二郎腿晃了晃,端着啤酒灌了一口,大概是酒精上头,他猛地灵光一闪,想到了在电梯间里的一幕。

  难道,当时老大是让那妞儿过去,不是叫望月和流云?

  该不会……

  那妞儿是老大的人?

  操,他人没了!

  ……

  两天后,周六。

  清早五点,昏暗的卧室里,闹钟急促地响起。

  黎俏探出细白的手臂关掉闹钟,随即睁开了泛红的双眸。

  五点二十,黎俏穿戴整齐,趁着家人都没起床之际,举着伞踏进了雨幕之中。

  此时,位于华南路第二个红路灯的路口,一辆老式桑塔纳早已停在泥泞的街头等待。

  不到十分钟,后视镜里出现了黎俏的身影。

  她一身严穆的黑衣黑裤撑伞走来,拉开副驾驶的门,收伞躬身上车,并对着墨齐点了点头。

  后座上,仲九公半阖着眼,听到动静掀开眼皮看了看,并说道:“走吧,直接过去。”

  今天,南洋山殡仪馆有一场特殊的入殓仪式。

  从华南路的富人区开车到南洋山,大概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副驾驶,黎俏手肘撑着门框,指尖抵在唇边,眉眼间露着不符合年龄的沉寂和清冷。

  墨齐偶尔偷觑她一眼,心里很不是滋味。

  每一次入殓工作前夕,小黎师妹总是这般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却又什么都不肯说。

  约莫过了一个半小时,桑塔纳轿车抵达了南洋山附近。

  车停,黎俏等人按照惯例戴上了黑色口罩。

  三人下车便有管理中心的职工前来迎接。

  天空阴沉,黎俏和墨齐跟在仲九公的身后,走进了接待室。

  员工语气不乏尊敬地将一个记录册递给仲九公,说道:“九公,这是去世人的资料,二十三岁,是……意外死亡。”

  “家属呢?有什么特殊要求?”仲九公翻了翻记录册,目光沉静又安然。

  闻此,员工讪笑,故作神秘地朝着身后紧闭的接待大门看了一眼,下意识压低嗓音,“听说没有家属,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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