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25554384" ["articleid"]=> string(7) "2991944" ["chaptername"]=> string(26) "第54章要把孙女留下" ["content"]=> string(7080) "

  这里很奇怪。

  沈棠只知道这是一个偏僻的医院,和疗养院是一体的,工作人员没有多少。

  病房却很大,空荡荡的,很是干净整洁。

  这间病房看上去像是vip病室,洁白的大床旁边,还放了一张沙发,可以让病人的家属在这里休息。

  沈棠在这里待了半天,都没有医护人员进来,所以,这间病室更像是个疗养室。

  看着刘向北的样子,也不像是需要输液打针的,他戴着面具,脸上应该有伤。

  腿脚有些不方便,但似乎能走路,不像是残疾了的样子。

  沈棠想不明白了,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要待在这间病房里呢?随时都可以离开呀。

  如果想休息,可以回家去休息,如果不想见人,也可以窝在家里。

  至少,回家之后,能让妈放心一些。

  如果妈知道刘向北还活着,不知道有多高兴呢,她现在还以为刘向北死了。

  “哥,吃点水果。”

  沈棠中午的时候下去买饭,在餐厅里打了稀粥,又在楼下的超市买了些新鲜的水果。

  她一边收拾东西,顺带去洗手间的水池里把这些水果洗干净,给刘向北切了个果盘。

  从前都是刘向北照顾她的,现在刘向北生病了,沈棠也学着他的样子,照顾哥哥。

  “棠棠,你不用这么忙活,我自己能弄。”

  刘向北看着她忙忙碌碌的样子,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心里有些许欣慰。

  几年不见,妹妹长大了,知道疼人了。

  “你不用下床,你下床也不方便,我照顾你怎么了?害怕欠我人情?”

  沈棠嘴角挂着笑,“咱们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我,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这一年来,沈棠都没有什么笑过。直到看到了刘向北,她才发出了内心的笑容。

  虽然日子有点苦涩,也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但是开心却是认真的。

  她像个孩子一样,能在刘向北的身边,就已经很幸福了。

  “爸的事,我会托朋友找律师。”

  说起一家人,刘向北突然想起来沈父的事,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已经托朋友去帮忙了。

  “不用。”沈棠却觉得,父亲是无辜的,自己找律师就行,一定会有办法解决。

  “这个还是我来弄,不着急。”

  或许,就像陆沉砢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

  就算他没有错,或者是被人陷害的,最终也得坐牢。

  这也就是沈棠后悔的地方,早知如此,不如去年就把孩子打了,和陆沉砢一刀两断,反正结果已经不会更糟了。

  “你不去上班?”

  刘向北低头,似乎是在向沈棠求证,“我没事儿,也不用老守着我,耽误你自己的事了。”

  “已经打算辞职了,放不放我都是要走的。”

  沈棠想着,都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自己也和陆沉砢没有关系了。

  虞珊,再也没有理由不放人了。

  如果她不放,那就走法律途径解决,哪怕是赔违约金也好,最终一定是要走的。

  这个城市,有陆沉砢的地方,她一分钟也不想多待。

  要不是刘向北现在走不了,她也许昨天夜里就乘高铁离开了。

  “嗯,以后哥养你。”

  刘向北在口袋中掏出一个钱夹,拿出一张卡给沈棠,“花我的钱。”

  “不用,我还有。”

  沈棠不愿意接受,刘向北的钱是他的钱,是他用命换来的,况且她自己也有钱。

  之前和陆沉砢在一起的时候,吃穿用度不用她自己花钱,更何况沈棠之前工作还攒了一些。

  “拿着。”

  刘向北不容分说,把卡塞到沈棠的手上,“是你说的,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我。”

  沈棠低下头,晦涩一笑,最终还是收下了,“那就谢谢哥了。”

  “有什么好谢的,这些年亏欠你的我都还不清,你要是这么说,真叫我过意不去。”

  刘向北心里是很愧疚的,特别是刚才看到沈棠哭的时候,他的心都快碎了。

  而另一边,陆家别墅。

  客厅里砸碎了一地的酒瓶子,佣人们不敢落脚,只能偷偷去告诉陆夫人。

  陆母来了之后,看着这一地的狼藉,小心翼翼地走到沙发旁,躲过了陆沉砢手里的酒。

  “浑小子,别喝了。”

  “装什么深情?你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女人,到这就栽了?”

  “妈。”看到是陆母来了之后,陆沉砢苦笑一声,“你又在这说什么风凉话呢,还不都是你在背后使坏,棠棠才会离开我的。”

  “她不都跟你说清楚了吗?”陆母轻笑一声,就知道陆沉砢不会轻易放下,“难道你不信她,硬要污蔑你妈我?”

  陆沉砢也是苦笑,他心里有数,不会喝太多酒。

  只是,沈棠走了,没人管着,他想先放纵几天,体验一下自由的感觉。

  “那你别管我。”

  “不管你,让你自己死在这?”陆母觉得无可奈何,但她也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陆沉砢终究会放下的。

  沈棠对于陆沉砢的意义不同凡响,这么些年,陆沉砢有过的女人形形色色,还没见他在哪儿栽过跟头。

  可是沈棠一离开,他居然喝起酒来了,一个人喝闷酒,还摔了一地的酒瓶子。

  可见,昨天夜里发了不小的火。

  “行了,你还有孩子呢,都是当爸爸的人了,这么不稳重。”

  陆母劝他,也是希望陆沉砢能够快点走出来,“闹这么大动静,把我孙女吓哭了,我可不会饶你。”

  “哼,还不是因为你看上了这个孩子,要是你不带走玥玥,沈棠也不会走。”

  陆沉砢脸上带着冷笑,似乎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亲妈。

  出身豪门,他知道自己的处境,从小就知道,在与私生子的打打杀杀中,他拼出了一条血路,所以显得格外薄情。

  哪怕是对帮助了自己许多的亲生母亲,也并不会流露太多的爱。

  陆母当然知道,他和陆沉砢的父亲已经没有多少爱了,这么多年的残破婚姻,早就把感情消耗得差不多了。

  还好,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

  豪门当中,很多事情是难以说清的。

  陆父和很多有钱人一样,外面的女人数不清,儿子这点就是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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