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633899" ["articleid"]=> string(6) "267962" ["chaptername"]=> string(29) "第9章 小学鸡如何爱人" ["content"]=> string(5853) "

沈之愉的闺蜜从车里取了一块丝巾给沈之愉披上,眼睛转了转,和陆时锐笑着说:“陆少送我们之愉回去呗。”

这个女人穿了一条黑色紧身裙,身材玲珑有致,自始至终都一副对顾稚不以为然的模样。

她望着陆时锐,目光自信,姿态也放得很优雅。

但心里着实因为陆时锐的长相而狠狠心动了一瞬。

陆时锐淡淡扫她一眼,然后看原殊,原殊心领会神,连忙哈哈笑道:“时锐喝了酒没法开车。”

沈之愉的闺蜜正想说不是还有顾稚吗?

她还来不及出口,原殊已经继续说:“我叫了我家的司机送你们回去,马上就到了。”

原殊又扭头对顾歉意的小声说:“顾稚你没喝酒吧,那你就送时锐回去,今天这事算是个乌龙,抱歉啊,你别多想。”

顾稚知道原殊说的是沈之愉和陆时锐那点事,她没什么好介意的,笑了笑:“没事,那我和陆时锐先走了,他身份特殊我怕被拍到。”

“行,你们先走。”

顾稚和陆时锐离开后,沈之愉就彻底倒在了自家闺蜜的肩上,眼眶发热。

又送走了两个女人,原殊狠狠吐了一口气,今天就不该答应厉昀这傻逼搞这么一出,这下尴尬了吧。

他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问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厉昀:“你不觉得奇怪吗?”

厉昀:“有什么好奇怪的?不是,你不觉得老陆对顾稚和沈之愉的态度怪怪的吗?就算提前不知道之愉在,但后来完全可以叫顾稚先离开吗?一个情人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你没看见之愉倒在鹿馨肩上都哭了吗?”

鹿馨正是沈之愉的闺蜜。

厉昀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摸着下巴分析:“老陆这招叫欲擒故纵?”

原殊:“……”

他尽量忽略厉昀这个脑残的发言,准备大发善心提醒一下他:“我和你说个故事吧。”

“行啊。”反正在等代驾,厉昀就点点头,勉为其难听原殊讲个故事吧。

原殊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道:“从前有个傲娇的小学鸡喜欢上他们班的一个女同学,于是他就各种扯人家小姑娘的头发,还把人家发夹弄坏了,小姑娘瘪嘴要哭,他还要骂闭嘴,然后强行把买来的钻石发夹别在人家小姑娘头发上,小姑娘不要,他就把小姑娘所有的发夹都弄坏了,于是啊,小姑娘永远只能带他送的发夹。”

“一个发夹而已,就不戴了呗。”厉昀没听懂,一脸懵逼,“所以这故事和老陆有什么关系?”

原殊默默看了眼夜空,沉默不语的上了自己的车。

厉昀还在后面嚎:“不是你这话说一半就走了,跟拉屎拉一半有什么区别。”

“给老子滚啊,太恶心了你这个傻逼。”

回程的路上是顾稚开车,陆时锐因为喝了点酒,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

顾稚时不时扭头扫他一眼。

“你不看路看我做什么?”陆时锐猛地睁开眼,鹰隼般的目光如利爪一般抓住她的视线。

顾稚吓得心脏猛跳了一声,立马直视前方,咽了口唾沫,才道:“沈之愉肯定误会了。”

陆时锐语气淡淡:“哦。”

顾稚斟酌着说:“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陆时锐不耐烦的问她:“担心她吃不饱穿不暖?还是担心她没了我要流落街头?”

顾稚咬了咬唇肉,没敢搭话。

陆时锐冷嗤一声,“顾稚你脑子里一天都装些什么?别说之愉了,你连随便的一个女人都不如。”

这话说完顾稚猛地刹车。

陆时锐惯性前倾,正要发火时见她看向窗外,皱眉问:“怎么了?”

顾稚眯着眼,“我好像看到我妹了。”

陆时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顾颜?”

“嗯。”顾稚应了一声,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

橘黄的路灯外是高楼大厦上斑驳闪烁的霓虹灯,每一条巷子都灯红酒绿,那个位置正是北市有名的酒吧之一叫——迷情。

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太正经的酒吧。

这个点依旧人来人往,正是夜生活开启的时候。

顾稚拿出手机给顾颜打电话。

“你妹又不是小孩子,竟让你操心,我看就是你给惯坏的。”

顾稚本来就很担心了,又听到陆时锐这样说,心里很不是滋味,抿着唇没搭理他。

顾颜只小她几个月,是她的亲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顾稚看来都是她妈妈生的没差。

电话一直无人接听,顾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顾颜今年研一,学校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重点大学,现在才晚上九点过,绝不是顾颜睡觉的时间。

顾稚为难的看了眼陆时锐,“那个,陆时锐……”

不用说,陆时锐都知道顾稚想做什么,他有点烦的打断她:“你不是说你妹很乖吗?很乖的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呵,顾稚看来你也不了解你妹。”

顾稚梗着脖子反驳道:“我可能眼花了,而且去酒吧的女孩就不乖了吗?”

陆时锐冷嘲热讽:“你想说你自己吗?在夜色工作过见过的世面就是不一样是吧。”

顾稚一怔,不敢置信的瞪着陆时锐。

夜色是北城著名的有钱人的销金窝,顾稚确实在那里工作过,但陆时锐旧事重提,还用这么轻蔑的口吻,顾稚心口疼得喘不过气,像被当众扇了一巴掌,其中难堪简直无法形容。

当然,陆时锐说出口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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