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25641530" ["articleid"]=> string(7) "3014573" ["chaptername"]=> string(32) "第5章 他究竟错过了什么" ["content"]=> string(6718) "隔壁还没睡的季千珩,听到轻微的响动,打开门走了出来,就听到狗叫的声音及东西摔碎的声音,心里一紧,涌现淡淡的不安。

季千珩当机立断,破解门上的密码锁,当他看到屋内的场景时,瞳孔骤缩,整个人不由愣住。

只觉千万根针扎进心里,密密麻麻的疼。

安自野目光空洞、神情无助地蜷缩在一片玻璃碎片之中,丝毫不在乎它们扎入身体,身上的睡衣染上酒的颜色,脚下流淌着一片刺目的红。

而守在他一旁的禾子,则是低吼着伺机扑上来,咬死这个闯入者。

“想救你主人就老实待着别动。”

季千珩对这危险的气息,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凌厉的目光扫过他。

“呜……”禾子龇着牙,显然听懂了他的话,但还是浑身戒备地死死盯着他。

季千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安自野身边的,入鼻是浓烈的酒味伴随着血腥味,单膝跪地看着他,抬起的手轻微颤抖,想要触碰他,却感到他全身的抗拒。

一时不敢轻举妄动,轻声问:“安安,你怎么了?”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安自野,脸色惨白,连嘴唇也毫无血色,一张一合地呢喃着:“不要过来……”“安安,是我,别怕!”

季千珩的手轻柔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却感到他身体一僵,随后是激烈的挣扎。

“你冷静点,看着我!”

季千珩握住他的手,触摸到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

只见他手腕上被割开一道口子,此刻正在流血。

“该死!”

季千珩呼吸一窒,不顾他的反抗,一把将他抱起,带回自己的家。

禾子自然警惕的跟上。

然而,“喵——”阿墨看着比自己十几倍大的禾子,一下子就炸毛了,嗖地一下躲得远远的。

季千珩此刻可没有闲心管他们,将昏睡的安自野放到床上后,便打了通电话。

“牧柘,我不管你在哪儿,带着你的东西,赶紧给我过来!”

不等对方说话,便挂了电话,将手机扔至一旁。

拿来医药箱,将他身上的伤口简单包扎,顺便换了身衣服,当看到他身上淡淡的吻痕时,目光一沉。

理智与情感交织碰撞,两个声音在脑海中争吵。

安自野是顾临琛的人,他们之间发生什么都跟他没关系,他没有资格生气,不,安自野是他的,他不允许。

季千珩勉强压下心中欲杀人的冲动,随后,他发现安自野手腕上的伤不止一道,看得出是旧伤。

是自残留下的,他不知道安自野这六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记忆中那个骄傲的少年,绝不会做这种事。

这些年,他究竟错过了什么?

半小时后,一头顶鸡窝,哈欠连天的男人,敲响了季千珩家的门,开口就抱怨:“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凌晨两点……”“闭嘴。”

季千珩冷声打断他的话,带着他走进卧室。

“我靠!

你什么时候养了这么大一只狗啊?”

牧柘被禾子吓得瞌睡全飞了,然后就看到床上躺了一个人。

“啧啧,长得真好看,就是有点面熟。”

抓着头发回想着自己在哪见过。

“卧槽槽,他是安自野!”

牧柘想起来他为什么这么面熟了,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两眼放光地眨了眨。

“你……”季千珩冷冽的目光瞟向他,不怒自威道:“你再叫一句,我就把你喂狗!”

“……”牧柘咽了口唾沫,暴君!

“他有些低烧。”

季千珩摸了摸安自野的额头,好像比刚才又烫了些。

牧柘凑近,原来是病人啊!

也明白了季千珩叫他来的意图,正色道:“交给我好了。”

让季千珩退至一边。

“我去,他身上怎么这么多伤,你们玩SM啦?”

牧柘看着他身上包扎好的伤口惊呼。

“你再敢给我贫一句。”

季千珩威胁。

“……”牧柘不敢再多说废话,又将他的伤口重新认真的包扎一遍,并给他吊了一瓶消炎水,期间听季千珩说了他之前的情况。

“他究竟怎么了?”

季千珩轻抚安自野消瘦的脸庞,那温柔的举动看的牧柘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他?”

牧柘平复了一下心情,“我帮不了你,他应该患有抑郁症,所以有自杀、自残倾向,或其他精神疾病。”

“这不是我涉及的专业,所以,无能为力,你可以带他看一下心理医生。”

牧柘建议。

季千珩薄唇紧抿,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安自野会得抑郁症?

之前见他时明明还好好的,为什么?

想起那被他故意遗忘的人,顾临琛又去了哪里?

还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才导致安自野如此……“哈~”牧柘打了个哈欠,“你也别太担心,我去睡觉了!”

自觉地去往客房,睡回笼觉。

在那装饰奢华、美轮美奂的复式别墅中,一位不速之客悄然而至。

“稀客。”

顾临琛懒洋洋地从楼梯上走下来,看着安坐于沙发之中的季千珩,玩味地笑了笑,对他所来的目的大致猜测了一番。

“你对他做了什么?”

季千珩懒得和他废话,目光冷冽地扫向他,首奔主题。

顾临琛随意地坐在他对面,轻挑眉,对他的问话感到万分不解。

“他?

小野吗?

我们之间做的事情可多了,而这和你——没有关系。”

最后几个字咬了重音。

“你只需回答我,他为什么会得抑郁症?”

低沉的话语带着压迫,季千珩强迫自己不去想昨天在安自野身上看到的吻痕。

顾临琛神情微不可察地有了一丝变化,在他走之后,肯定又发生了什么,否则季千珩怎么会知道?

目光扫过还在隐隐作痛的胳膊,顾临琛压下心中的担忧,面上保持着不动声色,开口讽刺:“现在关心是不是太晚了?”

季千珩紧闭双唇,垂眸,一言不发,紧紧地握着双手,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他却浑然不觉这疼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和冷静。

他努力克制着内心如潮水般翻涌的情绪,不让它们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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