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592528" ["articleid"]=> string(6) "263512" ["chaptername"]=> string(31) "第 2 章 沈靳衍,谢谢你" ["content"]=> string(5813) "

只是宋可卿不喜欢财阀世家的做派,喜欢上了寒门出身的陆北川。

而在她和沈靳衍订婚宴当晚,在谢南烟的设计下,她爬上了沈靳衍的床,让沈家在青城的百年清誉一夜之间毁于一旦。

沈靳衍更是对她厌恶极了,最后她怀着孕在谢南烟的怂恿下逃婚与陆北川私奔。

孩子没了,父母没了,宋家没了。

她被囚禁在这铁笼里整整三年。隔三差五的就会被虐待一番,从前她只认为是自己让陆北川误会,所以他才会这样对她。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了这一切的真相。

宋可卿不甘心,她死死的咬着苍白的嘴唇。

谢南烟手中的长鞭疯狂的舞动中,空气中红色的血沫四处飞溅,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糜烂血腥的味道。

宋可卿惺忪疲惫的眼皮早已支撑不住,嘴唇被咬破,从前绝色的面容此刻只能用狰狞二字来形容。

她嘴里吐出一口血,仰天嘶吼,“谢南烟,陆北川,你们等着,我会变成厉鬼,日日夜夜跟在你们身后,让你们终身不得安宁!”

谢南烟甩开皮鞭,摸了摸刚刚被鞭子摩擦红肿的手心,漫不经心的道,“抱歉哦,我的好卿卿,你忘了,我是唯物主义者。”

随后又俯下身,笑着看向宋可卿,声音邪魅,“你猜,我们还会有下一次见面吗?”

“哼,和我斗!”

谢南烟起身看向林管家,语气阴冷,“不必给药,继续断水断粮,我倒要看她什么时候能如愿以偿的变成厉鬼。”

林管家不敢多言,低下头浅浅的回了一句,“是。”

......

一阵惊雷从夜空中滚过。

“沈靳衍,求你了,帮帮我。”

“沈靳衍,拜托你今晚去一下宁园。”

“沈靳衍,求你,求你......”

绝望又无助的女声,不停的萦绕在男人的耳边。

又一道惊雷划过。

奢华的大床上,男人睁开了漆黑的双眸。

即便身处黑夜,也依稀能分辨出那是一张如何俊美决绝的脸。

沈靳衍伸出手打开了夜灯,望了望窗外。

下雨了。

他眉心拧紧。

为什么会梦到那个女人?

宁园?

与他何干?不过是一个浪荡不堪的女人罢了。

沈靳衍用手捏了捏突突跳的眉心。

刚刚那绝望凄惨的声音他却无法甩开。

下一秒,沈靳衍便掀开了被子,动作干脆果断。

“少爷,宁园到了。”

沈靳衍闭着眼睛坐在后座,直到司机出声提醒,他才后知后觉。

他这是在干什么,竟然为了一个梦,跑来宁园,而且一想到那个女人,他就开始恶心反胃。

沈靳衍第一次明白了中邪是什么感受。

他冷着脸,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眼前的这栋楼。

宁园依旧气派,可惜却早已物是人非。

“回去吧。”

司机错愕,“少爷。您是说,回去吗?”

“欸!少爷,你看,这么大的雨,这些人鬼鬼祟祟的搬什么东西呢。”

沈靳衍顺着司机指的方向看过去。

说不清楚为什么,他的心里此刻堵得厉害。

“小许,快!跟上那辆车。”

两辆车就这样在雨夜中一前一后行驶。

沈靳衍怕被发现,特意让司机拉开了距离。

天空黑沉沉,一阵阵雷电不停的划过长空,就连大地都在发抖,雨水声声缠绵不休,似乎是在为谁而哭泣。

碧云湖边,一群黑衣人抬着一个黑色麻袋走向了上游。

远处的黑色迈巴赫里,沈靳衍交叠着双腿,静默的看着这一幕。

“少爷,他们把那麻袋扔进湖里了。”

司机小许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有些颤抖,“不会是......抛尸吧!”

沈靳衍听到抛尸两个字,心脏不由得颤抖得厉害。

麻袋里面是什么,他心里几乎是有了答案。

等黑衣人驾驶着车消失在雨夜中,沈靳衍这才从后备箱拿了绳子,一刻也不敢停歇的下了车。

麻袋被拖上岸的那一刻,沈靳衍几乎没有勇气打开。

刚刚在湖里他就摸到了里面的形状。

里面的确,是一个人。

他望着湖的另一边哑着嗓子,“小许,把这麻袋打开。”

小许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把袋子打开,一只满是伤痕的手便映入眼帘。

“啊!!!!!”小许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少爷,是女人的手。”

沈靳衍一步一步走上前,蹲下身,把麻袋与尸体分开。

当这尸体的头颅暴露在这空气中的那一刻,与此同时,沈靳衍似乎觉得全身窒息。

只见女人眼睛大大睁着,脸颊满是伤痕,头皮上零落着几搓头发。

尽管女人的相貌已经面目全非,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宋可卿,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真的是你。

想到初见时女人笑靥如花的脸,沈靳衍刹那之间红了眼,不过短短几年,她竟被折磨成这副惨绝人寰的模样。

沈靳衍伸出大手将女人的双眼合上,随后将她抱起。

“少爷,去哪儿?”

沈靳衍没有理会,只是用着极轻的语气自言自语道,“宋可卿,希望你来世不要这么的不知羞耻,不要这么的识人不清......”

随后,黑色的迈巴赫往城郊的殡仪馆驶去。

据说,人死后,最后丧失的才是听觉。

而在刚刚那腐烂的空气中,有一道细微的女声飘过,“沈靳衍,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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