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916922" ["articleid"]=> string(6) "290928" ["chaptername"]=> string(25) "第十五章 符箓天书" ["content"]=> string(6889) "

  “徒儿啊,我见你天资聪慧,与道有缘,这本《符箓天书》,为师就传给你。”

  赵青云一本正经地将书递给了冷月婵。

  我差点笑喷了,赵青云眉毛都没皱一下,就把书给了冷月婵,估计这本破书就是他打地摊上掏来的假货。

  老道接着说道:“这本奇书是师傅无意间,从一高人手中偶得,研究了几十年都未能参透,,师傅期望你能看懂这其中奥义,以后这降妖除魔的重任,师傅就交给你了。”

  冷月婵连忙施礼,双手接过破书,坐一边儿认真翻看起来。

  我听他这么说更肯定了我的想法,心说你这老道真够可以的,连自己徒弟都忽悠,这嘴里还能不能有准话啊?

  赵青云拿起一个葫芦,倒出一个用红线捆着的纸人,他小心地将红线解开,就见那纸人忽然一颤,煽动着就要飞走。

  赵青云一把将纸人抓住,用红线拴住了纸人的一只脚,像放风筝一样,将纸人放了起来。

  这时候我才看见,纸人身上画着几道诡异的符文,竟然是用血画的。

  赵青云指着血迹说道:“老弟你看见那红色的符文了吗?那就是妖人用血画上去的,每次他让五鬼干活,都得用精血画上几道符记,干的活不同,画的符文也不一样。”

  老道说的这种东西我还真不懂,连忙认真听着。

  “用自己精血养鬼是最低级的本事,很容易遭到反噬,所以我估计这家伙不是啥高人,应该不难对付。”

  我连忙摆手:“老哥你可别大意,这妖人很可能是白莲教的,手段跟正道不一样,这伙妖人可不光有术士,还有武师,我就碰见过一个,差点拿镖把我钉死。”

  老道脸色一变,我的本事冷月婵不知道,他可是心知肚明,所以表情一下就严肃了起来。

  我看着他说道:“那家伙阴损狡猾,不但会布置诡阵,还有一身好功夫,我一时大意差点着了道。”

  赵青云立刻紧张起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不住的四下打量。

  他先将几道符箓塞进兜里,随手又拿起那根金钱剑背在身上,这才招呼着我和冷月婵,跟着纸人往水库边上走去。

  我一手抓着雷神鼓,另一只手臂上的袖箭已经打开了机括,就在这时,我背上的袋子一阵乱动,小貂从袋子里冒出了脑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四处乱看,正好看见了冷月婵。

  冷月婵本来走在我前面,听到动静一回头,双眼顿时就直了。

  赵青云也回过头来,一看见我肩上的小貂,立刻两眼放光的地走了过来。

  “兄弟你绝对不是一般人,你这文王神鼓就是个老物件,这老神鼓别说你会起神调,就是光拿着,邪魔外道都不敢靠近,还有你这闪电貂,是术士专门用来寻宝的,你这貂看样子都快成精了,你还说你是个外行?”

  还没等我说话,冷月婵已经笑嘻嘻地凑了过来,盯着小貂问道:“石大哥,这小貂让我抱着呗?你看这小家伙一只盯着我看,兴许是我俩有缘。”

  还没等我说话,小貂居然吱吱叫了两声,一下子就跳进了冷月婵的怀里,我气的直瞪眼。

  我虽然心里憋气嘴上却说道:“小貂在你那里也好,万一遇到危险还能护着你,我和老道也能少些牵绊。”

  赵青云嘿嘿一笑,若有所思地看看我和冷月婵,牵着纸人接着往山下走去。

  树林子挺密,那纸人可不会挑道儿走,就在树缝间穿行,弄得我们三个一边扒着灌木丛,一边还得注意脚下,手忙脚乱地往山下跑,很快就跑到了水库边上。

  水库边上的树木明显稀疏,杂草也并不多,或许因为天旱的关系,水面已经退下去不少,露出一大片泥泞的滩涂。

  就在不远处的荒滩上,摆着一个木制的小戏台,在这大山里孤零零的,看着格外扎眼。

  东北乡下建小庙很常见,多是建在屯子边的石砬子或者老树底下,供的不是山神土地,就是胡黄白柳五大仙家。

  可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忽然冒出这么一座小戏台,就显得诡异了。

  纸人依旧往前飞,方向果然是奔着戏台去的,我们三个四下张望,留意着四周的动静,很快就走到了戏台跟前。

  木制戏台四尺高三尺宽,看着挺简陋,戏台四周堆着些杂草和灌木枝,看来是常有人来打理。

  可这戏台上的人偶,看着就有些吓人了,人偶不过一尺高矮,都是用烂树根雕成的,虽然有头面和四肢,但咋看都别扭,最奇怪的是,每个人偶的脸上,还都不画眼睛,只有一个红点,点在了嘴的位置上。

  戏台前的地面上,还插着三根燃尽的香,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儿,弥漫在戏台的周围。

  这功夫赵青云手里抓着红绳,不住的四下查看,那个纸人到了这里,果然不再飞了,可是这里除了戏台和人偶,什么都没有。

  环顾四周,我想尽快找到妖人藏身的地方,就在这时,我耳边忽然传来了冷月婵的声音:“咦?这些小人儿挺奇怪的啊……居然没画眼睛。”

  我和赵青云几乎同时喊了句:“不要动小人儿......”可是话音还未落,眼前的一切就都变了,我们三个竟然出现在了一个戏台子下面,而且还是在夜里。

  就差少说这么一句,冷月婵就触碰了困阵,这丫头的手速可真没法形容了。

  简陋戏台上,点着几根粗大的白蜡烛,就像四根白森森的柱子,昏暗的烛光随风摇曳,将这戏台弄得鬼气十足。

  戏台周围漆黑一片,四周连点风声都没有,静得吓人,我感觉就像进入了一个冰窖,不但阴寒刺骨,四周还有股子霉烂味儿,那味道跟我掉进去的坟坑极像,我不由得心里一惊,难道又是那个白面妖人?

  就在这时,一声鼓响,上面开戏了。

  京胡一吊弦,行云流水的四平调过后,一个幽怨的旦角儿开嗓:“曾记得呀,小院中,递送香茗,手相接目相视,仪态殷勤......”

  别的戏我不懂,可这京剧我还真听过,就在吉林的康乐茶园,四喜班来吉林唱戏我听过了几次,不过这台上唱的我却没听过,总感觉不是啥好戏,虽然声调婉转,但却透着股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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