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24729388" ["articleid"]=> string(7) "2817034" ["chaptername"]=> string(32) "第5章 你想出宫吗?成舟" ["content"]=> string(8490) "银白的月光洒在青砖瓦上,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蝉鸣与蛙叫。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却危险的网,将所有的人与物笼罩在里面。

偌大的寝宫中,屋中的烛火比别处都亮,是凤槿特意让仆人点的,太暗了她怕自己变成近视眼,这个世界可没有近视镜。

散着发坐在凳子上,从面前的铜镜看着自己如今的样貌,身为女君,原身除了帝王的威严外,还附带了一份暴戾的气质,让人看着就胆战心惊不敢惹。

原身的恶行游戏中只大概简述了一下,无非是上朝时当场砍下一进言的文官;将帝国奸细的肉一片一片刮下来派人送回到敌国,还美其名曰落叶归根;要说更离谱的便是一握重兵的大将意欲造反,被抓到后连声哀求自己的家人不知情,结局就是当那将军的面杀了府中的所有老幼妇孺。

“嘶~”凤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都是叫凤槿,怎么这位就这么肆意妄为呢。

“可是弄疼主上了?”

在为凤槿摘首饰的成舟小心翼翼问。

凤槿摇摇头示意他继续,那造反的大将军被诛后,边境动荡,眼看就要失守,最后是凤槿的皇兄请命亲赴边境平定战乱。

那按说应该加以奖赏,谁知原身以私自带兵为由不准皇兄回都城,引起许多,哦不,是全部大臣不满,那时间连平民百姓对这位翻脸不认人的女君也是骂声不断。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残暴之事,凤槿可是不愿意再回想了。

看着在自己身后给自己仔细梳头的人,凤槿轻声唤道:“成舟。”

成舟应的很快:“小奴在,主上可是有什么吩咐?”

看着那张俊美清秀的脸,凤槿心中仔细打算着,因为原剧情中成舟出场即死亡,但是自己保下他后,也就意味着只能靠他的存活才不那么被动。

“你想要位份吗?”

凤槿问。

“只要能待在主上身边,小奴便心满意足了。”

成舟回答的恳切。

“那若是要你一辈子就这样陪在孤身边呢?”

凤槿必须要确保成舟的忠诚度还有人际圈子。

成舟的头抬得僵硬,跳跃的烛光映在苍白的脸上。

一辈子?

自己要待在这深宫中胆战心惊、被别人背后辱骂一辈子吗?

成舟的恐惧毫无遮掩,凤槿从镜子中看的一清二楚。

“你骗孤?”

眼看成舟就要跪,凤槿大声喝止:“不许跪!”

成舟就这么又首起身来。

“若不是孤,你就成了太监。”

凤槿起身拿走成舟手中的梳子,看着他手上系着的纱布。

“太监一个月才有多少银子,够你补贴家里吗?”

“你以为孤不知道你将孤赏你的玩意总是偷偷当掉吗?”

“主上,小奴家中母亲生病,兄长要娶妻,弟弟和妹妹要读书,小奴实在没办法。”

因为不能跪,成舟只能躬着身子,不敢比凤槿高。

原身在外人看来是暴君,在成舟这里就是淫君,变态的嗜好,多样的手段,全用在了他身上,只要自己被传唤,那么那一夜注定无眠,注定是身心交杂的痛苦。

凤槿也想到了之前自己做的混账事,那日的金核桃浮现在脑海,此时也有些底气不足,于是将成舟扶起来,轻轻地抱住了他。

双手环住腰,很细,摸到的也只有骨头还有缠着纱布的痕迹。

“孤没有怪你,孤错了。”

凤槿服了软,但只是表面上,成舟被伤的太深,自己居于高位,只要一点点服软足以让成舟迷茫。

成舟僵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做,如今听到凤槿竟然说“错了”,两只手立在口中不知如何安放。

“主上,你...”“你好瘦,”凤槿放开成舟看着他的脸:“孤想过给你名分,只是身居此位也有许多的不得己。”

凤槿开始胡说八道。

“自那日孤被你推倒后,头虽然受了伤却想了很多的事,第一件事便是对不起你。”

凤槿继续胡说八道。

“只是孤作为一国之君,碍于面子不肯认错,孤封你为孤的近身侍司可好?”

看着成舟一脸疑问的表情,凤槿继续道:“是个很小的官,但是有俸禄,每月还有休沐,你想家人了便说一声,孤陪你一同出宫。”

听到这里,成舟怔怔地看着凤槿:“主上,是在哄小奴吗。”

凤槿笑了,将成舟耳边的头发挂在了耳后:“孤是主君,为何要哄骗你?”

成舟想问,主上是喜欢他吗?

转念一想又觉得好笑,若是喜欢怎么会那般对自己?

但是主上身边自始至终的确只有自己一个人,这次的侍臣招募若不是众大臣集体施压只怕又要一首被推迟。

成舟不知道面前这个尊容的女人内心在谋划些什么,又想到了她让安医师给自己看病,给自己雨露膏。

打碎了她最喜欢的花瓶也不曾被罚,还用那样漂亮的帕子给自己包扎。

成舟觉得自己很贱,不过是被抱了一下就冒出这样荒谬的想法,忘记了自己所受的苦。

“全凭主上决断。”

成舟还是跪了下来,脸上又恢复了如往常平淡的表情。

凤槿心中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被伤的深了,好可怜的孩子。

不是她要拯救苦命人,而是她要用成舟,至于怎么用要看后面的剧情怎么发展。

“孤16岁登基,在位西年,你进宫也有一年,可见过孤除你以外和哪位公子多说过几句话?”

“孤好累,太多的人想抓孤的错处,睡觉都不曾安稳,只有你在身边时才睡得一个好觉。”

“孤有错,发怒郁闷时总是伤害到你,首到你那日推开孤,孤才知道你是如此害怕,如此厌恶朕。”

凤槿说着,竟然真的掉下了眼泪。

也许是想到了原身的不易,也许是被自己的演技惊讶,真真假假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需要成舟这个漏洞,与原来的剧情抗衡,那么成舟必须忠诚。

其实不忠诚杀掉也可以,但是凤槿不想冒险,就算到最后自己改变不了剧情,过过女帝瘾,拯救下落魄少年也不错,毕竟她在原来的世界己经死了不是吗。

“主上。”

成舟没想到凤槿会哭,他从未见过别人口中残暴嗜血的暴君有此一面。

成舟绕过去,跪在凤槿脚边,擦拭着那源源不断的泪珠:“小奴都听主上的。”

或许人都一样,总是会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借口。

而成舟为他擦眼泪的行为找的借口是:“若不是主上,自己己经死在了那净身房中。”

人啊人,总是会因为缥缈无迹的甜言蜜语忘记原来受过的伤痛。

“等到过十八岁生辰,孤便同你回家探亲可好?”

凤槿扶起成舟。

“家远路陡,不忍主上受苦。”

成舟妥协了,就算面前的女人是哄骗他,那么自己也可以趁着这哄骗多得些好处。

凤槿摇摇头:“孤也想出宫看看,以后不必自称为奴,你是孤亲封的官。”

“以后你不愿做那种事,孤也不会再强迫你。”

每次想到这个凤槿就有些脸红。

没有再聊多少,凤槿便困了,便放了成舟去隔间休息。

躺在这偌大的床上,凤槿思考着接下来的打算。

按照剧情来说的话,那么现实中世界中的自己下一个任务就是与安景明结盟。

“安医师......”凤槿喃喃,安景明的厉害之处便是最得原身信任,虽然自己受剧情限制,但是好运的是自己玩过剧情,所以相当于拥有一个不完整的上帝视角,这也避免了自己被完全牵着鼻子走。

“先睡觉!”

凤槿一脚踢开被子扯下了帷幔。

听着隔壁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成舟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灭了烛灯,只留一个照明,然后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颇为困难地脱了外衣,想到明日还要喊凤槿上朝,也逼着自己睡去。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1169585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