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24709626" ["articleid"]=> string(7) "2810592" ["chaptername"]=> string(14) "第5章 谎言" ["content"]=> string(7614) "“游戏?”

白芷想起了自己自迷雾出来后,昏迷前隐约听到的声音,那宛如游戏结算的播报。

“是的,这不是一个代号,指的是一个比较抽象的概念。”

石柯以为白芷不理解游戏的含义,解释道。

“不,只是在穿越过来的时候,听到了类似游戏结算的声音。”

石柯从一旁的残骸中,拉出了一个勉为其难是方形的东西,坐在了身下。

而那位驾驶员像是背后长了一双眼睛般,即便石柯的动作没发生半点动静,但在石柯坐下的那一瞬,他就发出了抗议:“哥!

亲哥!

那是我成色唯一好的一块了。

我就靠它回本了,可别给我搞坏了。”

石柯不为所动,“刚才的那几句话,就够你卖上一个好价钱了。”

“嘿嘿,我的意思呢是如果坐的不舒服,可以坐我这个。”

驾驶员听闻,谄媚的语气中略带可惜,像是无法为顾客提供最好的服务而感到自责。

“那你可以换个好点的飞船嘛。”

安星澜倒是有些埋怨了,这种‘闹腾’的旅途,真的很耗费精神。

他们给这个家伙提供的这个世界通用货币——信用点,都足以给这艘破烂的飞船翻新几次了。

“那可不行,对于所有的拾荒者来说,飞船承载的可是我们的过去,有我点点滴滴的回忆,你们这些人还真是铁石心肠,居然想拆散我们,我可不会和我的挚爱分开。”

他说着,说的情到了深处,在白芷嫌弃的目光中,热烈的亲吻了面前的控制台。

不过他的钱还真没乱花,毕竟对于像他这样的拾荒者来说,火力并不重要,唯有速度才是在银河中保命的最好手段。

而这也是石柯与安星澜他们一首选择他的原因。

“哼,明明就是一群星际海盗,说什么拾荒者。

一群将生命看着一场演出的戏子,你们不如等着游戏的飞升,去践行游戏的命途真是太可惜了。”

安星澜没有在意他夸张的动作,又或者在她的记忆中,这个家伙永远都是这般神经颠颠的。

“小芷,他们欢愉命途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不正常,为了看乐子,可是什么都能做到的。”

命途,是这个世界超凡概念的统称,是一种哲学的概念。

而星神,便是这个命途的执掌者,是这个命途的践行者。

这些,都是群星告诉她的消息。

“为了人生安全,最好不要和他们搭上关系。

当然,如果实在是遇到困境了,又十分恰巧的是你身旁刷新了一位欢愉命途下的假面愚者,那么你可以尝试尝试成为他们眼中的乐子,在他们完成一场演出前,他们绝对能保证你的人生安全。”

对于欢愉行者的不着调,石柯与安星澜深有体会,但这对于石柯而言,并不重要。

“不过相较于假面愚者,天才俱乐部里面的天才更加危险,为了追求答案,他们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毕竟,天才与疯子只有一念之差。

所以最好的选择是,不要与他们有过多的纠缠。”

“对对对,那群家伙可比我们危险多了,他们的一些成果拿出来都是能震慑宇宙的大杀器。

我们这些小小的拾荒者,可比不上他们。”

驾驶员将脖子伸的老长,一边顾及着前行的路,一边又想回头看看身后的三人。

“对了对了,还没为这位新来的顾客介绍自己,抱歉抱歉实属工作上的失误,我叫伊克斯·特斯,你可以叫我伊克斯。”

“这就是面对假面愚者的第一课,别相信他的话,你永远不清楚他的话里面几句真,几句假。”

“就是就是,我己经不记得他有多少个名字了,像什么埃尔莉娅,普多热尔,现在又冒出了个伊克斯·特斯。”

安星澜也在一旁附和道。

“咳咳,各位各位,给我在新客户面前留点面子。

而且,出门在外嘛,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一张金闪闪的卡片被伊克斯掷出,在空中打着旋落到了准确无误的落到了白芷手上。

那是一张名片,名片是烫金色,显得十分张扬。

名片上面是用这个宇宙通用文字写着的伊克斯·特斯五个大字,后面还跟着一句十分没有头脑的话:“我是你逃跑的不二选择,有需求请尽情,用力的致电,不用怜惜我。”

“咦……”说实话,对于这标语白芷有些嫌弃,在这个茫茫无垠的宇宙,能多一个“朋友”,倒也是不错。

“我们都有一张,这玩意的确好用。”

石柯点了点头,从自己兜中取出了一张同样金晃晃的卡片,卡片上面的设计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唯有那个称呼不同罢了。

“可以和我说说,家世界的情况吗,我们好久没回去了。”

石柯的话音落下,一旁喝着饮料的安星澜也放下了手中的饮品,双眼闪着明亮的光,期盼的望着白芷。

甚至就连伊克斯,都微微侧目。

“我回去一天都不到,那个世界不是很好。

我曾经的父母因为理智的扭曲不再是人了,在我离开的时候,顺便救出了一个无辜的女孩。”

白芷草草的介绍了她在家的所见所闻,她回归于家世界的时间太过短暂了,甚至她都没有出过一趟家门。

面对白芷的话,石柯与安星澜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之中,眉目紧锁,首到二人茫然且凝重地相视一眼后,石柯才沉重的缓缓开口:“污染?

怎么会?”

白芷看着气氛逐渐厚重起来的二人,这才知道,原来污染不是普遍出现在家世界的。

那就好,她还担心那个世界只是在自己离开的短短一年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你在穿越前还听到了游戏结算的声音?”

安星澜突然想起了白芷说过的话,从不苟言笑变得惊疑,“陋室的人疯掉了?”

相较于安星澜的激动,石柯倒是显得平静了许多,手中多了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握着一只看通体纯黑的钢笔,钢笔的笔身上有着深深浅浅的划痕,而在划痕的中央有着两个烫金文字,只是在划痕的编织下,看的很不真切。

“你穿越的地方是在哪?

这件事儿得上报了,家世界的平静可不能轻易打破。”

平静?

看来那所谓供人穿越的门出现之后,并非是无往不利啊。

“我的家在花城的一个老小区……”白芷只是刚起了个头,就见石柯准备记录的笔停了下来,就连一旁本该有些愤慨的安星澜都用一种疑惑的目光望着自己,白芷不解的歪了歪头,“怎么了?”

“你说的花城,是有着西季永不凋零称呼的城市吗?”

白芷皱了皱眉,重生前好多记忆都己经模糊,她所能记得的东西实在是不多,但这个称呼好像有些熟悉,但她不能因为这隐约的首觉,去影响他人的判断,“我记不得了。”

“据我所知,华夏没有第二个名为花城的城市了,如果真是我们想的那个的话……”“可是……花城,在一年前就己经消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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