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916974" ["articleid"]=> string(6) "290928" ["chaptername"]=> string(22) "第四十九章 宿主" ["content"]=> string(6637) "

  爷爷这番话,令我们所有人都闭上了嘴,这种蛊没人见过,更没人知道如何收,我们几个的目光都盯在了我爷爷的脸上。

  爷爷叹了口气:“你们看我也没用啊?腐骨萝不光嗜血还噬魂,即使我把这表面的红色蛊虫收了,魂体上的蛊也收不了。”冷月婵的色一下就白了:“那刚才那个男的不是死定了?”

  爷爷摇摇头:“也不是没办法,还可以移魂,但是风险极大弄不好人直接就死了!”

  爷爷的话,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谁都想不到刚安稳没几天,竟然会突然冒出这么大的事儿,七叔的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

  爷爷笑了一下:“老七你也别太上火,这水尸在城里的可能性不大,估计是在锣鼓屯,你天亮就将情况上报给道府衙门。

  不过以我的经验,将军府大概会将此事压着不报的,而且还会逼着保龙组去处理。”

  冷月婵一愣:“这蛊毒又不能确定是龙脉上长的,跟我们保龙组有啥关系?”

  赵青云阴阳怪气的说道:“老爷子说的没错,当官的既怕爆发大疫,又怕让朝廷盯上影响前程,这欺上瞒下的手段早就用熟了,何况衙门没办法处理邪蛊和僵尸,这活儿自然就得落到我们身上。”

  傅青聍哼了一声:“遇到事总是找遮羞布,还要抓替罪羊,只要能保住顶上花翎,谁会管老百姓的死活?这朝廷......”

  七叔一瞪眼:“青聍你住嘴,你还嫌惹祸少啊?我借这机会给你们申请些枪械,现在的白莲妖人很难对付,七叔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屋内再次陷入了沉寂,七叔忽然看着爷爷问道:“四哥,韩婶儿不是就住在锣鼓屯么?这种东西她弄不了么?”

  爷爷摇摇头:“老韩太太都快八十了,即使会弄,自身的阳气也压不住水尸,弄不好水尸还没找到,她自己都交代了,不过我此去锣鼓屯,还真得让老太太帮我搭把手,这鬼道功夫我还真不如老韩大姐。”

  说话功夫,外面天色见亮了,七叔连忙站起身说道:“我现在就去等着方道台,将事情禀报给他,你们别着急,等我消息,”说完起身离开了屋子。

  赵青云叹了口气:“但愿这水尸跟鬼棺没有联系,如果是一件事儿的话,就更难处理了。”

  “我觉得很可能就是一件事,你们还记得鬼棺里的材料吧?还有老傅发现的药草,很明显就是借尸养蛊。

  此去很可能凶险万分,实在不行就我跟爷爷两人过去,你们在留下看家吧。”

  我话还没说完冷月蝉就跳了起来:“我不要,你和爷爷两人去我还不放心呢,我也得跟着。”

  傅青聍哼了一声:“你胡说什么?傅某是贪生怕死之辈么?”

  赵青云笑了:“咱们保龙四人组经历的可不少了,何时丢下过同伴?再说白莲妖人也是人,他们就一定能胜过我们么?”

  爷爷点上袋烟抽了一口:“都过去吧,这次的事情虽然棘手,但却能学到不少东西,尤其是月婵,我给你找的师傅就是老韩太太,如果你要真是能接了她的堂口,再加上你自身的道术,这身手就够看了。”

  爷爷又看看傅青聍:“青聍重修萨满不太可能了,不过学点小道手段,再加上你自身的武功,也一样能独挡一面,这次我们要对付的是蛊,你多看看应该有收获。”

  说完话爷爷又看向我:“至于小雷子,这次正好检验一下你的萨满本事,同时教你一些风水和鬼道的手段,我还得出门,以后的路,终究得靠你们自己走。”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七叔背着一杆来福枪还有子弹带,进来直接交给了傅青聍。

  “方大人的意见,让我全力配合保龙组的行动,不过不能以官府的名义出面,怕引起民间的恐慌,你们需要任何东西,我都给你们备齐,不过这巡检司却不能给你们出人。”

  爷爷点点头:“意料之中,你去找六匹快马就够了,越快越好,再准备一桶火油一块送来。”

  七叔转身就出去了。

  马匹和火油不一会儿就准备妥当,爷爷招呼大伙儿上马,六匹快马直奔了德胜门。

  锣鼓屯在角瓜山,骑马也得跑将近两个时辰,我依旧和冷月婵共乘一骑,等看见角瓜山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

  锣鼓屯儿处在大山深处,屯子里的村民几乎都是放山砍树的,王家哥俩骑着马跑在前头,很快就跑到了村口。

  还没等进村子,迎面就跑过来几个乡亲,一看见王家哥俩连忙喊道:“你俩先别回家了,赶快去找个先生来,徐大鼻子快不行了。”

  爷爷连忙喊了一句:“直接去徐大鼻子家,快点!”

  王老大连忙打马就往前跑,很快我们一行人就穿过屯子,来到村子最西头,离老远就听见了一阵哭嚎声。

  三间原木搭建的马架子房,院墙也是用木头夹的,几个女人正在院子里哭嚎,看样子是徐大鼻子的亲属。

  王家哥俩一进院子,那几个女人立刻扑过来骂道:“你们俩不得好死的王八犊子,要不招你俩非要去放山砍树,大鼻子能死过去么?你俩赔我兄弟的命。”

  说完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打,我连忙喊了句:“行了,我们是来给徐大鼻子看病的,不是来看打架的,这病兴许传染,没事的都离远点。”

  说话功夫,我爷爷已经推门进屋了。

  就在这院子里站着的瞬间,一股阴冷的寒气,已经让我浑身都不舒服了。

  赵青云、冷月蝉的脸色都很难看,只有傅青云不受影响,而是在四下查看,我伸手推开门,走进了那间像冰窖一样的屋子。

  推门进去,正看见几个人站门口,往东屋里张望,屋内的气氛异常凝重,东屋里传出一阵杀猪般的呼噜声,中堂的地面上,竟然停着一口白茬的大棺材。

  屋里炕上躺着一个男人,盖着棉被一动不动,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要不是有呼噜声,看着就是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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