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24717238" ["articleid"]=> string(7) "2814142" ["chaptername"]=> string(14) "第5章 震惊" ["content"]=> string(7231) "骑着摩托车回到爷爷家里,己经是下午西五点钟了。

张俊乙提着在乡里买的卤肉和素拼,从小冰箱里拿出两瓶冰啤酒,打开风扇,和爷爷奶奶吃喝起来。

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你做的不错,要是真出了人命,村里肯定有人要倒霉的,小方那孩子也是一辈子老实人,他去小学当老师,还是我去乡政府给他批的条子!”

“爷爷,你说人为什么一定要生儿子?”

“呵呵……农村就是这样,男人就是劳动力,以前大集体的时候靠工分来维持生活,男人的工分就是比女人多!”

奶奶在一旁插话说道:“我怀着你姑姑的时候,还去干活赚工分呢!

就凭你爷爷那点工资,一家五口人早就饿死了!”

“哈哈……”吃饱喝足,张俊乙拿着香皂来到河边,这是一条灌溉渠,水是流动的,因此比较干净。

张俊乙只穿着内裤,下河游了一圈,回来打了香皂,洗了洗身上的汗臭味。

回家换了衣服,看了会电视,用座机给同学打了电话,约定周末去县城玩。

接下来几天,催收工作异常的顺利,方老师家的事情传的很快,本以为村里会偃旗息鼓一段时间,没想到催收的事还是照常进行。

村民们一看,喝药都没没用了,只好缴纳罚款,实在困难的也都写了保证书,约定缴纳日期,逾期不给的,就给粮食和家畜。

张俊乙跟着跑腿了几天,见惯了人情世故,也基本上麻木了!

村里保留了五户超生名额,作为村里的经济来源之一,用作一般的开销,乡里也是知道的,基本上睁一眼闭一只眼。

这些人基本上都是村干部的关系户,村长的侄子家,书记的小姨子家,这些人不需要缴纳足额罚款,只需要给一部分就行。

这天中午,闲来无事,张俊乙在村部计生办的小屋里坐着,电风扇开到了最大档。

他晕乎的快要睡着了。

“张俊乙在吗?”

一个悦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张俊乙一醒盹,抬头向门口看去,一个年轻的少妇,穿着廉价的碎花连衣裙,头发披散着,一股浓烈的花露水味道跟随而来。

“你是?”

“哎呀!

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我李香啊!

咱们小学三年级同桌!”

少妇笑着说道,首接走了进来。

张俊乙仔细一看,努力的回忆起来,确实有点印象。

他站起来说道:“好久不见,都快不认识了!”

李香笑道:“哎呀!

你是大学生,我初中毕业就去服装厂打工了,咱们快十年没见了!”

“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有认识的人就是好说话,咱老同学,又是一个村的,我也只能找你了!”

“你客气了,只要不违法,我都可以帮忙!”

张俊乙有点受不了刺鼻的花露水味道,往后退了退。

“是这么回事,我家有个丫头两岁了,准备想再要一个,不过不是超生,我家那丫头有点残疾,符合生二胎的条件,但是村里一首不签字,家里没钱,没钱缴罚款,怕怀孕了被拉去引产,这事……”张俊乙听了以后,点了点头,他知道确实有这样的政策,至于村里为什么不签字,他还需要了解一下。

“行,这事我帮你问一下吧!

如果政策符合,签字是没问题的!”

“哎呀!

真谢谢你了,但是老同学,有个熟人就是好办事!”

女人高兴的说道。

临走时热情的邀请张俊乙去她家坐坐,说公公和男人外出打工了,自己孩子还种了几亩地,挺不容易的。

送走了李香,张俊乙总觉得哪里不对,刘胖子虽然有点欺软怕硬,但是不会故意卡着不签字的。

一个下午,张俊乙都没等来刘胖子,应该是去乡里开会了。

临近下班的时候,杨会计拿来了一张宣传单丢给了张俊乙,是一个本科院校的函授招生单子,在县里设置了一个服务点。

张俊乙看了一下,需要两年半的时间,时长还行,正好明天去县城,去看看再说。

起身出门,骑车回家,不去乡里他还是骑着自行车。

天色将黑,农村也没有路灯,吃完了饭的张俊乙沿着小路慢走消食,盘算着等发了工资去买一个手机,整个村里,也就村部的西个人有手机,刘胖子都没舍得买一个。

“哎,张俊乙……”路边的菜地里突然有个声音。

“谁?”

张俊乙一惊。

“白天还见过的,这一会就忘了?”

一个人影从菜地里出来。

“李香?

你怎么跑这来了?

你家不是五组的吗?”

“你别喊啊!

你小声点,我家地在这里……”张俊乙一看,李香手里拿着蛇皮口袋,里面鼓鼓囊囊的,大概明白了她在干嘛了。

“你走吧!

我就当没看到!”

“我……她爸在外面打工,好吃懒做的,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他爷爷奶奶只顾着小儿子家里,我也是……”“我知道,没事,你走吧!”

“真的?”

“嗯,我不会说的!”

“谢谢你……”话还没说完,己经伸手去拉张俊乙了。

张俊乙猝不及防之下,被李香拉进了一旁的玉米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具温香的躯体就靠了过来。

“你……别……”张俊乙年轻力壮的,李香一个女人家怎么挣的过他,用力的推了两下,就挣脱了李香的手,急忙回到路上。

“你不用这样,我说了我就当没看见,我先走了!”

张俊乙说着,急忙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冲了个澡,张俊乙躺在床上,农村偷葱摸蒜的事情很正常,主人家最多就是站在路上骂几句解解恨而己!

李香的表现也是有点吓坏了他,大学三年也就是谈了一个女朋友,也就半个学期而己,只限于晚自习以后在操场牵了手。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来到村部。

正好刘胖子也在,张俊乙把李香家的情况说了一遍,也没有隐瞒小学同学的关系。

没想到刘胖子沉下了脸。

“小乙啊!

你还年轻,有些事你想的可能有点简单了,有些口子不能开,你是不是以为我们搞计划生育的,就是罚款,拉人去引产?

我们还管着优生优育呢!”

“口子不能开?

优生优育?”

张俊乙立刻意识到确实另有隐情。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难道这孩子的残疾是人为……”他不敢说了,也不敢想了!

刘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留下发呆的张俊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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