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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3) "第5章 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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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3470) "“查的什么？”
顾夜澜听了便是问。
“不是我做的，这我就不清楚了。”
何慕白看顾夜澜，眼神别有深意：“夜澜，我倒是头一次见你对女人上心。”
司凡接话:“是啊，平常向你投怀送抱的美女无数，你都不为所动，这女人，特别在哪？”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眸色黝黑深邃:“她让我有欲望。”
……晚上十二点，会所更衣室。
“啊！”
程嘉一声尖叫，引来其他服务生侧目。
她难为情的捂住嘴巴。
厉思思换好衣服，被程嘉拉到角落。
“思思，你这身上，是刚才那男人弄的？”
厉思思就猜到，程嘉看了会是这反应，上班换工作服时，她找借口上洗手间，没跟程嘉一起。
刚才想男人走神，把这茬忘了。
厉思思点头。
“什么？
他竟然这么快！”
程嘉嗓音拔高了几个分贝，又引来一众人侧目。
她意识到，接着压低声音说：“我刚才就下楼叫个人，去了脱衣服和穿衣服的时间，他岂不一分钟都不到。”
厉思思脑中的黄色记忆被勾起，那男人，怕是能一个小时。
她牵程嘉手:“我们出去说。”
刚出会所大门，程嘉又把厉思思拉住:“思思，我们不能就这样走了，那男人强迫你，我们报警。”
程嘉说着，从包里掏手机。
“……是我自愿的。”
厉思思低着头，半敛眼睫。
程嘉满脸惊奇，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思思，我在学校都没见你碰过男生手，怎么突然转性了？”
“我……想体验一次。”
厉思思垂着头，两颊发烫。
程嘉若有所思的看她：“那男人长得是挺帅，如果你自愿，也不算吃亏。”
程嘉顿顿，又说：“就是时间忒短了，中看不中用。”
厉思思因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没帮顾夜澜解释。
“今晚我男朋友不在，去我那睡。”
程嘉挎她胳膊。
厉思思没拒绝，现在过了宿舍宵禁时间，她又不想回家打扰母亲休息。
两人在路边等计程车，眼前忽的停下一辆橙色超跑。
副驾车窗降下，男人朝厉思思吹了声口哨：“小妖精，去哪，我送你们。”
厉思思仔细打量眼前男人，她没见过，便问：“你叫我？”
“对，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司凡，是夜澜的朋友，也是你们身后这家会所的老板。”
司凡也在仔细打量眼前女人，毕竟是顾夜澜看上的，想必定有过人之处。
“夜澜是谁？”
厉思思接着问。
司凡惊奇：“你们都那样了，竟然还不知道他名字？”
听他这么说，厉思思猜出是谁了：“他叫顾夜澜？”
她记得，徐涛见到人是喊的顾总。
司凡点头：“对，你可是我那好哥们第……”他话讲一半，敛声。
算了，都快奔三的人了，给他留点面子。
同时有计程车驶来，厉思思向司凡道声“谢谢”，然后首接拉程嘉走了。
两人上计程车，程嘉开口：“顾夜澜，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可能跟学校人重名了。”
厉思思没仔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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