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3136790" ["articleid"]=> string(6) "308476" ["chaptername"]=> string(22) "第五章 亲眼目睹" ["content"]=> string(7172) "

回到自己办公室,关上门,文艾伶整个人疲惫的瘫在地上,怪不得他不需要她这个妻子履行义务了,原来早有人代劳了;怪不得问也不用问一句便答应了她的离婚要求,甚至可以连儿子都不要。想想自己也真够善解人意,人家也不必开口,她便不知不觉地为人家效劳了,好一个贤内助。

文艾伶手握成拳,让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试图转嫁那份撕心裂肺的痛。

她可以忍受他的不爱,但绝不能忍受他的欺骗、背叛。

她曾是那么信任他,从不怀疑他不在妻子身边的他会不会拈花惹草,而是一味地想,远在他方的他忙不忙,孤不孤独,有没有想家……有时恨不得自己身上长出一双翅膀,飞到他身边,看看他,陪陪他。

看来这一切又是她的一厢情愿了,人家不是过得挺好的吗?终日有美人相伴,也难怪会乐不思蜀,把家都忘了回。

“哈!哈!”文艾伶干笑两声, “你可不是普通的笨啊,傻呼呼地被人骗了五年,五年,哈!哈!爸爸,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害自己女儿吗?”笑声中夹杂的空洞凄凉,让人心酸。

傍晚时分,“恒昌”的办公大楼已静寂下来,员工们都基本上下班了,但身为总经理的辛柏哲仍然坐在办公室里。

偌大的办公室内,就只有—张松木办公桌,两个文件架,以及一组真皮沙发,便再无其它,正如他的人,除了家庭事业便再无其它了。

辛柏哲坐在办公桌前,手握着钢笔,看着桌上的文件,这是一份离婚书,他的脸上是一贯的木无表情,仿佛这一份是无数上呈文件中的一份,而他要做的只是批阅,认为可行的便签字。

正当他要下笔的时候,门蓦然打开,辛悦闯了进来,他赶快把离婚书遮起来,并不想让妹妹知道。

“哥,你跟那女人是什么关系?”辛悦劈头就是一句,毫不考虑一下别人是否知道他问什么。

幸好辛柏哲早已习惯了这一种“兴师问罪”,所以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你是说语欢吗?”

“她只是你的助手那么简单吗?”

好容易逮到一个问明究竟的机会,她当然要问得一清二楚。

“她还是我的好朋友。”

“是什么性质的朋友?”他答得太模棱两可了。

“如果我告诉你,她的男朋友是诺维,那你认为她对我还会不会有非分之想。”

“不会,诺维有十足的魅力,能让他的女人对他死心塌地。”

“那还有什么问题吗?”辛柏哲笑问。

“我走了!”

辛悦转身便走,刚好与罗语欢碰个正着。

“Hello!”她热情地向辛悦打招呼,而辛悦则毫不热络地还她一个冷眼,“该死的李诺维,该死的李诺维的女人!”辛悦咒咒,“全都不是好东西!”

“她怎么了,你骂她啦?”罗语欢一面疑惑地问。

“我这妹妹是有点怪,你不必在意。”就连他也拿她没办法。

罗语欢抽出离婚书,利落地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搁在一旁。

“这是——”

他耸耸肩,笑了笑显得无关紧要,径自取其它文件,没有留意身后的罗语欢脸上浓浓的笑意。

“你终于想通了!”他冷不防在后面抱住他,吓了辛柏哲一跳。

“我好高兴啊,你知道吗?”

罗语欢还不时用脸磨蹭着于信的背,显得极其亲呢,就连辛柏哲也觉得这似乎太过火了。

“我没人要了,你还高兴,枉我白疼你了!”

他乘机挣脱了她的双手,站起来要离开,可没走几步,她又圈上他的腰,把脸搁到他的胸前。

“谁说没人要的,我要,我要你一辈子,一辈子。”

“你这句话可别让诺维听见,要不然他以为我这个做哥哥的拐走了他的好老婆,那时我可要大难临头

辛柏哲仍是一贯的逗趣,没有探思那若隐若现的意外之意。

“我不要做别人的妻子,我要做你的妻子,柏哲的妻子。”罗语欢正经八百地宣布,眼内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让辛柏哲刹时间惊诧,再也笑不出。

不等他有任何反应,罗语欢快速地烙上自己的吻,决定用行动来表明心迹,她深信这比她讲千句万句更具实在意义。

突然,办公室大门被推开,文艾伶惊愕的看着这一幕。

开门声使两人闪电般的分开,辛柏哲微喘着望着门口的妻子,眼睛因慌张而瞪大。

“文小姐,怎么这么巧?”罗语欢不但不慌,还从容自若地整了整衣领,弄了弄衣摆,弦外之音,让人忽略也难。

“是呀!好巧,我只是来拿一个文件”文艾伶冷冷地望了望两人,轻蔑地笑了。

“是这个吗?”罗语欢扬了扬手中签好的离婚书,自鸣得意,“我真替天下的黄金单身汉高兴,能有机会得到美名远播的‘恒昌’经理垂青,真是三生有幸。”

“是吗?”文艾伶虚应,纤手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离婚书,显得漫不经心,“那好,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继续,我先下班了。”

她说完就拿着东西往外走,却被辛柏哲拦住了去路。

“等等,伶伶,我有话要跟你说。”

文艾伶踌躇了一下,“恐怕不方便吧?”她意有所指的看了旁边脸色微变的女人。

“语欢,你先下班吧,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辛柏哲发话。

“哲……”罗语欢望了望一动不动的男人,又望望存心戏弄的文艾伶,气得说不出话来。

文艾伶自是无心欣赏她的“可爱”模样,蒙上寒霜的眼自始至终紧锁着于辛柏哲唇上那个刺目的口红印,它是何等的讽刺,望着他的眼神也越加冷冽。慢慢地从桌上抽出面纸,平静的递给了面前的男人。

辛柏哲一愣,接过来狠狠擦拭着嘴唇,恨不得蹭下一层皮。

被晾在一边的罗语欢恼羞成怒,美丽的脸蛋也严重扭曲,却怎么也不敢发火,终于还是强作有尊严地步出辛柏哲的办公室,以巨大的关门声显示她的曾经存在,同时也让忽视她的两人受了一惊。

“你调教的手下很没有尊卑,以后要多加管教,要不然她会骑到主人头上来了。”

“我知道,伶,可以听我解释一下吗?刚才只是一场误会,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是呀,我想我看到的确实不是事情的全部。”

文艾伶鄙夷地瞄了瞄他敞开的衣领,个中深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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