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24723697" ["articleid"]=> string(7) "2815214" ["chaptername"]=> string(22) "第五章 军营生活" ["content"]=> string(4688) "芩阿肆踏着快要到脚脖子的雪一瘸一拐往营帐里走去,他嘴里骂骂咧咧道:“让我逮到是哪个死兔崽子敢捉弄小爷,非卸了他的双手双脚……”他今夜本想从西墙那个狗洞里偷溜出去潇洒一番,哪知道刚钻了一半就被人按住了双腿动弹不得。

而他的上半身己经趴在狗洞外面,也看不到是谁逮住了他。

求饶了半天那人让他学狗叫才放了他,等他从狗洞退回来时却早不见那人的踪影。

芩阿肆揉着被那人按痛的左腿,越想越气,幸好当时听清楚了他的声音,应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肯定是刚入伍的新兵才有这么大的胆子,要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他现在早被捉去秦越面前了。

想不到这军营里还有如此顽劣的人,敢在他头上动土,早晚就得逮到他,让他尝尝小爷的厉害!

芩阿肆气鼓鼓地掀开营帐帘子,里面的新兵都还没睡,围在火炉边闲聊,见他进来都齐刷刷地看着他。

现在还没正式分营帐,都是十五人一个营帐,好在最近天气都比较寒冷,十几个人挤在一起睡觉也暖和。

第一批入营的士兵很少,因为大雪封了路,粮草也运不进来,原本计划招募的几千新兵都要延迟报到。

袁十七看着他瘸着腿走进来,赶忙让出一个位置让他坐过来,见他己经冻得口鼻青紫,齐云天又将身上的厚夹袄披在他身上:“肆哥,你这是怎么了?”

芩阿肆本想将今晚的事好好抱怨一番,但想着本就是自己偷溜出去,不好让太多人知道。

特别是西墙那个狗洞,那是他才发现的宝藏,以后还得靠它出去潇洒,是千万说不得。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没事,刚在茅房蹲了会儿,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条死狗,咬了我一口。”

袁十七忍不住笑道:“那肆哥的屁股没事吧,那狗定是闻到了屎香才寻了过来……”——哈哈!

众人哄堂一笑,这些新兵都是些十多岁的少年,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笑话,个个都笑得弯下了腰。

芩阿肆一脚踢在他屁股上,笑骂道:“你拉的屎才是香的!

反正让我逮到那条死狗,定要将它抽筋剔骨!”

:“好!

我们定会帮肆哥找到那条馋嘴的狗!”

:“对!

打断它的狗腿!”

芩阿肆又和他们闲聊了一会儿,想着时辰还早,便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到桌上,咧嘴一笑:“兄弟们,来两把怎么样?”

他将手拿开,众人才看到是一枚骰子,可能是大家刚进军营还没习惯严谨的生活,有个年纪大点的新兵说道:“肆哥,你还有这好东西,你看我也带了好东西进来呢。”

说完他从带来的包袱里掏出一壶酒,放到芩阿肆面前:“我们就赌这个怎么样?”

:“好。”

芩阿肆说着拿石头在地上画了大中小,大家围在一起押注,但他们还是有顾虑,挑了一个比较老实的新兵去门口望风,有人来了就吹口哨。

屋里火炉越烧越旺,温度渐渐升高,十几个人围在地上押注,芩阿肆坐庄,小巧玲珑的骰子在他手里的骰盆里轻盈起舞。

只见他一手端着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一手将骰盆转地叮当作响。

众人兴致勃然的时候却被一声口哨打断。

芩阿肆麻利地收拾好地面,将未喝完的酒藏入怀中,坐在人群中翘起二郎腿,便见门口的帘子被掀起,走进来一个白净少年。

秦琰穿着一身黑衣,瘦削的肩头上挂着一个包袱,手里抱着刚领来的士兵服,他向屋里的人笑着点点头。

:“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芩阿肆看着就他一个人进来,想到刚才打断了他的兴致,便对他有些不满。

:“芩子翊,草今芩,子立羽。”

秦越说了要隐藏身份,他来时便想了用自己的字作名字,姓便用同音芩。

:“呦,肆哥,还是跟你一个姓,看来你们有点缘分。”

袁十七在一旁打趣道,他看这少年生得白净俊美,眼神纯净温柔,跟他们的肆哥竟不相上下,当然他们肆哥脾气可不温柔。

缘份?

确实是天大的缘份,这么快就让这狗崽子落到他手里。

他自小便对声音过耳不忘,秦琰一开口他便听了出来,这新来的狗崽子竟敢如此捉弄他,看来这往后的军营生活也不那么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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