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24714809" ["articleid"]=> string(7) "2813328" ["chaptername"]=> string(15) "第13章 结束" ["content"]=> string(2583) "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淡,无非是遛遛狗,照顾冷一川,多次婉拒冷知非打来的视频电话并且催促离婚事宜。

  直到冷知非发来他鲜血淋漓的照片,说:“欠你们的命,我还了。”

  我找私家侦探打听,原来在任雀的葬礼上,任母非要冷知非自捅三刀,不然就要找冷一川父债子偿。

  冷一川作为我的逆鳞,冷知非知道如果他不拦下疯狂的任家人,和我就再无可能。

  按照任母的要求,第一刀捅在肾,报的是他玩弄他人感情的仇。

  第二刀捅在小腹,因为任雀曾经被别人拳打脚踢,脏器受损。

  第三刀捅在大腿,要的是他从此不良于行,从此变成一个半残废。

  那一天,我去南郊墓园把这件事说给了我哥哥听,让他知道恶有恶报,笑得眼泪在眼眶打转。

  ......

  第二天,我就去医院找冷知非。

  冷知非还以为我因为可怜他要回心转意,正当他眼眸微亮的时候,我丢给他草拟好的离婚文件。

  “常住的房子和公司我就不要了,任雀去过,我嫌脏。”

  冷知非双拳握紧,想要说些什么,被我不耐烦地打断:

  “趁我还有耐心,你赶紧签字,不然按照你犯的罪过,我都不会让你再见一川。”

  肾功能受损加上一双腿半残废,冷一川也差不多是冷知非下半辈子的指望了,探望权就是他的软肋。

  所以冷知非没多说什么,默默点了头。

  到最后离婚证拿的很顺利,冷知非也自觉地不出现在我面前。不过我倒是听说他积极地跑国外求医问药,只不过受伤之后被任家人刻意耽搁了许久,没能及时做手术治疗,所以康复的希望很渺茫。

  某一天我坐在冷一川床边给他削苹果,他歪着头问:“妈妈,你和爸爸吵架了吗?都不一起来看我。”

  我手中的小刀一顿,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回:“有一点,但是已经没事了。”

  冷一川翘着小脚,说:

  “爸爸说和你离婚了,让我好好安慰你、陪陪你。”

  “幼儿园的同学说离婚很严重,分开的爸爸妈妈不会爱小孩了。”

  我沉默半晌,摸摸他的头说:“不会的,爸爸妈妈永远爱你。”

  只是爸爸妈妈不再相爱了,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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