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25656934" ["articleid"]=> string(7) "3018387" ["chaptername"]=> string(14) "第5章 开除" ["content"]=> string(5233) "整个牢房瞬间安静了!

没有人会想到这个面带青涩胎记,18,9岁的小子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对于在这间牢房呆了很久的老人来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一进来开始就求饶的,或者刚来就豪横的。

唯独这小子一个照面就把人往死里得罪的,真的闻所未闻,想都不敢想!

他是脑残吗?

不知道这间牢房里都是什么人。

还是嚣张惯了,有所依仗?

“有意思!”

“啪啪啪!”

刀疤脸从意外中反应过来,终于坐了起来,笑着拍着手。

脸上的笑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去你妈的!”

光膀男眼睛瞪大,也不用被子了,跳起来就要往刘杨山脑袋上呼。

“老彪!”

刀疤男声音不大,叫停了动手的人,笑意更浓:“小兄弟家里做什么的?”

刘杨山强忍住内心的慌张,简单道:“普通打工的。”

刀疤男脸色一变,失去了兴趣,推开挡在面前的刘杨山。

走到边上的厕所里,解开裤子开始放水。

“给他留口气!”

围观的众人得令后,又从其他铺位上跑过来2个三毫米。

连带着一开始的光膀男老彪和瘦干男人一齐动手。

“砰砰砰!”

“小崽子挺能装啊!”

“继续牛逼啊!

怎么躺下了,起来继续装!”“mlg。。。。。。以为你有点东西,原来是脑子里有点水。”

2分钟后,刘杨山在被子的包裹下浑身剧痛,颤抖着把护在脑袋上的手拿下来。

他忍着不叫,想要体验一下极度的疼痛。

没成想根本没用,脑海里的系统半点反应都没有,看来和情绪没关系,这不是坑人嘛。

好疼啊,嘶!

这一夜刘杨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疼得根本睡不着。

他是被人抬上铺位的。

这些原住民轻车熟路,特意检查了自己身上是否有严重致命的伤。

那个瘦干男人重点在自己脑袋上各个部位摸摸索索了半天,确保没问题了才返回去。

“挺能抗啊,明天管教问你,最好嘴严一点!”

刘杨山当然清楚他们是怕自己出了事背锅,不是真的关心自己。

他们下手十分巧妙,只是让自己疼而又不伤及要害。

刘杨山也很奇怪,正常来说挨了这么重的打,自己不可能坚持得下去。

现在只是浑身疼不舒服,但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碍。

或许这是重生者的福利吧,体质变强也无可厚非。

对于牢房里打自己的这些人,刘杨山谈不上什么仇恨,算自己装逼吧。

但是激活系统到底需要什么条件呢,这根本就相当于走进死胡同了。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房里自己能做的实验很有限。

连衙门都出不去,何谈报仇?。。。。。。第二天,秦友娣在娘家丁县接到了电话。

“刘杨山的家长秦友娣是吧,现在马上来学校,你儿子被开除了!”

“什么?

求我开恩,你儿子品行这么坏,早不教育好。”

“这是校领导做的决定,你人在外地赶不过来?

不听你的借口,自己想办法,现在立刻马上来学校。”

秦友娣在另一边还没再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她垂头丧气的坐在马路牙子上,旁边有个卖包子的摊位,但是她根本没心思吃饭。

她现在人在隔壁县,一大早就坐了3个小时的火车,来到了距秀晋市200公里的丁县。

儿子被抓后,她一夜未睡,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思前想后决定来丁县碰碰运气。

这里是她的娘家,也许能借到一点点钱。

但是她刚刚被一个自认为能帮上忙的朋友扫地出门。

是孩子死去的父亲大学室友。

现在混的很好,是丁县县里的第二话事人。

“这个事我也帮不上,嫂子你也知道我虽然在这个位置上,可能量并不大,我上面还有好几个人看着。”

“这里是200块钱,嫂子你拿着,买点东西去衙门活动活动。”

“孩子出来后可以来找我,我能给他弄个保安的工作。”

“我还有个会,就不送你了。”

秦友娣就这样被当成了乞丐撵出去,这人是根本不想管。

他明明在丁县是分管治安,教育,等等多方面的领导。

有实权,只要给市里衙门递句话最起码能减轻孩子的罪。

完全不顾当年的兄弟感情,如果说仅仅是同窗也就算了。

丈夫生前多次提到这个兄弟。

两个人家里都很穷,但是这个兄弟家更穷,丈夫当时从家里没少拿东西接济他。

甚至丈夫在外兼职2年赚的钱还一并给了他,让他给家里人看病。

他现在一点忙都不想帮。

现在突然接到学校的电话,又说孩子被开除了。

秦友娣绝望的坐在地上流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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