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614670" ["articleid"]=> string(6) "265738" ["chaptername"]=> string(20) "第6章 海水有毒" ["content"]=> string(7321) "

林落在晨曦微光中醒来,简单的梳洗以后就往外跑。昨晚凌海在两棵树之间给她搭了一架秋千,他还从山上找来两根藤蔓,仔细地缠绕在秋千的绳子上,又拿出之前在山顶采来晒干的野花插在绿色的藤蔓上,真真假假,花团锦簇,她着实心生欢喜。

林落不管不顾的跑着,雪弧也跟在后面。嗷嗷的仿佛在说,当心裙子绊了脚。

一路来到秋千那里,看着沾满露珠娇艳盛放的花朵,她摘下一朵放到她的发间。又扯下四周的花草,柔柔绕绕编出一个花环,戴到雪弧的脖子上,似乎不过瘾又抱着雪弧的脖子亲了几口。

雪弧那张郁闷的脸上,写满嫌弃:“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的性别,我是只公狼!给我戴花环是干什么?是干什么?”

林落坐到秋千上,双脚随意的晃动着,看着日光乍泄出来,铺满整座山头。

她没看到有个人披着日光而来,缓缓走到她身后。他看着雪弧脖子上戴的花环,嘴角勾起柔软的笑容。

他轻轻的推起秋千,青丝和花朵混合的香味钻进他的鼻子里,甜丝丝的。

“喜欢吗?”他问她。

是问我喜欢这样的秋千?还是喜欢这样的日光?还是喜欢在我身后为我推秋千的人?

她转过头,扬起脸,盈盈落落的说:“都喜欢。”

“再推高些,凌哥哥。”她抓紧了秋千的绳索。

凌海把她推向一次又一次的高空,她的心里也乐开了花,她像一只刚学会飞的小鹰,自由又快乐。

随着太阳的升高,气温也热起来。林落的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他看到去牵她的手。

“走吧,明早再来,早饭还没吃呢。”凌海说着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的话。

林落也觉着肚子饿了,再说这会也尽兴了,听话的跟着他回去。

二人回到竹屋,凌海拿起墙上的弓箭和一个布袋,他再去山上找找猎物,这几日猎物越来越少。

凌海盯着平时打猎的林子感觉到不对劲,平日里猎物虽说越来越少。今日连走了二十里都没发现一只猎物的踪迹。天色开始暗下来,他看到大片的鸟群哀鸣着迁移,凌海背着空空的布袋,心里顿时觉着有大事要发生。

凌海走到河边去洗手上沾的泥土,他看到不远处漂浮着几具鱼的尸体,凌海大惊失色,顾不上湖边的弓箭。

他要尽快赶回去!

这样想着凌海加快脚步赶回竹屋,当他到了竹林的门口,他的心沉下来。

林落穿着早上那件衣服,昏倒在青石铺的地上,桌上是吃了一半的鱼,他蹲下来摸着有些发凉的身子,他的心脏疼的发狂不止。

他红着双眼,握紧了拳头。喉间发出的嘶吼,震得那榕树上的叶子落了满地。

他抱起她,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健步走过去看那吃了一半的鱼,仔细的分辨出鱼发黑的眼睛。

海水有毒!

凌海立刻去集市找郎中。往日繁华热闹地集市空荡荡,人人行色匆匆,还有一家人带着包裹赶着马车出城。凌海看到一处茶馆,聚集着一些壮年男子。听到他们在议论:

“颂国战事吃紧,听说季远大将军受了重伤还在昏迷不醒。敌人先后攻破了柳江,寒城,现在逼到了阳城的十公里外扎营,夜夜饮酒歌唱,十分猖狂。”

“那敌人不知使了什么诡计能让季远大将军昏迷不醒。”

“我还听说啊,海河的那条水域在阳城的下游,我们镇已经有几家渔夫吃了海河的水中了毒。”

“现在大家都往外逃呢?”

“难啊,能逃到哪里去呢?”

凌海走上去问,“哪几户人家吃了海河的水?”

“走到街头右转,拐进第二个巷子里的那几户。”有个人给他指了路。

凌海拐进巷子里就听到一阵哭闹声,“张郎中,你可一定救救我家相公啊,他不过喝了海河里的水,怎么就昏迷不醒呢,平日里他捕鱼渴极了喝几口河水是常有的事。你可要救救他啊......”

“这,这病因不明,无法用药啊!”张郎中说完,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

凌海听着这话,进屋去看躺在床上的相公。嘴唇发黑,看来中毒已经好几天的迹象了。

“我带你去那条河,我再捉只动物,你在动物上用药,动物治活了,就能用药了。”凌海说完这话,那妇人停止了哭喊,张郎中捋着那把胡子觉着也是个办法,背着医药箱随凌海去海河。

走到院里,那妇人逮了两只大白鹅递给凌海,拢着凌乱的头发,用手擦过鼻涕,声音还有些哽咽着:“这两只鹅你们拿去,不够院子里还有,我养了十几只呢。我家孩子才刚过八岁,不能没有爹啊。”

凌海接过,没做停留。走到城外,两人驾着一匹马,挥鞭而去。

凌海给一只白鹅喝下海城的水,给另一只白鹅吃下另半边鱼。不出一刻钟两只白鹅都挣扎着躺下了,凌海看着这一幕判断此毒不会危及性命,只是毒性特殊,一时无法解开。

张郎中熬了两幅药帖分别给两只鹅喂下,白鹅还是躺着一动不动。

张郎中叹息着又在纸上写新药贴,拿着毛笔的手斟酌着写下几味药名,又赶忙着去碾碎,搅拌,煎药。

凌海望着夜幕压下来的黑暗,他的心思也不断搅动。当身为一个普通的人才能真切的感觉到若想得到庇佑需要依赖着什么,他能依赖的就是国家,他能依赖的只有国家,一个国的繁荣昌盛才能给百姓带来安居乐业。

“凌公子,我家小厮在集市上看到你找郎中,听说令妹中了海水的毒。我带来一位有交情的名医过来诊断。”季如恩带着一位大夫来到竹屋门前。

凌海看着门口的来人,季如恩带来的大夫,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逸如风,虽到中年,大夫却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凌海迎上来把大夫带入屋内,让他给林落诊治。

大夫看罢,如实说:“不必担心,只是普通的毒。老夫游历各国,识得此毒。我开一副方子,煎熬好一日喝两次,第二日就能醒来。”说完大夫到纸上去写药方。

凌海松了一口气,他转过身问季如风:“你大哥,怎么样了?”

“大哥还未醒来,二哥过几日启程赶赴战场,季某并未习得武功,不能为国效力。”季如恩担忧着国家大事,脸上尽显憔悴。

季如恩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卷书,递给凌海。

凌海打开书籍,上面只是寥寥几笔记载:“相传一百年前,在北海的国境里存在着海洛两国,两国相依而存,延续了一个国家的风貌。”

凌海震惊着上面的记载,他们来到的是百年后的国家。

或许也不是,也没有人能证明书卷上面的海国洛国就是他们的国家,时空已经错乱。

我们穿越时空,究竟背负着什么样的使命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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