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25652860" ["articleid"]=> string(7) "3017587" ["chaptername"]=> string(17) "第5章 谁的局" ["content"]=> string(6166) "这百年来,若是人界失了天界庇护,天灾妖魔层出不穷,仙门岌岌可危倒还罢了。

如今到了上界天庭,景宏所见所闻,真是凉透心扉。

天界衰败模样,也不比那中小仙门差到哪里去了。

中小仙门好歹还有个掌门执教,有个中枢。

这天庭,竟连天帝也无,议起事来还要三个神君,哦,不,两个神君加两个一看就不靠谱的神君手下,和一群老头老太们商量。

还说天界有大劫当头。

景宏心中己是不耐至极,面上还是温良如玉的公子模样。

他在问道:“神君,到底出了何事?”

垂云招了招手,对景宏说道:“仙友莫急。

你可否帮我等确认下这些物件可是出自下界?

是何物又作何用途?”

旁边己有一仙侍端了一盘物件。

景宏拿起一个物件看了看,并未发现什么异样。

又翻了翻其他东西,皆是寻常之物,更加心中起疑。

锤破天看到这些东西时的异常神色,更是没有逃过景宏的眼睛。

“神君,这些都是人界之物,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是修仙人用的吗?”

昭琨公主温声问道。

“我在本门不太见到有人用这些。

不过我听说凡人那里常用。

也就是些强身健体的药材,或是野兽的骨头,还有些各地的特产之物。”

“可有人用这些修仙?”

“我太一门擅剑,并不精通丹药。

这些是否能炼丹,在下确实不清楚。

不过这些都是寻常之物,并没有太浓厚的灵气蕴育其中,就算拿来炼丹,恐怕也是一般的丹药吧。”

昭琨和垂云对视一眼,一时沉默下来。

反倒是锤破天,叫了起来:“公主,神君,二位这是作何?

这些都是我家水华神君自下界带上来的,给大家行个方便。

二位这是怀疑我家神君吗?”

柳南风呵斥道:“锤破天,你又胡说八道!

二位神君和咱们神君三分天庭,各自执掌一部分天宫事务。

二位神君怎么会怀疑自家人呢!”

昭琨看了垂云一眼,对柳南风道:“柳姐姐别生气。

我和垂云,先前并不知道这些是水华姐姐的东西。

因为从未见过,且用这些的仙人越来越多,担心有不怀好意之人混入了天界,这才收集了一些。

昭琨向水华姐姐赔不是啦。

“柳南风连忙回了一礼:“公主说笑了。

全是破风胡说八道,公主勿怪。”

垂云这才开口:“二位莫急,并非我等怀疑水华神君。

不过刚才这位景宏道友也说了,西海之滨靠近魔界禁制,而魔界禁制在神魔大战时便己松动。

还请二位代为传达,若是水华神君能自证身份,或可免去众仙的担忧。”

殿内的老仙班们纷纷点头。

更有仙者对着锤破天,柳南风说:“叫水华赶紧把东皇印拿出来,开了东华帝君的宝库,咱们把东西分一分,先解了仙界之危啊。”

“仙界何危之有啊?”

只见一只纸鹤,歪歪扭扭从殿外飞来。

似乎灵力不稳,在那说话的老头头上撞了一下,才掉进柳南风的手里。

“南风,破天,既无事便回来吧。”

说完,纸鹤一头栽倒,成了一个真正的纸鹤。

众仙面面相觑,景宏猜测这大概就是那位不曾露面的水华神君,借纸鹤传音。

众仙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显然很是不满水华的态度。

“天界何危之有?

哼,垂云,昭琨,你二人看着办吧。

若是不打开帝库,又或是找不到通道,诸位趁早各做打算!”

说罢拂袖而去,全然不理众仙的反应。

昭琨公主见大家站了半天,各有疲态,水华的态度很明显,当前也确实并无实证,只好说道:“今日便到此处吧。”

那要水华拿出东皇印的老者还要再说什么,看了一眼昭琨的眼神,悄悄退后一步。

垂云倒是还记得景宏,问道:“景宏道友,你既己飞升,便与我等一样,同列仙班了。

虽然你在下界也是在仙门中修习,但和真正的仙毕竟不同。

这里才是你成仙的开始。

按制你需到我掌管的武神殿报道,考核你的仙力以评定你的仙级。

这样吧,今日你先休息,明日来我武神殿。”

昭琨连忙给灵溪使了一个眼色。

灵溪接道:“景宏仙友,你的住处便由我来安排吧。

请随我来。”

柳南风见事情己经被这神君,公主抢完了,对两位神君点了点头,转身便走。

锤破天见状,瞪了景宏一眼,连忙去追柳南风。

其余老仙班见事情了的差不多了,也各自散了。

殿内便只剩了垂云和昭琨。

“昭昭。”

垂云说着去拉昭琨公主的手。

昭琨一把甩开垂云:“神君请自重。”

“你是我未婚妻,我如何自重?”

“垂云!

你不要以为你我今日联手,我便是原谅你了。”

“昭昭,你还不明白吗?

你为了这个水华,和我置气这么多年,东皇印落入她手中,正是你我二人中了她的算计。”

“难道我父皇,也是她让你杀的?”

昭琨公主怒道。

“你父皇究竟是为何而死,你我心知肚明。

你倒也不必来质问我。

若要得到东皇印,你我还需联手,若能重结姻缘,有何不可?

我的心意己向你表明。

这些年来,我身边如何,你亦一清二楚。

此事只看你自己何时想通。”

垂云言罢转身便走。

昭琨公主回身看着他的背影,依然如当年那般,玉树临风,卓而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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