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3130146" ["articleid"]=> string(6) "308024" ["chaptername"]=> string(23) "第5章 游戏(下)" ["content"]=> string(7452) "

“规则嘛,我定。”夜泽扫视四周,跟柳波耳语几句。

她脸色一变:“这不好吧。”

夜泽眼眸微眯,柳波把话吞了下去,拉着白梨往外走:“小白,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白梨路过顾洲的时候眉头轻蹙:“你小心一点,喝不了就认输算了,夜泽只是孩子气。”

顾洲脸色淡淡的,没有回应。

嘎吱,门关上了。

现在包厢里只有夜泽,银链子加上两个男的,以及顾洲和飘着的阮棠。

“银子,把你昨天买的摄像机搁在那。”夜泽懒洋洋的点了根烟。

灯光闪烁的打在他的脸上,烟火一笼一灭,靠在后面的桌子上,长腿嚣张的交叠起来。

银链子摸不着头脑,乖乖的在包里翻出来相机,放在了夜泽指定的位置。

顾洲看了一眼,拳头握紧了些,藏在碎发后面的眼眸发狠:“不是喝酒?”

咯噔的一声,房间陷入黑暗,只能看见夜泽烟头的星星火光。

烟味丝丝柔柔散在包厢里,萦绕在顾洲的鼻尖。

夜泽嗤笑了一声,压低声音:“我说了,规则我定,光喝酒就能拿走我二十万?”

他把烟丢到地上,狠狠撵着:“你他妈以为老子做慈善?”

“哈哈哈哈。”周围的男人含糊不清的笑起来。

在黑暗中显得黏黏腻腻,恶心极了,顾洲绷紧了身体。

“咔哒。”

极清晰的一声,一股猝不及防的大力把顾洲的手臂往后扳去。

他吃痛一声挣扎起来,背后发出金属质感物件独有的碰撞声。

尖锐刺耳。

他被铐住了。

“什么意思。”

灯光刷的一下亮起来,只单独几束,最亮的打在顾洲身上。

他黑色的头发仿佛渡了一层银边,睫毛朦胧投下阴影,西装马甲被扒了下来,白色衬衫一丝不苟,依旧站的板正。

淡漠的表情,藐视一切的黑眸,嚣张又冷冽。

可惜手腕被拷在了背后,多了些别样的暧昧。

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夜泽。

“这么好的资本,当调酒师真是可惜了。”夜泽咧嘴。

朝银子瞥了一眼,三人不知道手里从哪拿了根木棍,围住了顾洲。

夜泽站起来拿了一瓶白兰地,扭开后轻闻:“可惜啊,没有雪茄。”

他走近顾洲:“尝一口?”

顾洲抬眼看着他的脸,下颚绷紧,想到二十万眸色暗淡,闭上了眼。

夜泽狭长的丹凤眼火气肆虐:“不过是我花二十万买的一只狗而已,也配站着?”

银子心领神会,三人对视一眼,手上的棍子往顾洲的腿狠狠敲去。

他闷哼一声跪了下去,仰头看着邪笑的夜泽,颤抖的又站了起来。

“呦,骨头还挺硬。”夜泽拿起酒杯轻摇。

三人又是十足力的一棍子。

“嘶……”顾洲疼的额头泛起细细密密的冷汗。

他刚才腿上本来就被砸了,昨天的伤还没好,今天又添了新伤,脸色苍白如纸。

双腿岔开的跪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

阮棠飘在旁边,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了下来。

她的崽好惨,怎么办怎么办。

夜泽打了个响指,所有的灯光罩在了顾洲头顶,他隐入黑暗的嗓音宛若鬼魅:“摄像开了没。”

“开了。”银子回了一句。

顾洲轻咳了几声,因为屈辱背后的手攥成了拳头,狠厉的盯着夜泽。

一段红绸附上了眼睛。

他看不见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嗓音有些沙哑。

夜泽把手中的酒倒在他的身体上,突然的冰凉。

顾洲轻颤。

“当然是玩一点,这个地方该玩的。”夜泽沉声低笑。

一瓶酒从头顶浇了下去,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白色的衬衫肉眼可见的湿透,随着他呼吸的肌肤,露出肌肉分明的腹肌曲线。

酒味,顾洲微张嘴唇。

上衣潮湿的贴在肌肤上,像附着的滑嫩的鱼,难受黏稠。

他看不见,听力被放大了一倍,像被浓夜吞没,充满了未知的恐惧,睫毛抵在柔软的布条上,有些痒。

突然有些后悔。

腿疼的很,想站起来就止不住的抖,顾洲吸了一口气。

四周很静,仿佛只剩下狼狈的自己。

夜泽靠在桌前冷眼看着他,点了点头。

嘎吱一声门开了,进来两个长相清秀的男孩,穿着清凉,低眉顺眼的站到夜泽的面前。

“舔。”夜泽捏着其中一人的脸,轻浮的朝他耳朵吹了一口气。

男孩顿时耳根通红,蔓延到了脖子。

两个人看向顾洲。

“别浪费了那么好的酒。”夜泽推了他们一把。

冷气很足,被泼过酒的地方却像一团火,烧的顾洲皮肤滚热。

他腰间有些撑不住力,跪的挺直的身体往下压了一点。

有什么东西附上了皮肤。

一点一点,细细密密,一轻一重轻轻舔舐着锁骨。

顾洲汗毛直立,抖了一下:“滚。”

从喉间狠狠滚出来,咬牙切齿的气音,因为恶心嘴唇轻颤,开始泛白。

两个男孩吓到了,咬着舌头愣在原地,夜泽挑眉:“继续。”

顾洲挣扎,手铐碰撞发出叮当声,酒味混着甜腻一路向下。

他嘴角咬出了血。

阮棠飘在旁边捂住嘴,泪珠滚了下来。

如果她在那么多人面前现身,磁场波动会搅乱其他人的命格,她会连累顾洲更惨。

她真没用,阮棠抽泣了一声。

夜泽端着酒杯走近看着他的腰:“看来你不太喜欢啊。”

白了些的脸,依旧冷漠森然,看不到一丝求饶的表情。

妈的,烦躁。

“换人,来个女的。”一脚踢上脚边的男孩,吃痛的尖叫一声,俩人连滚带爬滚了出去。

顾洲听见了,口腔里充满了血腥气:“垃圾。”

“哈哈哈哈我是垃圾?这二十万是我求你拿了?不愿意啊?退出游戏啊?”夜泽半蹲下来。

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脸颊。

银子推了一把进来的女人。

夜泽漫不经意的把酒倒下去,西装裤氤氲起来,把女人的头狠狠压低:“起了,给你十万。”

“谢谢泽少。”女人欣喜的点头,手指攀上西装裤。

灯色朦胧,摄像机的红光细碎闪烁,像蚕丝心神怪物的瞳孔。

“这个东西,喂给他吃。”夜泽把药放在酒里,递给银子,叼了根烟:“我上个厕所。”

银子点头,把酒端着,夜泽砰的一声关上门。

“泽哥真会玩。”三个人看着这酒杯咂舌。

银子打了他们脑袋一下:“去检查摄像拍的咋样了,万一角度没找好,没拍好就完了。”

阮棠飘在旁边踢了一下酒瓶,啪叽一下碎在地上。

现在灯光本来就暗极了,只有顾洲那里有亮。

银子吓了一跳:“别他妈吓我,你俩有病啊。”

“银子,不是我们啊。”

阮棠又踢了一脚,啪叽又碎了一杯酒,银子把酒杯放在桌子上。

望着深谙的角落有些疑惑:“妈的什么东西,开灯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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