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24722195" ["articleid"]=> string(7) "2814696" ["chaptername"]=> string(23) "第5章 赤裸双胞胎" ["content"]=> string(7645) "对于两具如影随形的女尸,朱元道感到无比愤怒。

怎么甩也甩不掉,她们的身形还很诡异,速度又那么快。

当即忍无可忍的拔刀相向。

这一刀他毫不留情,使出了他全部实力。

又快又狠,都有了残影。

平时就算是都头李卫也接不住这一招。

但今晚他面对的两具女尸却轻轻松松的躲了过去。

于是他继续砍,她们俩继续躲。

然后累得朱元道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这些日子被春梦折磨的他身虚体弱,渐感不支。

只能选择妥协,坐在巡检衙门的大门前,看着天上的月亮。

心想这两个世界都有月亮啊,是不是同一个月亮呢?

当即不管这两具赤裸女尸,又跑回幽泉镇。

抬头一看,却并没有看见月亮,似乎是藏在了云里。

朱元道实在是弄不懂为什么他看到的世界与别人所看到的世界完全不同。

这时,巡检司上夜班的都头钱三两刚好回到衙内。

朱元道急忙拉住他,并急切的问:“你是从前门进还是后门进?”

“前门进啊?”

钱三两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一眼朱元道。

朱元道一边喃喃低语着:“又是前门,难道只有我看到的是后门?”

这时又看到两具女尸,当即向钱三两问:“那你能看到我身边的女尸吗?”

“神经病,哪有女尸?”

钱三两不愿与朱元道啰嗦,抄一副铁链子就走。

朱元道却急忙叫住他问:“唐大人呢?

怎么一天都没看到他?”

“死了!”

钱三两回得干脆利落,也毫无情绪波动。

好像唐前山的死他一点也不关心。

朱元道却叹了一口气,原来这具裸体女尸别人是看不见的。

那李寡妇却又能感觉的到?

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是自己脑子真的有问题了?

还是做春梦做傻了?

朱元道越想,情绪就越低落。

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别人还看不见。

朱元道只好放弃抵抗,心想死就死吧,怕个屁。

当即回了他的小木屋,他也不管两具女尸,往床上一躺。

眼睛一闭,就呼呼大睡起来。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累。

朱元道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却又做了一个梦。

梦到一对双胞胎,她们长得一模一样。

大姐叫蓝天,小妹叫白云。

因为长相出众,被巡检司司长唐前山给惦记上。

她们的父母又是普通百姓,自然就无力挣扎。

只能眼睁睁看着唐前山将人带走。

而两姐妹为了守住贞操,就双双撞死在唐前山的别院里。

等唐前山洗漱干净,想要奸污二人时,却只剩两具尸体。

于是唐前山命人将尸体埋在别院的荷花池里,这里面就有李卫的参与。

这一幕幕在朱元道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情景再现。

今晚他倒是没有做春梦,可也吓得不轻。

等他醒来,依然是大汗淋漓。

刚要坐起身,就发现两具女尸躺在他身边。

还诡异的笑着,笑得很是碜人。

就像是看情夫一样,只是那灰白的眼珠子怎么也看不出深情来。

反而让朱元道毛骨悚然,心惊胆战。

还好他和衣而睡,而且现在也还衣着整齐,要不然真害怕会被这两具女尸给玷污。

被这两女尸一搅和,朱元道再也睡不着。

就又起床走出了木屋,一到东营街上。

就看到他的同事们在井然有序的搬着什么东西,走近一看,是西具尸体。

全是唐家的,唐前山,唐龙,唐氏,唐嫣。

唐嫣一个女孩子也死了?

是这两具女尸干的吗?

太扑朔迷离,太诡异。

可还没完,又有一个巡检在大喊:“又出人命了,李都头也死了!”

啊?

李卫刚才还在李寡妇的床上翻云覆雨。

这就死了?

朱元道一回首,又看到那两具女尸,她们似乎是在笑。

能动的女尸?

这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是僵尸吗?

她们又不咬人,关键是别人还看不见她们。

是鬼魂吗?

又实实在在的存在于世,触手可及。

朱元道百思不得其解,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有没有谁来给个解释!

朱元道心里疑云密布,脚下却鬼使神差般来到李寡妇的家门口。

看到李卫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块木板上,己经盖上了白布。

穿着严严实实的李寡妇却躲在墙角里瑟瑟发抖。

嘴里还念叨着:“这畜生强奸我,可恨啊可恨。”

这又给朱元道上了一课,这狐狸精的话可千万不能信啊。

还好今晚这狐狸精被两个女尸赶跑,要不然死的会不会是他?

朱元道想到这就止不住浑身一抖,一阵后怕。

这时夜班都头钱三两来到朱元道身边严厉的质问:“你不回去睡觉,来这掺和什么?”

“这是谁害的?”

朱元道随口问了一句。

钱三两摇了摇头:“还不清楚,但钱叔说是精尽人亡。”

“哦!”

朱元道心不在焉的瞅了一眼躲在墙角的李寡妇。

那凶手不就是她吗?

被她吸干了精气,不死才怪。

可如果别人不知道她是妖精,只是把她当一个普通女人。

那还真怪不上她,她可以伪装成受害者,她甚至还可以污蔑李卫强奸的她。

这李卫己死,谁又知道这两个人之间的纠葛。

朱元道也懒得去刨根问底,毕竟李卫对他也没有恩情。

一下子镇上就死了五个人,巡检司自然很忙。

朱元道不敢回他自己的小木屋睡,就回了巡检司的宿舍。

宿舍里住着西个人,都是白班的。

他们也没有睡,其中就有平时与李卫最亲近的赵云觉。

这时赵云觉正在海阔天空的讲着李卫与李寡妇偷情的事。

而且他还说都是李卫自己吹牛逼吹出来的,说他一夜七次郎,还次次暴击。

其他的人听了都顿时哄笑一团,毫无睡意。

他们见朱元道一来,就有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朱元道早己习惯,他是孤儿,在镇上无依无靠。

到哪都遭人白眼,也就包大婶和钱三两还老钱头对他有些情义。

别人都是带着不屑与轻蔑,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朱元道自然也不会有太多的感情。

他饱遭人情冷暖,自然己经深知人性的冷漠。

善良的人有是有,但不多。

而且朱元道发现往往心地善良的人都活的很累很苦。

就像包大婶,每天天还未亮就起来蒸包子,忙活一天还经常碰到吃包子馒头不给钱的。

人善被人欺,还真是有道理。

朱元道一想到这,又看着跟随他左右的双胞胎女尸。

他反而觉得她们没那么可恶,只是她们赤裸着身子看着有些不雅观。

明天得给她们弄身衣服穿上才行!

朱元道来到角落里他的床上,看着有双脚印的被褥。

顿时怒从心头起,大吼着:“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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