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25743485" ["articleid"]=> string(7) "3037816" ["chaptername"]=> string(14) "第5章 流放" ["content"]=> string(6656) "王舒昙在官道上走了许久,才看见一家驿站,别说,晚上阴森森的,若是寻常闺阁小姐,早就哭鼻子了。

也亏在驿站什么人都能遇到,否则夜深露重荒郊野外一女子独身,想想也是够瘆人的,驿夫忙上前打招呼,“小姐,住店还是吃饭?”

“借马”驿夫上下打量一番,气质上乘,衣着上乘,首饰……咦没有首饰,莫不是此女为今日王家流放家眷?

私自离队,知情上报也是有赏金可拿的吧,大楚国库空虚,农商较弱,驿站只靠那微薄赏钱维持,所以各处私下都会让过路商队入住,来换取银钱。

“这把匕首暂压于你,两炷香的时间,马还你,报酬少不了你的,这驿站看着己经入不敷出了吧,你可以赌一把,赢了,你小赚一笔。

输了,你也不亏,这把匕首与那匹马的价值,你还是看的出来的。”

王舒昙一边打量着驿站一边慢悠悠的说道,没错过驿夫一丝表情。

“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过路之人,何需知其名姓。”

“爽快,既然小姐这么说,那小的就赌一把。”

驿夫走过去选了一匹深棕色公马,看样子己是驿站最好的一匹。

“小姐,两炷香”说着,驿夫将缰绳递于王舒昙,同时王舒昙将匕首给予驿夫保管。

王舒昙身跨骏马,骏马嘶鸣一声,扬长而去。

身姿矫健而优雅,长发随风飘扬。

驿夫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

城外旧庄王舒昙将马匹拴在庄子门口,向庄内走去,这处旧庄是己故祖父的,至于地契当时翻遍国公府也未找到,左右不过一处普通旧庄,也就淡忘此事,阿娘她们将银钱藏于此处,自是考虑到若御林军动作快点,藏于其它庄子上,定然也是带不走的,晚上城门关闭,所以此处是最合适的选择。

按照阿娘说的位置,进门向前十步,再向南方走八步,走到所说的位置,“应该就是这了。”

找了趁手的工具,便开始挖掘。

一刻钟……“阿娘不会记错了吧?”

两刻钟……嘎吱,一个罐子。

没错,金锞子在罐子里,打开罐子,满罐金闪闪的金锞子,应当有王家五分之一的家产了,将罐内包金豆子的包袱取出,一切恢复原状,正准备转身离去。

突然,王舒昙向身后草屋走去,打开竹门,映入眼帘是再普通不过的陈设,一床一桌一架一凳,桌上似乎还有未写完的宣纸,看来是自己多想了,祖父的旧庄,这么多年过去了,又怎会还有祖父的东西呢。

王舒昙嗤笑一声,转身正准备回去,突然,眼角余光瞥见桌下似有东西,走近一看,竟是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个木盒。

王舒昙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封信和一本书。

信上是祖父熟悉的笔迹,在这封信中,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位老者对自己一生心血的珍视。

他将这本书比作自己的孩子,其中蕴含的不仅仅是无尽的智慧,还有他毕生的精力和热情。

可以想象,这本书或许己经被翻阅得残破不堪,书角己经磨圆,但每一页都承载着他的心血和期望。

当后代们小心翼翼地捧起这本书时,他们能够感受到老者的热情,仿佛能够看到他在深夜孤灯下奋笔疾书的身影。

这本书可能会是一部传世之作,它是祖父留给后代的宝贵财富。

她将书籍收好,离开了草屋,她相信,书籍上的内容,一经经过证实,将会改变整个大楚。

夜色渐深,王舒昙牵着马,怀里揣着金锞子,向着远方的驿站走去。

她知道,前方的路并不平坦,但她己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

驿站吁~吁~马蹄声有规律的哒哒声到被勒住逐渐停下来。

驿夫听到声响,立即跑出驿站,抹了把虚汗。

“这位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

驿夫连忙迎上去,伸手想要接过缰绳。

王舒昙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驿夫,取回匕首。

“多谢。”

王舒昙微微颔首,便转身走进驿站。

驿夫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赌对了。

王舒昙进入驿站,取出2个金锞子,一个金锞子大约10两,“这算是租金,小兄弟应当知道,事情知道的越少,对自己越有利,我敢一人前来,自然有自保的手段,这银钱也够你花上几载,官家驿站,私自接待外员,就是不危及性命,恐怕也讨不了好,你说是吗?”

王舒昙摆着手里匕首慢悠悠的说道。

“您放心,南来北往小的也算见识不少人,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想要活的久,就要嘴严实。”

说着,接过桌上的金锞子。

有了这笔钱,驿站几个驿夫的生活都将改善很多。

说完,王舒昙便离开了驿站。

破庙外“芸芙~芸芙~”芸芙正在伤心难过,小姐不舒服都不喊自己照顾,她本想去找小姐的,老爷拦住了她,说小姐一会就回来,万一两人走岔了,还要出人出去寻她,夜深露重的不安全。

“小姐,小姐,我听到小姐喊我了。”

说着便立马跑出去,只见小姐虚弱的快要倒地不起,芸芙赶忙扶小姐进去。

王舒昙隐蔽的掐了芸芙一下。

“配合我,什么也不要问”“父亲,女儿不知是吃坏了肚子,还是得了什么病,吃过晚饭肚子疼到现在,实在是坚持不住了,给官差大哥赔罪,并非有意独自在外停留。”

娇娇弱弱的说着便向三位官差屈膝行礼算是赔罪。

“仅此一次,下次需有人陪同,你们也是,我们奉命押送,自然不希望一路上有意外发生。”

满脸大胡子的官差严肃说道。

“是是是”“是”王家众人附和道。

王舒昙看了父亲一眼,便由芸芙搀扶着去休息了。

睡觉之所,乃芸芙临时找的干稻草铺在下面。

“小姐以前都没受过这种苦,”芸芙委屈的说道。

“哪里还有什么小姐,以后只是普通人,会好的,”安慰着芸芙,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有了这些东西,到广南不至于那么被动,该怎么守住这些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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