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24410701" ["articleid"]=> string(7) "2710231"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8章" ["content"]=> string(7763) "

点到了姚念念一家三口的时候。

周围的人都好奇的看着他们这个组合。

乔淮南坐在轮椅上,怀里坐着疏儿。

姚念念背上背着一个大背包。

是一个登山包,黑色的。

姚念念拿出来的时候,看看乔淮南。

见他没有反对就背上了。

乔淮南的背包就放在轮椅的旁边。

疏儿的小背包自己背着。

知青办负责人站在一群知青当中。

看看坐在轮椅里的乔淮南和他腿上的小孩子。

又看看推着轮椅,背着大包,瘦弱的姚念念。

摇摇头。

叹口气。

继续点名。

“大家好。

这一次去东北有103人。

现在全部到齐。

大家一路上都相互照应一点。

自己了解一下。

看看有没有在一个村子或者是在一个公社里的。

可以早早熟悉。

现在,拿好各自的行李,准备上车。

祝你们一路顺利。”

找到自己的火车车厢号。

姚念念没有着急往前挤。

在火车门口等着大家上车。

上车的人少的时候。

站在后面的几个男知青让姚念念他们先上车。

有两个身体健壮的男青年想要上前帮忙。

还没有等到他们伸出手。

就看见让他们震惊的一幕。

姚念念双手握住轮椅的两边。

轻轻松松的就把轮椅连同轮椅里坐着的乔淮南和疏儿送上了火车厢里。

抓住轮椅把手,向前推了一点。

然后姚念念自己上了车。

在一众吃惊的目光当中。

推着轮椅走了。

几个伸出去的尔康手,默默的收回。

包括列车员。

姚念念顺利的找到他们的座位。

座位背后就是一道门。

门的那一边是卧铺车厢,这一边就是硬座车厢。

过道狭窄。

如果轮椅放在过道就挡住了道路。

“念念,我坐在里面。

你把轮椅收起来吧。”

姚念念想让乔淮南坐在轮椅上的。

这样要比坐在硬邦邦的火车座位上要舒服。

但是目前是没有办法了。

姚念念抱着乔淮南把他放在座位里面靠窗子。

疏儿就连忙坐在中间。

姚念念只好把打起来的轮椅放在对面的行李架上。

刚刚放好。

就有一个端着茶缸子的大爷走过来。

一看就不愿意了。

“我说姑娘。

你把这个铁架子放在我的头顶上是啥意思?

你咋不放在你自己的头顶上?

拿过去。

快点!”

姚念念望了他一眼。

没有说话,就把轮椅拿下来。

然后放在了他们自己座位上边的行李架子上。

拿出绳子绑结实。

拍拍手坐下。

“疏儿,把你的包包放在桌板上。

乔淮南,你的包给我。

我放在行李架子上吧。”

旁边的大爷端着茶缸子又一次开始他的碎碎念了。

“哎吆,姑娘,可不敢这样做。

桌板是两边六个人共用的。

你怎么给孩子教的让占大家便宜呢你。”

疏儿立刻脸红了。

乔淮南拿过疏儿的小书包,放在自己这边靠窗口的地方。

然后抬起眼眸冷冷的看着端着缸子的大爷。

大爷对上了冰冰冷冷的眼神。

连忙移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喝茶。

这个时候,哐哧哐哧。

火车开动了。

疏儿兴奋的站起来。

看着向后飞去的房屋树木,电线杆子。

眼睛亮晶晶的。

乔淮南就挪挪屁股,给疏儿让出了一点位置。

“疏儿,来坐在这里看。”

姚念念就把乔淮南朝着自己的方向抱了过来,让他坐舒服。

又低下头,把他的双腿摆放好。

这个时候的车厢也安静下来。

姚念念这才看着对面的三个人。

都是年轻人。

也对,这列火车多一半都是去东北下乡的知青。

靠着窗子的男青年开口说。

“ 你们好。我叫赵红军,19 岁,来自海市。

我要去黑省,铃鹿县,红星公社李家屯。

你们一家子都去下乡吗?”

乔淮南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开口介绍。

“我叫乔淮南,我妻子姚念念,弟弟姚疏白。

我们和你是一个地方。

都是去李家屯,下乡。”

姚念念抬眼一看,这个赵红军,身体健硕,浓眉大眼,一脸凛然正气。

应该当过兵?

也不对,年龄不对。

“洪墨染,19 ,京城 。”

中间坐的青年清冷的嗓音介绍自己。

他戴着眼镜,书卷气浓厚。

表情很是淡漠,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向梅,京城。 李家屯。”

和姚念念对着的女孩介绍自己。

姑娘很漂亮。

一双丹凤眼,鼻梁高挺,一头齐耳短发。

上身是白衬衫,黑色裤子。一双黑色布鞋。

穿着虽然简单,但是正如她的名字,梅花一样孤傲。

可是,姚念念怎么感觉这些名字都是那么的熟悉呢。

还没有想明白,一句甜得发腻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大家好。

我叫陈小霞,18 岁,高中毕业。

我们家在海市钢铁厂家属院里。

我几个姐姐都有工作了,弟弟还小。

所以,我就到农村广阔天地来了。”

姚念念心里想。

话可真多啊。

她的脸色蜡黄,那是营养不良的标志。

家境的贫苦,让这个小小的身躯长期忍受着饥饿的煎熬。

她的衣服已经不合身了,袖口磨损得厉害,在诉说着她生活的艰辛。

这个家里,孩子们众多,她可能被忽视或者被重男轻女的观念所压迫。

她的眼睛叽里咕噜地乱转。

这一位,要么就是一个傻白甜,要么心机深沉。

不论哪一样,都是要远离的人。

“姚念念姐姐,我能叫你姐姐吗?

你的力气可真大。

我们都看到了。

你爱人的腿是坏了吗。

你们为什么一家子下乡啊?”

姚念念有点讨厌了怎么办。

但是总不能刚刚见面就关系弄僵吧。

就笑着说。

“就像你刚才说的。

我们也是来参加农村建设的。”

不会看眼色的话痨继续:

“可是,我看你丈夫的腿。

这还怎么去建设支援农村呢?

你们还有小孩子,可真是拖累。”

姚念念看了一圈大家的表情。

对面三个面无表情。

这就是看懂了陈小霞的人品了。

疏儿一听说他是个拖累就不高兴了。

站起来对着陈小霞说。

“姐姐,你说的不对。

革命不分大小。

我已经13岁了。

我会割猪草,会喂鸡鸭。

还会洗菜煮饭。

自己洗衣服。

哼,我才不是拖累。”

姚念念摸着疏儿的脑袋安抚他。

“对,我们疏儿才不是拖累。

是姐姐和姐夫的好帮手。

疏儿,就算你什么也不会干也没有关系。

姐姐姐夫会让你吃我们自己家的米,养你长大。

有些人的话可以不用听。”

陈小霞讪讪的低下头。

眼睛里的羡慕嫉妒恨被很好的掩藏了起来。

“哼,看你长得狐媚子样,还不是有个残疾丈夫。

对,我就是嫉恨所有漂亮生活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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