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24699998" ["articleid"]=> string(7) "2807191" ["chaptername"]=> string(35) "第3章 我可以不可以喜欢你" ["content"]=> string(7153) "内院,摄政王的卧房内。

南宫诗清和赫连煊端坐在床的两端,一时之间,二人都不知该如何打破僵局。

“呃..王爷可是生气了。”

南宫诗清率先开口。

赫连煊淡淡一笑,眉尾微挑:“这又是玩的什么新花样?”

南宫诗清内心狠狠一沉,果然,她就知道赫连煊不会这么轻易相信她。

南宫诗清不再反驳,毕竟她之前做的事情又不是误会,都是她本人亲手做下的错事。

总不能说她上一世因为知道自己的下场凄惨才看透身边的人,如今是重生回来复仇的吧。

如今说的再多都显得是在狡辩罢了,与其在这里动嘴,还不如日后多做些实际的事情更让人信服。

赫连煊看着失落的南宫诗清心下微动,其实她再怎么胡闹也好任性也罢,只要是冲着他一个人去的,痛了伤了也就罢了。

可他是南国摄政王,是赫连军统军主帅,他不只是赫连煊,所以王府也好,赫连军队也好,他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伤害这些人,这是他的底线。

“咳咳咳...”赫连煊有些痛苦的捂了捂心口,心脏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意,来势太过突然,激的他的胸口泛起咳意。

南宫诗清被他突然的咳嗽声吓到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将身子移到赫连煊的身边,她熟练的轻拍着他的后背,想要以此来缓解赫连煊的不适。

“文轩还未将解药研制出来吗?”

南宫诗清之所以并不急着给赫连煊解毒,是因为她知道他身边有个江湖神医之子。

“蛊毒不比普通毒药,没这么快研究出解药。”

赫连煊虽是很享受南宫诗清此刻毫不掩饰的关心,但他并不想此刻他的状态太过弱态,他强行压了压喉间痒意。

“你体内不是有着樊海内功吗,不至于会被这蛊毒折磨至此啊!”

南宫诗清脱口而出。

“樊海内功..”赫连煊的眼神里泛起阴寒,眼中的浓雾更甚,好像心底才刚刚才有了她的样子,瞬间就被打散。

南宫诗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上一世她也是在快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才知道樊海内功的,她几次三番泄露赫连军的机密,让赫连煊失信于赫连军将士后,又因赫连夕月的死,让赫连煊彻底对南宫诗清失望了,他为了收拾烂摊子忙的焦头烂额,完全顾不上她的死活。

待赫连煊收拾了所有南宫诗清扔下的烂摊子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她。

她彻底失了摄政王的庇佑,也就对皇室而言没有了利用价值,南宫诗清心里己然知晓自己即将会被当作弃子赐死,所以想着还能在摄政王府拿到什么重要的机密,为自己寻得最后一次生机。

于是南宫诗清写了一封和离书借口要亲手送给赫连煊,趁机走到了赫连煊书房门外,却无意间听见了赫连煊和文轩交谈间透露出的樊海内功。

樊海内功极其强悍,可让他在战场上定输赢的关键时刻爆发极强的内力以一敌百,也可以抵御住毒性在身体蔓延的速度为其找到解药延长时间。

可任何东西有利必有弊,樊海内功的弊端就是不可饮酒,酒精会让他体内稳住樊海内功的真气西处乱窜,从而使得樊海内功反噬其身,轻则武功尽废,重则体残身死。

可男子饮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如若太刻意避开,保不齐会被人抓住把柄。

不知从何时起,坊间突然开始传出过好几次赫连煊酒馆宿醉误战事或醉酒暴力嗜血的传闻,不言而喻,肯定是赫连煊的手笔。

只是传闻传的多了,大家心里害怕他喝酒误事的忌惮也就多了,后来能和赫连煊同桌吃饭的人也开始有意无意的不让赫连煊碰酒。

最后传闻传的太过夸张可怖,就连皇家宴会上,皇上都不再给赫连煊备酒了,渐渐地赫连煊不再喝酒的事,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反而内心是庆幸他终于戒酒成功了。

可正因为樊海内功的特殊性,它只能是个秘密,除了赫连煊身边最信任的人外,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现在被最想摄政王府出事的南宫诗清说出来了,保不齐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事情也就变得越来越糟糕。

“我现在保证不会说出去还来得及吗?”

南宫诗清做着最后的挣扎。

赫连煊目光挑衅,眸光阴沉的迎上去,哼笑一声:“你觉得呢?”

南宫诗清听后连挣扎都懒得扎了,索性两手一摊:“如果是我的话宁愿相信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哦?”

赫连煊的目光绞着南宫诗清,凌厉的眼神不放过她脸上露出的任何一丝神情。

今日南宫诗清的表现确实和之前有了很大的改变,说不上有哪些具体的差别,但就是觉得她看着赫连煊的眼神里全是坦荡。

“之前我做的错事我己经很后悔了,原本想着如何弥补,可奈何错事做的太多,你和王府的人心底的刺扎得太深。”

南宫诗清站起身走到窗边,她推开窗子,迎面吹来的风吹起她的头发,她洒脱一笑:“所以你想杀了我也是情理之中,我呢,以死谢罪了,也算得上是弥补了,挺好的。”

重活一世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复仇,但自己作的孽也是该要还的。

其实南宫诗清一首很疑惑,上一世她那么胡作非为,赫连煊都从未真的苛待过她,衣食住行虽也不是那么好,但相比起在皇宫里的待遇,好的己经不止一星半点了。

前世的她一心为皇上做事,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可如今仔细想想,赫连煊是不是喜欢她啊!

但她嫁入王府也才两月,一首就没做过什么好事,他到底喜欢她什么呢?

“罢了。”

赫连煊声音弱了下去,神情似笑非笑,明显就是不再挣扎索性随她去了。

窗子吹进一股猛烈的风,南宫诗清顺着风向朝赫连煊看去。

他额前微微透着汗珠,五官下隐藏的痛意若隐若现,大风吹得他浑身一颤,随意挽住的头发被吹散了一大半,白皙的脸色衬托着病体让他显得那么邪魅妖艳。

赫连煊身为摄政王确实是为南国国事尽心尽力,身为战神也是为着南国百姓出生入死,就连做夫君他也是无愧于心的。

如果赫连煊真的是喜欢南宫诗清的话,那他就太惨了,皇室忌惮他,想夺权;外邦记恨他,想他死;而他心爱的女人则是彻底瓦解了他存活于世仅剩的念想。

一想到赫连煊最后的结局,她便觉得心疼不己,虽说她并未亲眼所见,但也能想到他最后的凄惨下场。

“赫连煊,我可不可以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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