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699365" ["articleid"]=> string(6) "273605" ["chaptername"]=> string(26) "第4章 关于处理方法" ["content"]=> string(11742) "

季叔这么多年总管可不是白当的,不出片刻,他就揣着齐结璘要的资料来了:“结璘小姐,这是您要的资料。”

“辛苦了。”

齐结璘坐在刺绣复古沙发上,看着资料,寻找自己想要找的人。

“还有,我听小崔说您用了老电梯,应该是去做蜡烛了,”季叔身后走来一名端着餐盘的佣人,“老季想着结璘小姐肯定会饿,就让厨房准备了点心,结璘小姐垫垫肚子。”

齐结璘心情雀跃:“是软酪啊。”

圆滚滚的软酪憨态可掬,齐结璘咬开香甜的糯米皮,丝滑绵密的内陷里是奶酪和水果粒特有的香气,糯叽叽,软绵绵,香喷喷。

季叔慈爱地看着齐结璘吃东西,再给她泡了一壶白桃乌龙解腻:“结璘小姐,是那群工作时间聊天的人都要惩罚吗?”

作为一名合格的,拥有几十年工作经历的总管,季叔通常会自行了解事件记录再和主家商议。去拿资料的时间里,季叔已经了解了事件过程。

正如其中一个人所言,哪怕少爷和结璘小姐真的感情不睦,那也不是外人能置喙的,这般不知分寸的佣人,就算被辞退都毫无意外。

“啊,这倒不用。”

齐结璘翻到那位刻薄女佣小姐的资料,“说坏话的那位,是叫林月韵是吧?”

“是的,她是一年前新招过来的,负责主楼的公共区域清扫。”

“每月评估还可以啊。”

主楼就算是公共区域都会摆放着一些昂贵的古董,除了一些需要专人保养的不世之宝,其他近代古董的打扫也是佣人们负责的领域,也是每月份业绩评估的重要内容——顺便一提,齐结璘知道时直呼可怕,这都要卷?

“是没有在工作上有太大问题。”

齐结璘一手撑颊,手指还轻轻敲打脸蛋几下:“把她调到别馆工作,薪资不变,如果是住宿舍的话,也调到别馆的宿舍,至于工作量,适当给她安排得多一点,让别馆信得过的老人盯着,要是表现好了,再调回去。”

“……这样就好了吗?”

季叔还慢了几拍,听齐结璘话尾真的已经结束,颇有几份诧异。

“磨磨性子就行了,解雇不至于,正好别馆工作的老人们也需要个帮手。其他人季叔你也不用太追究,工作累了聊会天不妨碍什么,八卦是人的天性吗。”

齐结璘察觉到季叔神色里的踌躇,再解释:“一年多的时间足以让她建立起自己的小圈子,被我拆穿不敢说话,证明她就是个纸老虎,这种人,你把她放到一个她很难适应的新地方,就足够她受的了。”

齐结璘吃着软酪,说话有点含糊不清:“同样薪资,可是得罪过我,也被季叔您‘特别关照’,别馆的人要么猜出她在受罚,要么误以为她是关系户,总之……那一点点忌惮,就足够让很多人对她敬而远之了。”

“哦,所以您才让我找人看着。”季叔恍然大悟。

“嗯。”

齐结璘点头:“用人要小惩大诫,完美的人还用得着做佣人?不出错就很好了。给她一次黄牌,要是再犯,季叔您按照规矩办就好。”

“老季知道了。”季叔了然地笑起来,谦卑地弯腰行礼,“结璘小姐,四号别馆的管家老苗是个不错的人选,把林月韵小姐调到那里如何?”

“您不是和他竞争过总管职位,一直别苗头吗?”

齐结璘笑道。

“嗨,就因为他跟我有过节,林小姐才不会受太多罪嘛!”

季叔笑得皱纹加深:“老苗这人就是太公正死板,老先生怕他得罪人,才给他调到别馆当管家,就让我捡漏了嘛。”

“还有这事啊。”

两人笑了一会,季叔继续问:“这件事情,要让少爷知道吗?”

齐结璘笑眯眯:“您自己斟酌就好。南流景要想知道,谁也瞒不住他。”

“我知道了。”

“……季叔,您还有什么事吗?”

这老人家一直这么看着自己笑,齐结璘心里有点慌。

“没什么,就是刚才有电话打进来,他们说野营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问结璘小姐想什么时候玩?”

“……”

您还真准备了啊。

季叔还兴致勃勃地提供意见:“我觉得碧华公馆西边的那片湖边不错,空气清新,树荫很多,您钓上来的鱼虾什么的也能现场吃。”

齐结璘的理智想吐槽“在家里野营的意义在哪里”,良心却无法抗拒做好一切准备的季叔:“您准备我放心。”

季叔自豪得好像白胡子都翘了上去:“交给老季,您放心!”

“……”

齐结璘不想说话,齐结璘只想吃软酪,齐结璘脑壳痛。

想到这一切都拜某人所赐,齐结璘下定决心。

——南般般休想轻易拿到香薰蜡烛。

……

“啊嚏!”

到办公室多时的南流景突然打了个喷嚏,把特助温希声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空调开高了?”

“没事。”

南流景习惯性地拿纸巾擦擦,丢进了纸篓,“就感觉鼻子痒。”

“鼻子痒?”温希声和南流景多年好友,也是为数不多能和南流景开玩笑的人,“难不成是结璘在背后悄悄骂你?”

“……有可能。”

南流景说的话让温希声耳朵竖起来:“她今天就骂我了。”

正在整理文件的温希声一顿,随即转身,吃瓜之心化为火焰在他双眼中熊熊燃起:“她……怎么骂你的?”

南流景也正想和温希声探讨一下这个事,双手搭桥,神色还有几分严峻:“今天早上,她拍了我的手,叫我的小名,在我怀里大哭,骂我不该把她当金丝雀关着,还……捶我。”

说到此处,南流景手掌捂住了脸,脸上罕见地露出羞涩的红晕:“然后她就对我表白,亲了我的额头。”

“……”

本来想听小夫妻吵架的温希声结果被猛塞一口狗粮,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南流景认真地说:“她情绪很少这么猛烈起伏……难道是我真的太过分了吗?”

温希声毫不犹豫:“啊不然呢?谁会因为一句口角就让人用直升飞机和一队保镖把未婚妻带走啊?也亏结璘脾气好,你俩感情稳定经得起你这么作,不然指定要黄。”

言语直白,简直三杀。

“我能扣你工资吗?”

南流景说这话的表情比之前还认真。

温希声笑容不改:“不好意思,我妹是打劳动纠纷方面官司第一人,法务部对上她也要吃苦头。”

“……啧。”

南流景很遗憾地别过了头。

温希声笑笑,再次八卦:“不过久违的结璘骂你感觉如何?她好久没朝你发脾气了吧?”

“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她还会瞪我。”

温希声眼珠子要掉了。

你未婚妻骂你,朝你发脾气,还瞪你,为什么你现在是陷入爱河的荡漾表情啊?!他不想知道上司兼发小这种奇奇怪怪的嗜好啊!

“总之,你最近多改改,说不准齐家就同意让你和结璘结婚了呢。”

温希声拍拍眼神复杂的南流景:“走了,助理部还有一大堆活要干呢,你有事再和我说。”

温希声拿着材料走出门,有意无意舒了一口气。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说的话会真正戳到南流景的痛脚,可还是要说,要推南流景一把。

南流景自从把野营的齐结璘带回碧华公馆,以后,作为总助的温希声哪里不知道齐家的愤怒,那边一直想办法拖延婚期,扣下户口本,不就是暗戳戳地宣泄不满吗?

当然,现代社会中即使没有户口本也能办结婚证。但齐结璘之前也从来没有催过南流景结婚。

她没有闹,没有反抗,可是确确实实和南流景陷入了胶着的冷战状态。

现在能骂一骂,吵一吵,正表示他们冷战结束了。

想到这里,温希声不禁美滋滋地畅想,说不准这一回南流景能解开心结,飞速和齐结璘完婚了。

那敢情好,有喜酒喝了!(✪▽✪)

——“你也敢瞧不起我吗!”

温希声被陡然响起的怒吼声打断思绪,视线被吸引去声源地。

听着声音是从助理部传来,温希声加快脚步赶过去,抓住一个要跑到哪里去的小年轻:“怎么回事小杨,发生什么了?”

“温哥……”小杨像抓住救命稻草:“您快去看看,周运良欺负新来的骆洛!”

温希声眉头皱起,脸冷下去:“你先去工作,我去处理。”

他走到骚乱源,先是一声冷笑,顺手扼住了男人朝年轻女孩挥起的手:“周运良,你又摆什么威风啊?”

“……温希声。”

周运良的形象颓废极了,眼眶乌青,胡子拉碴,他咬牙切齿,五官近乎扭曲:“你有本事就让南流景那残废开了我……呃!”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温希声一把抓住,头被摁在茶水台上,硬生生阻断他要说的话。

温希声脸色冷得吓人:“说话之前想清楚。”

他转头望向和周运良起争执的年轻女孩骆洛,笑容温煦:“别怕哈小姑娘,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我只是按照瑄瑄姐说的把材料给他,让他去工作,他就骂我,还说……还说……”

骆洛气得发抖掉眼泪:“说我一个……陪HR睡觉才进来的货色,转没转正还两说,也敢使唤他?”

她生气极了,接过朋友的纸巾擦眼泪,理直气壮地看着温希声的眼睛:“温总助,我是……按照正规程序进来的,随时可以接受检查,要是真有猫腻,要杀要剐我都认!”

“行了行了,多大点事,还要杀要剐上了,”温希声笑着安抚,对走来的高挑丽人说道,“吕瑄,这你带的吧?下次让小姑娘离这条疯狗远点,别咬着新鲜血液,先带她下去休息休息,血腥场面别吓着后辈。”

“有道理。”

丽人的不满同样指向周运良,瞪了周运良一眼,就去轻拍哭得不停的骆洛,把她带走,询问她有事没有。

“接下来处理你,语言骚扰人家就算了,还要动手?真是垃圾一辈子。”

温希声加大力度,周运良痛得大喊:“我要辞职!你们全部没一个好东西!”

“行啊,先不说哪家神仙敢留你这么一个背刺东家,害出人命的玩意,”温希声压低声音,死死盯着周运良,“再说流景早就放话,你敢迈出南家的乾元集团一步,他保证你在业内混不下去。”

周运良忐忑地转动眼珠可,提高声音:“我没有做!警察又没抓我!”

“现有法律定不了你的罪而已,你照样手上有四条人命。让你生不如死的手段有很多,懂吗?”

温希声轻蔑地拍拍周运良的脸,最后松开,施施然地整理西装,拿屁颠颠下属手里的纸擦擦手:“叫保安先把周运良丢进小黑屋反省反省,下班时间之前给吃给喝,就不准出来。”

“是,温哥。”

温希声再次展现出色的变脸技能:“抱歉啊,对人渣比较容易上火,今天下午茶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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