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740174" ["articleid"]=> string(6) "276743" ["chaptername"]=> string(36) "第10章 未曾见你,才会惊慌" ["content"]=> string(6117) "
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答案之后,宋沅芷乖巧地躺在陆应淮的怀里。
直到当那穿着白衣服的人拿着一根长长的针在她面前时,宋沅芷惊慌失措,“陆……陆总,他拿针想要刺我。”
陆应淮闻言有些忍俊不禁,“打完针之后就会好了,别怕。”
宋沅芷却是摇摇头,“我……我不要,我会疼死的。”
陆应淮看着她脸已经涨红地仿佛像煮熟的螃蟹,不打针人还不得烧坏,“听话,打一针就好了。”
宋沅芷含着泪水疯狂摇头,“我不要。”那长长的针头就像是危险信号一般。
陆应淮脸色一沉,“宋沅芷,你不听话乖乖打针,我就把你留在这里。”
宋沅芷嘴都要吓白了,脸红的不行,嘴唇却是毫无血色,怎么看怎么诡异。
“我……我打,陆总,别徒留我一人。”宋沅芷眼泪都要蓄满眼眶溢出来了,她瞪着大眼睛,咬着嘴唇,紧张地看着医生拿着那个大针头。
衣服袖子被扯到上边,露出她白皙滑嫩的手臂,她眼睛连眨都不眨,生怕一下没看见这个医生就会拿这个大针头戳死她。
可越看心里就越是紧张害怕,陆应淮看着这副场景,嘴角噙着笑意,连之前工作的事情引起的烦闷都要消退了。
医生摁压了一下针头,喷射出一点液体,宋沅芷紧张地呼吸一滞,忽然整个头被人摁入怀中,耳边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
“不看就不害怕了。”陆应淮轻轻摁住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身上。
闻着陆应淮身上淡淡的气味,宋沅芷有些意乱,但似乎真的没有那么紧张了,忽然手上感觉被戳了一下,有些轻微的刺痛,涨涨的,麻麻的。
陆应淮见打完了就放开她,宋沅芷这才看向自己的手臂,看见一点点血液渗出,忽然就觉得疼的厉害,眼泪又开始泛滥。
她泪眼汪汪地看向陆应淮,委屈巴巴地控诉道:“陆总,你骗人,你不是说不疼的吗?”
陆应淮竟一时语塞,他也不是没打过针,那点蚂蚁咬了一下的感觉很疼吗?
“别哭了,你在这里待会,我去看看医生还有什么事情吗?”陆应淮想着估计要拿药,就想让宋沅芷在这休息会,他去去就回。
然而宋沅芷却拽住他的手,“别走。”
“我就是去拿个药。”陆应淮解释道。
“别走。”宋沅芷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还有许许多多那种穿着白衣服的人,经历了上午那些所谓认亲的人的丑恶的嘴脸,她一颗心沉沉浮浮,飘忽不定。
正当陆应淮想着如何跟宋沅芷说的时候,凌助理忽然来了。
“陆总,宋小姐。”凌助理忽然看到宋沅芷拉着自家陆总的手,双眼瞪大,像是难以置信一般。
“你去找孙医生看看要开什么药。”陆应淮朝凌助理说道,后者见状立马撒腿就跑。
陆应淮看了看宋沅芷的手,手心感受到她的柔软与温度,他微微有些不适,“我在这坐着,你睡吧。”
宋沅芷也忽然发现自己的举动有些孟浪,立即放开陆应淮的手,耳根却悄悄泛红。
由于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昨夜宋沅芷睡得一点也不安稳,这会又遭此劫难,刚打过退烧针,药效上来,此刻疲乏得厉害。
许是知道陆应淮在这儿不会走的缘故,没一会儿,宋沅芷已经沉沉进入梦乡,陆应淮却是盯着她安稳的睡颜陷入了沉思。
凌助理取回药回来了,刚想敲门,就看见陆应淮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才注意到宋小姐已经睡着了。
陆应淮走了出去,带上门,“你帮我去警局问一下,宋沅芷这个情况如何申领身份证。”
如果要带宋沅芷走,自然要给她安排一个身份,如今的时代,没有身份证寸步难行,第一步就是要给宋沅芷办个身份证。
凌助理有些犹豫地开口道:“陆总,你这是决定要带宋小姐去帝都?”
“嗯,上午的事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帮我去查查那些人是什么来头,为什么想要冒认宋沅芷的家人?”
凌助理点点头,也没有再去反驳陆应淮的话,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他只需要完成老板吩咐的事情即可,而不是过多地质疑老板的决定。
凌助理转身就准备走,却被陆应淮叫住,凌助理有些疑惑地看向陆应淮,后者却是冷冷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把药给我。”
凌助理这才恍然大悟,药还没给陆总,陆应淮接过药回了房间,宋沅芷依旧睡得沉稳。
陆应淮则是拿出手机,翻阅起发过来的资料,度假村怎么突然出人命了?
宋沅芷这一觉就睡到下午五点,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陌生的环境让她有些惊慌,也不见陆总的身影,难道他说的话是骗人的?
他又走了吗?
还是不想带她一起走是吗?
宋沅芷低垂着头,微微啜泣着,直到房门忽然被打开,她随着声音看过去,直到看见陆应淮高大的身影。
她脸上的表情从难过到错愕再到惊喜,陆应淮看的明明白白,“醒了?”
宋沅芷乖巧地点点头,陆应淮走近才发现宋沅芷又哭了,他有些无语,真是个十足的哭包,水做的吗?
“怎么又哭了?”他将病床上的桌子打开,将食盒放在上边。
“我醒时未曾见你。”因为没看见你,所以惊慌又难过。
“我只是去吃了个饭,顺便给你带了白粥,饿了吗?”陆应淮很是无奈。
宋沅芷想要摇头,肚子却忽然响起,已经退烧的脸蛋原本已经恢复正常,此刻又浮起一层胭脂。
“吃吧。”陆应淮早已清楚她的别扭之处,倒也没笑她,而是将食盒打开,白粥的清香顿时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